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帮他,只希望他的出现不要影响他的计划。
抱着这样的想法,江文涵在马车轻微的摇晃中返回了自己位于正府街的宅邸。
书童青竹率先跳下马车,然后才扶江文涵下车,他抱着一沓江文涵带回来处理的公文跟在江文涵身后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少爷,今天老夫人派人送了一篓子鲜蟹来,说正是吃蟹的时日,让您尝尝鲜,您说改日是不是要回侯府看望一下老夫人?”
江文涵沉默片刻后方才道:“明日去侯府。”他是真的很不愿意去南阳侯府,不想看到那三个恶心至极的“一家人”,但祖母还在侯府,他不可能永远不去看望祖母。
因此事情绪有些低落,江文涵便没注意院中的情景,还是跟在他身侧的青竹率先发现不对,惊呼一声:“你、你是谁?!”
第52章朝堂宅斗“庶”长子反派11
听到青竹的惊呼质问声,发现似乎有情况不对,江文涵这才从情绪低落的状态中醒悟过来,他皱眉抬头朝前方看去,想弄清楚让青竹失声惊愕的是什么样的存在,而这一看,江文涵不由眯起了眼睛,眼底掠过一抹讶然和惊愕。
纵然江文涵离开南阳侯府,在正府街上自己置办了一个小两进的自己独自宅邸居住,也不代表他现在住的地方防守空虚谁都可以进来溜上一圈。事实上,江文涵独居的小院并不是没人看守,相反暗地里有不少人手守着这里,都是江文涵暗中发展的势力。
若不是因为这座宅邸已经被江文涵打造得固若金汤,若非此处在江文涵潜意识里十分安全,他又怎么会在这里那么直白的显露出自己的情绪,沉浸于难言的低落当中,甚至还后青竹一步察觉到不对劲。
正是因为在江文涵心里,他觉得在自己的宅邸中是全然安全,无需在意太多,所以才会出现之前的情况,他没有最先敏锐地发现情况有异。不过这也是正常的,谁能想到自己安全的家里,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个不认识的人,明明这么多人守着,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看着坐在摆放在小院中央一簇青竹旁的石桌上的玄衣道袍人,江文涵长眉微蹙,俊美无俦却稍显Yin郁的脸庞上闪过一抹防备,他半退一步,方才拱手一礼,抿唇哑声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前来所为何事?”(?′з(′ω`*)?棠(灬?ε?灬)芯最(* ̄3 ̄)╭?甜?(???ε???)∫?羽(?-_-?)ε?`*)恋(*≧з)(ε≦*)整(* ̄3)(ε ̄*)理(ˊ?ˋ*)?
江文涵没问这身着玄色道袍,面容清隽明朗、五官Jing致俊美的男子是如何在一群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进到他的宅邸,因为现在问这个没意义,他只问这人的目的,再根据他的回答做出应对,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这个莫名其妙在他宅邸里出现的人对他不抱恶意。
“你问本座是谁,来找你做什么?”原本侧对着院门而坐在石桌旁,一手搁在桌面上随意把玩着几枚木质棋子的玄袍男子抬头朝江文涵看来,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句,他俊逸非凡的面容上噙着几分莫名笑意,越发显得此人落拓不羁,潇洒随性。
江文涵摸不着此人的心意,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只能顺着他的反问僵硬地点了点头,在点头的同时,他的目光在这玄袍男子身上溜了一圈,这人身上所穿的确实是道袍,只是颜色少见,玄色衣摆上绣有银红业火纹路,熊熊燃烧的业火活灵活现,带着焚尽一切的疯狂。
玄色道袍,栩栩如生的业火纹路,面容清隽、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当这些关键词组合起来后,江文涵很容易便联想到一个人,一个最近有许多人提起,事迹传播得沸沸扬扬、名声极大的一个人。
咽了口唾沫,江文涵的心陡然提了起来,心中既惶恐又希冀,甚至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希冀什么。他隐隐猜到面前这人是谁,但却不敢就此事试探什么,只是浑身紧绷地注视着石桌旁就座的玄衣男子,等待他的回答。
啪嗒两声,萧桓随手将手中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制棋子丢回到棋盒中,他笑yinyin的上下打量了江文涵好几眼,那眼神看得江文涵浑身不自在,就好像他浑身上下被人扒光了丢在烈阳之下,整个人都被照得清清楚楚一样,被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本座此行前来,其实只为一件事情。”萧桓抬头目视江文涵,神情十分认真,“本座是来收徒的。”
“所以,”定定地凝视着江文涵,萧桓清隽面容上神色从容,语气平淡,但说的话、提的问却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江文涵,你愿不愿意做我萧桓的弟子?日后称本座为师?”
江文涵设想过千万种的答案,但却唯独没想过这种可能,没想到萧桓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家中的陌生人是来收徒的,更没想到他还直接开口问他要不要拜师,这、这可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因事情发展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一时间江文涵的目光十分古怪,如果不是南阳侯府多年压抑的生活让他习惯了维持平静的表现遮掩自己真实的情绪,只怕他现在就要露出目瞪口呆的傻样来,就像一只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