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觉不动声色地敛回神色,“阿弥陀佛”了一声这才施施然道:“贫僧路过贵宝地,只见周围人迹罕至,荒山野岭之中不曾想能见施主如此俊秀卓绝的面貌,心下觉得奇异,倒是唐突了,善哉善哉!”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是实情也并非全然到让来人一时语塞。
“哦?法师倒是快人快语,请先进来再说话吧。”来人挑开灯笼打开大门,这才将妙觉迎了进来。
路上走着,只听这男子道:“此处乃是家父所购的一处荒郊别院,只因在下先天身弱多病,药石罔效,只得搬到此处静养。虽是荒郊野岭,却也离京城颇近,不过一日脚程便到了。法师如若不嫌弃尽可在寒舍歇息整修一晚,明日天光再走也不迟。”
妙觉跟在身后,自觉这院中静得可怕,分明灯火通明,却从未见有一仆人影子。此时听得主人家这一番言语,便回过神来忙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这便到了,注意脚下。”男子将灯笼挂起,将室内的烛灯一一点亮,转过身看着妙觉道:“此处原是我幼时常住的一间屋子,只因人迹罕至,不曾事先备下客房,只得委屈法师睡这屋里一晚了,还望法师担待。”
“不打紧,此处甚好。”妙觉看着灯火之下的那张夺目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越发觉得自己心跳得更快了,鼻尖传来幽幽的桃花香气,更令他莫名地有些不安。
这桃花Jing的妖雾竟这般厉害不成,怎的过了这许久时候还能闻见?所幸,似乎亦不曾有何不妥之处。
“法师可是有什么不对?”男子出声询问。
“不曾不曾。叨扰多时,还不曾请教施主贵姓?”这才想起,他竟然忘了这一回事。
男子笑了,这一笑便如春雪消融一般令人目眩,连带着房内的烛火都不禁黯然几分,“免贵姓程,字于乐。法师叫我于乐即可。”
妙觉施了一个礼,道:“孔圣人有云: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施主有个好名字,想必日后亦能有善福。”只是为何只说了字,却不曾说名?奇哉怪哉!
不料程于乐听后却脸色一收,淡淡道:“也许罢……”也不再多问,说了声去吩咐下人备好热水便出了门。
妙觉望着渐行渐远的那抹身影,心中满腹疑问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多时,便来了两个小厮提来一桶热水在外头扣门。
妙觉打开房门一看,正要迎二人进来,却不曾想,两人先是微不可查地抖了一阵这才抬了水进房内来。心中何其怪异,一双法眼往两个小厮身上一看却只见他们面无表情,脸色发青,却看不出更多异样。
一个古怪的房子、古怪的小厮以及……特别的主人。
因为赶了一天的路程,又下了一天的雨,妙觉身上早已shi漉,一身银色袈裟也被雨水打shi紧紧地贴着皮rou,难受极了。
妙觉长得极为俊美无俦,身形却魁梧勇猛,如今借着烛火的光亮后知后觉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这才发现自己方才何等的失态。
这身袈裟原本便极为轻薄,此刻濡shi之后紧紧地包裹着蓬勃喷张的筋rou,鼓鼓胀胀的,胸前的衣物已被雨水濡shi露出底下rou色的肌肤以及两粒黝黑如同铜钱大小的ru晕来,下身裆部处更是因为行动瑟缩成了一段,紧贴着自己那处,鼓掌崩成了一弯隆丘,好生刺眼!
他方才竟是这般模样示人地同那人侃了半天吗?
思及那人惊为天人的面貌,反观自己一身的狼狈,竟然让他沉寂已久的佛心都动摇了几分。
这是这么了?如何他二十多年来修持的定心短短半日不到就这般动摇了起来?!这未免过于荒谬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妙觉除下袈裟,脱下已经shi透了里衣,露出Jing光赤裸的筋rou,裸露的肌rou上面布满了润shi的水汽,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带着那两粒黝黑的ru头都翘挺挺的。
伸手在小厮抬来的热水中一探,温度恰到好处,遂所幸抽掉腰带解下紧贴皮rou的裤子挂在屏风上,裈裤紧紧吸附住在那根黑毛长枪上头,隐约能瞧见rou棍上头勾勒出的虬扎青筋之狰狞。
手里头的裈裤扯下,终于露出Jing光赤裸的身子,肌rou狰狞,血脉偾张,巍峨磊落如同一尊斧凿刀刻的金漆神像一样,身下乌毛浓密之中支棱起一杆婴儿臂粗的阳物,那浑圆红润的头尚还滴答着些许晶莹的露汁儿。
叩叩——
是外头敲门的声音。
“法师,程某带了些许换洗的衣物过来,不置可否方便开门?”
妙觉听得外头程于乐清越温润的嗓音心头突地一跳,不知为何那根尘棍便不听话地支棱地刺了出来,抖擞一身的威风,弄得他有些窘迫。
这不,连忙跳进桶中,哗啦一阵响后才悠然开口道:“烦劳施主费心了,那些衣物放在门口便可。”
“外头雨大,放门口怕是会弄脏,还是程某送进去吧。”
“这……”
门咿呀一声便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