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把封闭起来,认真学习文化知识,至少在十九岁之前不会出任何差错。直到遇见江真,他用他那张巧嘴哄骗到贺年的心,甚至骗他上了床。他看着贺年畸形的身体,似乎没有一点嫌弃,热情地做爱。
直到他和他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当时天空下着雪,学校依旧神经质地开表彰会表扬优秀的同学。不出所料,贺年又是第一名。他淡漠地站在台上,像是对这些都不屑一顾,男同学们见到他这张骄傲的嘴脸就想狠狠砸上去几拳头,因为贺年是学校的纪律委员,他记名从来都不虚假,名单上出现过各种富家子弟,因此有了群愤。老师让他给同学讲题,他不惜自己的时间一道道给那些坏学生讲明白,但是却因为占用了他们打手游的时间,牢sao不断。
不久,会议结束。老师们已经准备好书本登上讲台,等待同学的到来。不过时间过了许久,走廊里依旧没有脚步声,往下看,学校公众栏前堆了不少的人。
公众栏上贴着几张情色图片,照片上的主角正是贺年。拍摄角度隐晦,能看到贺年的身体和表情,但是看不见上面那位,贺年被强迫坐在江真身上时,皱起的眉毛,眼角泛红,泪水连连,因为情欲小嘴巴红润的很。胸ru被人啃咬的又红又大,隐约能看清两人结合的下体。贺年似乎是个双性人。
“卧槽这不是刚刚领奖状的装逼狗吗!”
“对对对,这人高冷着呢,妈的,没想到是个sao货,屁股撅的多高啊..”
“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有逼的鸭子,瞧他爽的,指不定被Cao成什么样子了.”
“啊呸,恶心。这不是个怪物么!”
“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男的你看他有个女人的东西,实际上啊,你进去就知道有多爽了。”
“哈哈哈哈哈也对,看他那么认真冷淡,指不定勾引了多少男人,花逼可能都肥了。”
男同学讨论着,一旁的姑娘们都听不下去了,红着脸说了句:“你们说话更恶心。”然后牵着朋友的手,陆续离开。
正在这时,贺年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在公告栏前,背后的嗤笑声越来越大,像是chao浪一样吞噬他。
那天的雪落满少年的肩头,他的旧校服已经被洗白了。
贺年冷着脸回过头,对刚刚几个男同学说:
“上课了,都滚回去上课。”
他单薄的肩膀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十指紧紧抠着上衣,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贺年的脸就像雪花一样,苍白,透明。
他用尽力气,狠狠把照片撕碎,转身扔进垃圾桶,
“啊呸,恶心。这不是个怪物么!”
“小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男的你看他有个女人的东西,实际上啊,你进去就知道有多爽了。”
“哈哈哈哈哈也对,看他那么认真冷淡,指不定勾引了多少男人,花逼可能都肥了。”
男同学讨论着,一旁的姑娘们都听不下去了,红着脸说了句:“你们说话更恶心。”然后牵着朋友的手,陆续离开。
正在这时,贺年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在公告栏前,背后的嗤笑声越来越大,像是chao浪一样吞噬他。
那天的雪落满少年的肩头,他的旧校服已经被洗白了。
贺年冷着脸回过头,对刚刚几个男同学说:
“上课了,都滚回去上课。”
他单薄的肩膀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十指紧紧抠着上衣,因为用力过度而指尖泛白。贺年的脸就像雪花一样,苍白,透明。
他用尽力气,狠狠把照片撕碎,转身扔进垃圾桶,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他用他脆弱的自尊心包裹好自己的心酸恐惧。
贺年用梅骨般的手指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脊背挺直,扬起下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尊贵。
到了放学时间。贺年被教导主任叫到办公室,教导主任心平气和地教导了他,之后保证一定会处理好,给他一个交代。
贺年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整个人瘫软如泥,麻木地收拾书包,想马上回家给江真打电话。他手脚冰凉,呼出的冷气氤氲了金框眼镜片,他逃一般地背着书包往外走,临走前还好心把窗户关好,摆设干净讲台。
噩梦的开始,来自他迈出校园的第一步。
警卫昏睡,他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嘴,强迫地拉到后面,后来头上又被罩上麻袋...
“把他头罩掀了。”
他用手指遮住眼睛,勉强适应光亮。
“你们做什么?”
他认识这些人,他以前教过他们数学题,也许这些人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你不是勾引男人的贱货吗,我们...嘿嘿...”小黑长的猥琐,留着八字胡,色咪咪地笑着。
贺年听得脸臊,苍白的脸上有层霞红色,眼睛里有水汽,眼镜被人一把夺下来,他500多度的近视眼离开眼镜就和瞎了差不多,看人都朦胧。
“你们想做什么。混蛋!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