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散发着腥sao甜腻的yIn靡气味,滴答滴答地从那两瓣yIn荡地女xue里漏出的尿ye,像是融化的雪水,颜色不是腥黄色而是浅浅的近似透明,如果不是那持久溢出的量怕是会被当作女xue的chao喷而被草草放过。
那不知廉耻的rou洞好色地包裹着给予自己快乐的手指,一喷一喷地分泌更多yIn荡的ye体,顺着蜜桃般挺翘的细软tunrou间的缝隙浸透泛滥红肿的菊蕾,shi漉漉地肠ye与尿yeyIn水混杂在一起,使冰雪样的青年的下体散发出腥臊的气息,yIn靡得哪怕是公狗嗅了也会想往这两口shi软的rouxue里捅一捅。
公狗们一定会用对待母狗一样的方式对待他这样sao的omega,会用狗鸡巴上粗糙的倒刺凶狠地勾进劣等的花xue,死死地钉住他的xuerou,堵住他的饥渴shi热的生殖腔,用连绵不断的Jingye灌满他,让成团粘稠的Jing斑遍布这个sao逼的xue道。
这条不知羞耻的小母狗sao得连撒尿都只会用yIn荡的女xue,xue前唯一具有攻击力的阳具按在他身上也仅仅成了摆设。
“好过分…不要舔…不…不要…”
劣等omega发情热汹涌的袭来,他的肤质很敏感,是在哭过后会显得迷离、通红的那种类型,病态地吸引人。
青年黑发shi软地贴在chao红的面颊上,晶亮的汗ye浸透着了他的全身,使他新雪般瓷白的皮rou若有若无的闪着细碎的光泽,像是名贵的收藏品上涂抹的一层细密滑嫩的保养ye,这是用人类的性欲浇灌而成的花朵。
显然秦淮也是这样想的,劣等的每一处都是可以Cao的。他以涎ye为引,一寸寸的侵犯着青年的孔窍,舌尖尖戳弄进青年的耳内,细细地描摹了一圈耳廓就沿着弧度探及渐趋收窄的耳道内:
“乖一点软软,嗯,妈妈给你舔舔就不疼了,不想被狗狗Cao就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狭窄敏感的耳蜗连接着最致命也是最不堪一击的大脑,细微的水泽声糜烂地递进,黏稠的唾ye离开了口腔的暖巢便变得凉丝丝的,细细的瘙痒蔓延在耳道内,像极了Jingye灌入两xue的情景,更深些甚至像是直接被人用Jingye灌进了脑腔——他的大脑也堕落成了一处可以Cao弄的性器,被强制掏空所有的思绪,只允许他沦为欲望之臣,不再挣扎其他。
青年原本半阖着的眼眸雾蒙蒙的,但被秦淮这轻飘飘的话语一吓,乌黑的鸦睫立马被还含在眼眶内若有若无的泪水打shi,滚落出的圆润的泪珠随着尖细的下颚线的弧度滑落下去。
他想起了上次被爸爸牵出去和邻居哥哥的公狗交配时的惨烈情景,花xue被Cao肿得有一指高,在那之后的一周他简直被轻轻碰一碰都会直接chao喷,尿水不受控制的从发炎了的尿道里漏出来…
青年嫣红的唇间伸出一节shi漉漉的舌尖,因为优等的信息素而强制引起的发情使他连基础的生理自控都失常了,只能艰难的试图吞咽汇聚在腔道尽处的涎水,一边破碎地求饶:“不要狗狗,不要…疼…给妈妈舔xue…妈妈舔舔我的sao逼…”
他雪白的脚腕在另一个本该同样被人按在阳具让Cao的omega的裤裆下滑过,五根可爱的脚趾踩在他的膝盖上,单手支撑着地毯,单手攀着优等的肩膀,微微侧身塌下一节瘦窄的腰身,试图翻身翘起自己的routun,把自己摆弄成适合舔弄的姿态。
“好孩子。”
秦淮满意的笑起来,一瞬间妖气横生,他慢慢地抽出插在青年xue内的手指,只余下一根停在花xuexue口,逗弄着从那个一张一合的xue眼里流出来汁ye,chaoshi的指尖接着黏腻的水丝,被他抹匀在小母狗的chao红的脸上。
他用力的搂住劣等的腰肢,用小腹猛烈地模拟性交的动作,再一下一下隔着裤子用omega那天生短小不够粗长的阳物撞击在青年那雪白滑腻的tunrou中间。
饱满的tunrou被拍出了层层的波浪,那口敏感的yInrou又小小的chao喷了一下,再次泛起chao热,软rou蠕动着,吐出的晶莹的粘ye淋shi了男人的胯部,淋在了秦淮的gui头,又荡着沾在自己幼嫩的大腿根部。
优等omega两指摩挲着插进劣等急促喘息的唇瓣旁边,狠狠捅进去,夹着他柔软的舌rou,迫使他可怜的呜呜咽咽地尖叫起来,合不拢的唇舌淌出牵连的银丝,口腔里尽是自己花xue内咸shi的气味,青年有些崩溃地摇晃起routun,不知羞耻的讨好安抚起过度兴奋的优等,请求他不要再这样疯狂的信息素——那对阮软而言是最烈性的春药,这么近距离的贴上足以使他chao喷到死去。
这简直是世间最yIn荡又可悲的死法了。
“妈妈说了要舔舔软软的sao屁眼吗?sao逼长在哪里的软软不知道?”明明是他让阮软撅屁股的,却恶人先告状地指责他摆出的姿势不合心意。
秦淮托着他滑不溜秋的大腿根,用虎口抵着他两瓣细软透通tunrou,上下颠了颠,“难道软软屁眼里面有被灌Jing吗?”
他自言自语似的回答:“一定也有吧,迟岸最喜欢内射小淮的屁眼了,屁眼里一定也有的…”男人吃味地抠弄了一下青年红肿的后xue,“被Cao得这么肿肯定吃了很多Jing吧,排出来——”
他用力的拍打着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