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大兄你莫喝什么避子汤,我们尽量避一避,若是有缘分,过几年再生罢。”
“辛苦溪儿了。”
范溪小声,“是挺辛苦,但我还是想要你的孩子。”
范远瞻忍不住抱着她。
洗漱完,底下三等小丫鬟望韶端着鸡茸红枣粥来,范溪才记起来,“孩子呢?”
范远瞻道:“在娘那头,绿鹦与轻雨正帮着看,nai娘也在那里。你先用些饭,用完我们再去瞧孩子。”
范溪迫不及待,“望韶你先让她们把孩子抱过来,我边喝粥边等。”
望韶赶忙放下东西去。
很快孩子便抱过来了。
安娘也跟着过来,“溪儿,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范溪忙问:“娘,孩子可吃过nai了?”
“吃过一回,只吃了一点。”安娘笑道:“待你用完粥,试试喂一喂他。”
女娘刚生完孩子之后不一定有nai水,可能要过一两日才有,期间与孩子多接触总没错。
范溪下身疼,有些坐不住,快速用完饭,范远瞻与安娘扶着她又躺下了。
安娘将孩子抱到她手边,慈爱道:“孩子长得像你们两个,高鼻梁大眼睛白皮肤,很俊。“
范溪认真看看孩子,红红小小的一张脸,什么俊俏模样也没看出来,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范溪看着儿子,心里充满着好感。
范溪抬眼问:“大兄,孩子起什么名?你可想好了?”
“你生他不易,便叫范恩罢,叫他记住娘亲的恩情,长大了好好孝敬娘亲。”
范溪笑:“哪有叫这个名儿的?我们生他,也不是图他报答我们,他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过老天将孩子恩赐给我们,儿子小名叫恩郎罢,好听上口,也提醒我们当爹娘的好好待这个上天赐下的孩儿。”
范远瞻点头。
安娘也道:“这名字好听。”
“那大名呢?大兄你可还想过其他名字?”
“既然不叫范恩,不如叫范循?循古鉴今,既知来处,心绪安宁。我们不求他如何建功立业,加官进爵,只盼他无论所遇为何,都能豁达自乐。”
范溪在心里默念两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好记好读,点头笑道:“这个名字好,好听。”
这小婴儿的名字由此定下来,范远瞻珍而重之地给在家谱中记上。
到中午,天气最暖和的时候,范远瞻将婴儿抱出去给范积蕴看。
范积蕴看着小侄子稚嫩的脸庞,心里也是爱得不成。
他看了良久,不敢上手去摸孩子的脸颊,反而朝范远瞻笑了一下,“这日子过得真快。仿佛前两年溪儿还是个孩子,此时她跟你也有孩子了。”
范远瞻道:“日子过得好,那就快,若是过得不好,那可就度日如年了。”
范积蕴笑笑,“也是。”
“我孩子都已生了,积蕴你可有看上的女娘?”
范积蕴摇摇头,“军中哪来什么女娘?况且我高不成低不就,还是日后再说罢。”
范远瞻也知这个理,心里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他是运气好方娶到溪儿。
一般人哪有那个运气,还不是看着各方条件相匹配便找人说媒,盲婚哑嫁,娶进门来慢慢过完这一辈子?
范远瞻喜得麟儿,洗三的时候便请了同僚下属及知府那头的文官们一道庆贺。
这个庆典办得很是庞大。
满月时,范远瞻又办了回满月酒,同样座无虚席。
整个北望山城上上下下的百姓都知晓,都督极宠爱家中娇妻幼子,但凡能给妻儿用上的,无论价格几何,都毫不吝惜地往府中买。
这一风声,倒引来了不少商家。
范远瞻东西没买几件,倒忙着把去年的葡萄酒与白酒卖给他们,很是赚了一笔。
同时,他们探出的铁矿与煤矿矿藏都已探明,两种矿都埋得极浅,可露天采矿。
范远瞻将这消息往皇都中送去,十日后,皇帝示下,让其带着将士开采煤铁,朝廷将派监察使与皇商过来。
与此同时,范远瞻多次立功,皇帝将他升任为从三品北望宣慰使,使他掌管北望山城以及周边十二重镇兵事,手上人马也多了八千。
此次采矿,由他全面调动士卒民夫,皇都派来的监察使兼管,皇商与民夫设法将铁器转运到皇都及各军。
范远瞻毫不客气,将麾下将士安排轮班,让他们去采铁与煤。
他专门安排信得过的将士去采铁矿,采下来的优质铁矿上交三成留七成。
左右监察使与皇商等还要一两个月方到,他们可早早制好武器,给将士先装配上。
后续采矿有民夫过来,他们要截留便相对没那么容易了。
两万人的军营,他们先暗地里给一万五将士备下武器,后期一万二将士可借着地利之便,向上头申请多发些武器。
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