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两眼发干,整夜未眠的后遗症,眼角却因身体被剧烈的冲撞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是真的没想到,云水的许总这么年轻。”男人的体力着实惊人,压着许卿做到了半夜,日上竿头全然像没事人一般,还能好整以暇地按着许卿接着折腾他。
彦龄
第三章
身后带着许卿。
“年轻有为,还很好艹。”彦堂之搂着怀里发虚的身体,笑意盈盈地又顶了进去。
只可惜这些许卿都无暇再看了。
不过今天彦龄有些着急,他亲爱的叔叔还没回来,他的生日,叔叔一次也没缺席过。
他固然已经再禁不起一顿草弄,但使些解数也足以绊住彦堂之的脚,让他再在这间房里多耽误一会儿,哪怕就是一会儿呢。
恶鬼
他把家业交给彦堂之,他让彦堂之把彦龄当亲生儿子待,等他百年之后,再等到彦龄成婚,他让彦堂之立下了字据,到那一天便会把家业交到彦龄的手上。
彦堂之却完全不在意许卿的反应,他一手搂住了许卿的腰,从后面把他抱坐在腿上亵玩。
行政间是彦堂之在外面的长包房,许卿不是他带进来的第一个了,然而若论一日之间受宠的次数和时长,那许卿就必定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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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老爷子生前最爱他这位独苗的宝贝孙子,真珠似的捧在手心里一日日地养大。
兴许是真的做爽了,彦堂之第一次在完事后亲手给许卿做清理。
第四章
盛夏的日头艳丽,诚如十几岁少年最好的青春年华里那一副无忧无虑地欢颜。
回家了,且姗姗来迟,彦堂之款款而至。
他自诩见过了衣冠楚楚的人渣,他没见识过的是真正的禽兽。
他在心里把男人的名字骂了一千遍。
彦堂之……
误打误撞地“结缘”地产世家的彦堂之,是许卿来京这一年,最不该做的一件事。
一年后,夏,北京。
彦龄等啊等,几乎就要等到望眼欲穿之时,他亲爱的叔叔终于回家了。
数不清射了多少回,前端早就射无可射,只留着颤颤巍巍的一点点余力维持着硬度,可怜地滴着透明的液体。而后面却还在不断地接受着,强迫性的被进入和挑.逗,仿佛是不会停下的快感给他施了咒,一波又一波的强行给予在他身上。
也不枉他遭的这些折磨了。
腺体被直抵着摩擦,这种快感简直可以要人命,哪怕他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可只要那男人想,依旧能把他随时拖进无底洞似的欲海。
许卿最难得的便是自知,所以即便被艹昏了头,彦堂之的手一碰,还是在最快的时限里非常敬业地做出了讨人欢心的回应。
玩物就该有一个玩物的样子。
三十五岁的彦家二公子,才从其父手中接管了彦家的一大半家业,彦堂之出入场合是不必费心带人的,他只需要穿戴好了出现,自然就会有人替他奉上陪伴的佳人。
许卿此时后悔极了,悔不当初,他咬着牙撑住那一点精神,跪爬在大床上用力攥紧了床单。
如果不是彦堂之有事,许卿真的以为他今天会死在康莱德这张大床上。
彦龄的十八岁生日是这半年中彦家老宅里最重要的事情之一,自彦老爷子在头年过世,这还是彦家第一次再摆席。
若然许卿是个例外,不是由人引见给的彦堂之,可在所有人的眼里他也脱不开一个玩物的名号。
大儿子的早亡让这个闯荡半生的老人伤透了心,在长子不治的那一刻起他的所有精力和心血都理所当然地转移到了小小的彦龄身上。
孤儿寡母,看似是这大宅里的一对儿可怜人,只是这些外人怎么会懂,权势,向来就不是急于一时的东西。
他已经一天一夜不曾下过床,赤条条的身体陷在床上,敏感得连被褥擦过去都能引起一股颤栗……
然而身后的男人在此时突然发力,楔子一样的契入,发烫的硬.物将那个秘不可言的小口撑的发红。
柔软的腰身会瞬间舒展开,小洞也会适时地绞紧,混着嗓子眼里发出的近乎甜腻的呻.吟,登时就是一副强有效的春药。
深院高门大开,宾客盈门,为的都是来亲自贺一贺这位彦家小少爷的成人礼。
他的目标仍在远方,眼前的一方天地注定是留不住他这样的人。许家将他这个远房孤儿抚养长大,他却不惜背德爬上了当家兄长的床,他的追求和脚步,不会为任何人停下来。
许卿两只手的骨节都绷紧了,手指的皮肤攥得发了白。
许卿只觉着眼前一阵发白,彻底虚脱之前居然又被彦堂之干得射.出了前液,他真的连叫声都低下去了,两只手沉沉地垂在两侧,活脱成了一个泄欲人偶的模样……
第二章
尽管许卿那时还是迷糊的。
家主不到,没人敢在彦家门里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