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年顺着沙发出溜下去。
&&&&他凝望着青年白净的面容,忍不住地弯腰在上面偷得一个悄无声息的吻。
&&&&“阿清,阿清。”李振南起身,用宽厚的大掌轻拍柏清的背,想问问他有没有带钥匙,却猝不及防地得到了一巴掌,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抚摸。
&&&&他低头看去,只见靠在身上的柏清不知何时挣开了眼睛,青年的目光水波潋滟,正妩媚地瞪向自己:“别墨迹,李振南,快带我去开房。”
&&&&李振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又是怎么开的门,他从被柏清柔软的身体靠在肩上时,脑海里那一根在两年中时刻紧绷的弦就“咔嚓”一声崩断了。柏清只是在醉醺醺中用漂亮的眼睛乜了他一眼,李振南却爽得宛如浑身通了电,连臂膀上经过艰苦训练打磨而出的坚硬肌rou都在随之颤抖。
&&&&他在漫长时光中滋生的情感可谓是恐怖,而此刻积压已久的欲望也犹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奔腾,在柏清有意的放纵下顿时铺天盖地淹没了男人的神志。
&&&&李振南仿佛彻底泯灭了人性的理智,体内奔涌的是野兽的鲜血,他不顾柏清的微弱抗拒,强行把人抱在怀里带到家中,就像凶猛的猎食者把自己捕杀的猎物拖入独属于自己的洞xue。
&&&&屋里冷气森然,等他勉强从疯狂而病态的占有欲中拔出一丝清醒时,就看见柏清已经被自己按到了家里的单人床上,正冲自己浅浅地微笑,脸颊上挂着挣扎出来的红晕,而他撑在柏清的身上,把相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的Yin影下。
&&&&“李振南,两年没见,你还不是个东西。”柏清轻轻踹了男人一脚,嗔骂道,语气中却是数不清的得意,他的腰被李振南的大手握得有点疼,想来明天清洗时又会是青紫一片。
&&&&男人的胳膊粗壮有力,手劲也很大,又被军营瘪了两年后更是忘记“怜惜”二字怎么写,一番摆弄把细皮嫩rou的青年弄得满身红痕,可在别人看来十分粗鲁的动作却恰恰讨得柏清的欢心。柏清本身就有点m体质,虽然每次都哭哭啼啼说不要,自己却乐在其中,全身心地沉浸在粗暴的带有强迫性质的性爱里。
&&&&李振南摘下柏清的眼镜,在对方因视力模糊而变得迷茫的双眼中彻底暴露自己的病态爱情。“阿清……我的阿清……”如此看来倒像是李振南醉了,他的呼吸滚烫,口吃不清地一遍遍唤着柏清的名字确认对方的真实存在,而不是频繁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幻影。
&&&&“我在……啊……”柏清心里酸涩,忍着泪水艰难地回答,他被李振南紧紧禁锢在宽厚的怀抱里,脸贴在结实的胸膛上,鼻尖萦绕了男人军服上淡淡的皂香。很快,柏清就被闷得喘不过气,他难过闭眼,白皙修长的手指扒在男人的衣袖上努力伸头,在清凉的空气中刚刚感觉呼吸顺畅,忽然有滚烫的触感印在双唇上。
&&&&那是一个吻,一个来自李振南的,迟到了两年的亲吻。
&&&&李振南珍惜地捧着柏清的脸,毫无章法地撕咬青年柔软的唇瓣,把两片薄薄的唇瓣磨得红肿破皮,狂野而真挚。
&&&&柏清感觉自己的唇瓣火辣辣的泛疼,但他不叫,只是包容地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在对方的狠戾进攻下打开自己的身子,乖顺地张开齿缝去欢迎大舌的来访,温柔而热烈。
&&&&外面的夜色深沉,月光撩人。屋里的空调调了定时,冷风停止,正缓缓地关闭。床上的温度开始升温,男人疯狂地用舌头去席卷柏清温暖的口腔,缠住小舌共舞,抢夺青年口里香甜的津ye,又霸道地迫使柏清接受自己渡进来的唾ye,舌头强劲粗鲁,如性器抽插般一遍遍把舌尖探进柏清口腔的深处,在青年的急剧喘息中直逼喉管。
&&&&“呜呜……”柏清憋得满脸通红,想躲开,却怎么扭动也逃不出男人的怀抱。李振南不顾柏清,闷头在柏清shi润的口腔里发泄,在青年的安抚下终于渐渐平息了自己滔天的思念。
&&&&如鲠在喉,李振南不吭一声,眼眶通红shi润,后怕似的两臂发力狠狠地把柏清搂在自己的怀里,力道之大仿佛像把青年揉碎了彻底融入自己的血rou。他虔诚地用唇瓣去摩挲对方的脸,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shi漉漉的痕迹,从额头一直亲到下巴,才哑声道:“阿清,我回来了。这两年中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到发疯。”
&&&&滚烫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旁,柏清疼得心尖发颤,男人最笨说不出什么情话,可他从来没见过男人示弱的样子,更没见过自小稳重的李振南如此癫狂的样子。而此时此刻柏清只想让时间停止,因为他碰见了自己所想所年所爱的人。为了掩饰自己快要崩溃的眼泪,柏清把腿勾在男人的腰上。他的声音在颤抖间隐隐带了哭腔,却表情高傲,仍然不忘记挑衅身上的男人:“想我,但可别光说不干呀。还是两年间里,你不行了?”
&&&&李振南被柏清话尾的小挑音再次勾出一身火气,他迅速扒下柏清的裤子扔到地上,又解开自己的腰带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