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又将小菜放到他面前,说道:“冯婆子做的小菜不错,大兄你尝尝。”
等范远瞻开始啃馒头喝粥,范溪将包子跟春卷也拿过来,“这两样小食味道也不错,你换着点口味。”
范远瞻道:“别尽给我拿,你也吃。”
“我知。”范溪拿了个包子,在他隔壁坐着,小口小口吃得香甜。
范远瞻看着她夹着包子认真吃的模样,脸颊鼓鼓,心里别提多软,不由抬手给她夹了个春卷,“年轻女娘,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多吃些。”
“嗯。”范溪咽下嘴里的包子,“其实也吃不了多少,大早上的,肚子还未醒呢。大兄,你今日要去哪?”
“不去哪,就在家里呆着。”范远瞻慢慢说道:“等过两日你回完门之后,我们便要准备动身去往西北了。”
“我知。我们此次前去,可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应当不必,宅子铺子等放在这里,托岳父帮我们照看一二,银钱存去钱庄,路上也不必特地带什么,你若是要带也可,左右有马车。”
“马车走得慢,可会误了你正事?”
“那倒不至于,西北那头有你二兄看着,出不了大岔子,再者,我才刚成婚,左右还有假期。”
范溪点头,又问:“是否要带着药材等东西过去?”
“还是不带了,少带些东西,路也好走些。”
他们以前从范家村到皇都的时候,家里能带的都带了来,实在不能带的,也就变卖或者送人或者托人照管。
现时倒好些,戎谨候府还在这里,范溪将东西托给他们,尽可放心。
不过他们那时走了一趟,路上带了不少东西倒卖,一路上挣了不少钱。
可惜范远瞻现在是官身,皇都里的东西运去西北虽然肯定会大受欢迎,他们却不能这般随意买卖了。
范远瞻用过早饭后,果然就在家中。
范溪闲着也闲着,干脆拉着他盘点家中的物资。
范溪嫁妆颇丰,先前帮范远瞻他们管的宅子铺子田地等又一直有收益,先前她将账册给过范远瞻,范远瞻却并未仔细查看。
马上又要出门,两人干脆盘点一番。
范溪也有许久未盘点自己的身家了,自从出了事,她搬到山上尼姑庵去之后,对这些事情就有些心灰意冷,手里有多少银钱产出并不太管。
戎谨候疼女儿,她虽未管这些东西,但所有该她得的东西,戎谨候府都分出来了,分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范溪再一看嫁妆单子,一算嫁妆,所有银钱田庄等物资加起来,差不多二十万两。
这份嫁妆在整个大晋朝来说,也能排到前头去了。
也就是那些公主郡主出嫁,以及某些大富商的独女,才能有这个水准。
范溪算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多了。”
谁家日子不是过,再说戎谨候府还有三位兄长呢。
范远瞻过来看了一眼,道:“岳父疼女儿不假,这里头大多也是你自己挣的。”
范溪光是名下那个香露铺子,所挣的银钱都不止二十万。
但她这个香露铺子能挣钱,也不全是她的本事,她铺子里那些厉害的制香师傅,她铺子里的安保工作,铺子员工的管理,基本全是戎谨候府出面。
范溪提出一些香露制作方向,发明几款香露还行,但一个铺子要挣钱,看的远不是这些。
若不是有戎谨候府这一座大山镇着,她调出第一款香露的时候,方子就应当被人想方设法偷出去了,哪能一直留在她这里,当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故这个香露铺子是挣了不少,范溪却不敢居功。
这次她出嫁也是,戎谨候原本想将这个香露铺子带上,范溪却坚决不要,她只应下去西北开分铺之事。
范溪清点了一回账册,说道:“我们手里光是现银就有五万两,大兄你想用来作甚?是在皇都再买些田地田庄铺子宅子,还是带去西北再说?”
大晋才开国几十年,现在这任皇帝瞧着还好,王朝中各条件也还好,范溪觉着就冲着势力洗牌后这休养生息的时期,大晋再和平个几十上百年也完全不成问题。
在这种时候,买田买铺买宅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范远瞻接过账册看了一眼,问:“你可有什么特别想买的?”
“并无。”范溪想要买的早已买了。
范远瞻便道:“既然如此,不若将银两带回西北罢,我们人在西北,置产之类也好管理。”
范溪想想也是,西北边疆虽多战事,但对外贸易也极为方便,许多外邦的物资,买回来转手一卖便能挣不少银钱,他们占着天时地利人和,想要做这样的生意再容易不过。
范远瞻到那里当都督,不贪不昧,用点心去经营,几年下来,收入绝对不会少,不必将宝压在这里。
范溪做个标记,“那成,大兄,你将银两存入钱庄,我们到那头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