&&&&点好笑地问。
“就是……感觉好像在做梦。”元良难得看起来有点呆,“太顺利了……你们家突然开始给我塞这么多东西……就不怕我拿着房本拿着股份跑了或者对你们不利吗?”
季修诚“噗嗤”一声笑了,“你最多把我扫地出门,你那点股份也干不了什么……我就是怕你觉得我会跑才给你这些……而且什么我们家,以后是咱们家。”
家和安全感,这是元良二十多年都没感受过的东西,这才是季修诚要给他的,通过房子通过股份通过户口本,只是为了说明一件事情。
你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元良鼻子有点酸,正要说话,突然手机响了。
元良连忙拿出手机,发现是管勇的电话。
“管勇有事?怎么不找我?”
“可能是失踪案的事情,因为不能并案,我就让管勇盯着点,有什么新情况立刻告诉我,毕竟案子不归刑侦队,就没给你说。”元良说完就接了电话,“喂?”
“派出所来了消息,又有失踪报案了,依旧是女性,外来人口,报案人说已经联系不上有一个星期了。”管勇说明,“就是工作……是个暗门子。”
元良皱起眉。
这类人的行踪查起来格外麻烦。
“我知道了。”元良叹了口气。
市局也不好公然抢案子,只能看看卷宗了,要是能并案就好了。
“失踪案的受害者遍布全市,但是数量并不算多,放在每年失踪人口里其实不容易被注意到。”
本身元良注意到的失踪人口也都是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女性,也是拐卖案件受害者可能的年龄,再加上报案分散在各个区县,报案时间间隔长,分局不觉得有问题很正常。
元良提出的疑问也不够有力度,但是毕竟也有可能,在警力充足的情况下没人会反对寻找一个新的破案思路,大家都没阻止他查,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让他知道那么多案件细节。
“明天去查吧。”季修诚道。
晚上休息的时候元良又坐在床上看周睿明发来的狗片。
周睿明今天下午不值班,就出门在小区里遛狗了,还录了一段大狗跑的十分开心的视频。
季修诚十分不开心。
“别看狗了,看我。”季修诚去抢元良的手机,还看了一眼元良和周睿明的聊天记录。
元良:怎么平时不放狗在院子里玩?
周睿明:它会刨地,会把花抓坏,所以平时我都不放它出院子。
“看这狗多调皮。”季修诚十分嫌弃。
“你比狗调皮。”元良皱着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不忘怼了季修诚一句。
季修诚气不过要抓元良的痒,抓了两下腰窝,发现元良都不痒,就又抱住人亲了几口。
“有什么发现?”季修诚问。
“狗应该没有刨土的爱好……”元良歪头看着季修诚,“他们家的狗怎么不一样?”
“也许他们家狗爱好独特吧。”季修诚随意搭了句腔手就要往元良衣服里面伸。
然后就被打了。
“……不行,睡觉。”元良挣脱开季修诚的怀抱躺下盖上被子。
“……啊?”季修诚颇为遗憾。
“……睡觉!今天不能再做了……前天的痕迹都还没消下去……”元良越说声音越小。
季修诚凑过去亲了一口元良的耳朵,就关灯躺下了。
黑暗里元良感觉到身后的人凑过来抱住了他,他便把手搭在季修诚的手上,睡了。
元良和季修诚直接去了派出所,他要看最新的失踪案报警记录。
好巧不巧正是季修诚之前在冉思琼的案子时找过麻烦的派出所。
警员看到季修诚有些头大,季修诚反倒乐了,元良很认真的问着细节,而季修诚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坐姿十分大爷的伸展开手臂,翘着二郎腿,看着不像个警察,像土匪。
再来条大金链子就十分社会。
派出所民警们战战兢兢,对元良是有求必应。
失踪的姑娘叫连小荷,是从偏远农村来到石川的,五年了从没有回过家,白天在饭馆端盘子,晚上就跑暗门,挣的钱付了房租吃了饭也就够买些廉价的化妆品和盗版的大牌衣服。
报警的是饭店的人,连小荷请了五天假,结果五天以后还没来上班,饭店活不忙就暂时没管,过了两天还没来主管很生气,觉得她是不想干了,结果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觉得越想越不对,这才报了警。
民警调查了连小荷现在居住的出租屋,所有的日常用品都还在,不像是离开了。
调查了她周围的邻居才知道她做暗门,辗转一大圈才找到她的上家老鸨。
可能是怕被抓,问了好几次也没问出什么,先以组织卖yIn拘留着。
“有实证吗?”元良问。
“她手底下的姑娘她一个都不透露,就只能先拘着了。”警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