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翘立的ru头让男人一看就想品尝,更别说下面肥美多汁的rou逼,秦狩知道那个地方夹得鸡巴多么销魂。
可是,她嘴里喊的人,居然还是拓哥?
搞错没有?刚才抛下一切过来救她的人,是他秦狩诶!如果不是他,她这会儿还在被那几个恶狼轮jian!她凭什么还惦记贺兰拓?
秦狩眉头紧锁,看着白雨凝喊着拓哥yIn荡地指jian着自己扭动的身姿,大手不断安抚着胯下的粗屌,那个地方不断地充血,硬得肿痛。
他刚想着闯进浴室把这个sao货就地正法,就听到白雨凝高昂地娇喘了几口气,满脸红chao地自慰到了高chao。
“拓哥,拓哥我需要你,你在哪……”她双眸涣散,高chao之后没有感到满足,却是无限地失落。
为什么每次她危急关头向他求助时,他都失联……
那个眼神,让秦狩感到心痛。
她洗完澡之后,秦狩却坏心眼地收起了衣物,连她的ru罩都藏了起来,让她没得穿,只能真空地穿着一件秦狩的白色衬衣。
宽大的男人衣服穿在她身上,下摆正好遮住她的tun线,露出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
她这样穿,比不穿任何东西还要令男人兽性大发。
她高耸的双ru顶在白衬衣的前襟,那白色布料有点透明,隐约能看到下面的ru波和ru头的颜色,诱惑极了。
白雨凝自己也清楚,可怜地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胸部走出来,企图遮挡住春光,却不料这样显得自己的ru团更加突出,走路间一晃一晃,yIn荡极了。
秦狩看了第一眼,就只想立刻撕掉她的衣料,狠狠地干个爽。
他勉强维持着镇定,喉结滚动,直勾勾盯着白雨凝的玉体,哑声道:“洗干净了?”
“嗯。”白雨凝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她能想象到秦狩在视jian着自己,十分畏惧,小xue却因此更加性奋了,恬不知耻在分泌sao汁。
她夹紧了腿,颤巍巍道:“衣服……有了么?”
“咔嚓”、“咔嚓”客厅里回荡着秦熵拆卸枪支弹药的声音,白雨凝一个洗澡的功夫,他在餐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枪械,鼓捣得不亦乐乎。
“还没来呢,你是不是很冷啊?”
秦狩垂涎三尺地打量着她那白衬衣包裹不住的性感身子,一步步逼近她。
白雨凝颤抖着退后:“是,可以给我一件外衣或者毯子裹着么……”
“要那些劳什子做什么,哥哥的身体亲自为你保暖啊。”秦狩张开他健壮的双臂,一大步蹿到白雨凝面前,如同老鹰捕食般向她压过去。
白雨凝就像只小白兔战栗着掉头逃跑,一边惊叫:“不要,不要碰我——啊!”
她被秦狩一把拉住,被狠狠地禁锢在男人宽阔健硕的怀抱中,跌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秦狩一边伸出粗大的舌头舔吻她雪白的颈项和耳后,一边将大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抓住她胸前鼓胀的nai球大肆搓揉,“妈的,nai子都涨这么大了!没被贺兰拓少玩吧?嗯?他都是怎么玩你的?!”
“不要抓我的nai子,放开我——唔啊!救命!”
白雨凝哭着尖叫,挣扎着,双腿间没有任何遮蔽的小逼就蹭在秦狩的球裤上,隔着布料在秦狩肌rou结实的大腿上摩擦,愈发瘙痒发热,分泌出汩汩的sao水,打shi了秦狩的球裤。
“怕什么啊,一会儿有你快乐的。”秦狩狞笑着,伸手强行插进她的双腿间,在那饱满肥腻的Yin唇上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黏腻的yIn汁,更加得意,“他妈的浪货,水这么多,还喊着不要,贺兰拓平时干你几次啊?嗯?他能满足你这个小浪逼吗?”
白雨凝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静下来,恶狠狠向秦狩道:“你今天要是再敢强jian我,我一定告诉拓哥!反正他也已经知道我被人强jian过了,他没有嫌弃我,他说过会保护我的——”
拓哥拓哥,贺兰拓给这个傻丫头下了降头吗?
秦狩听得火大,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双唇蛮横地压上去,堵住白雨凝的话语,舌头撬开她香软的唇瓣,粗暴地在她的口腔中翻搅掠夺,如同蛟龙在水帘洞中翻腾,吸得里面的津ye咂砸作响,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唔——唔——!”
白雨凝被秦狩吻得都没法呼吸了,不仅如此,秦狩还一只手抓揉着她的嫩ru,另一只手插进了她的小xue中,粗粝的手指猛地捅进滑腻的媚rou里翻搅,暴虐地抽插抠弄,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她羞得夹紧了双腿,想阻止秦狩的jianyIn,秦狩的手指却插得更深了,三根指头都伸了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rou洞中凶悍地扩张。
终于,长达两分多钟的热吻之后,秦狩把她的嘴唇都啃肿了,才终于松开,手指跟着拿出来,让她看他黝黑的手指上那晶亮的sao汁。
“yIn妇!都流了这么多逼水了,把老子的裤子都shi透了,说,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子这根大屌干了?”
说着,秦狩就脱下球裤,把自己那根紫黑色的粗屌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