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出面照管。
绿鹦胆大心细,人又聪慧,她若是有意,将会是个极好的人选,端看她如何选择。
范溪将这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便很快抛开,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春兰祭。
在最后一次彩排中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好,范溪表现得尤其好。
她这段时间加紧训练,力量感与爆发力又强上不少,原本还有些吃力的跳跃动作,现在做起来越发游刃有余,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长了翅膀,可以停留在半空中,随心所欲做她任何想做的动作。
不仅她自我感觉良好,跳祭舞的其他小女娘们对她也佩服得紧。
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人,看到她做出这一系列高难动作之后,所有不服气的声音都被吞了下去,连林筱等都不敢在外面说范溪的坏话了。
寿安公主对她尤其满意,看向她的眸子总是充满着慈祥。
寿安公主奉命筹备舞蹈之事,原本以为无功无过,将事情做完就行了,没想到范溪会给她这么一个惊喜。
到时一场祭舞名动天下,她的功劳也少不了。
范溪越优秀,就衬得符雪越平庸。
每回听到范溪被人围着夸赞羡慕,她忍得银牙都快咬碎,偏偏面上还不能说什么,只能自己忍。
在这一片暗流涌动中,春兰祭正式到来。
祭舞属于开场舞,在将士的军舞之后。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大晋王朝相当重视这次春兰祭,这既是一次展示也是一次威慑,既是一次交流也是一次碾压。
戎谨候府八位主子都是一大早就起来了。
戎谨候与长子符征都要当差,他们两个一大早便整整齐齐穿上了盔甲,戴好头盔,浑身上下的甲锃光瓦亮,连靴子都一尘不染。他们头顶红缨穗子,脚踏流云靴,甚是英武不凡。
戎谨候已为符征请立世子,侯府世子之爵位虽小,马想作为世子夫人,身上有诰命。
秦夫人作为侯夫人,身份更加不凡。
两人一大早按品大妆,身上服饰与妆容都十分隆重,带着不一样的气势。
符岚与符炬还是国子监的学生,他们也肩负着表演任务,身上雪白的书生袍整整齐齐,多了几分俊雅风流。
范溪跟符雪更不用说,一身表演用的纱衣早就穿在了身上,妆容Jing致完美。
尤其范溪,她长相本就明艳大气,今天要独舞,身上一层层金红纱衣,衣袂飘飘,如仙子下凡。
哪怕符炬平日里已看惯她的美貌,见他这样盛装打扮出来,仍是有些嫉妒地看着妹妹说道,“真是便宜伍家那小子了!”
他到时候娶媳妇,无论如何也娶不着一个比妹妹更好看的了。
范溪一双明媚的杏眼瞪他,“三兄,你说什么呢?”
“溪儿你莫说三弟。”马想在一旁笑,“要我,我也羡慕伍家公子。”
马车在二门外等着,四辆全是戎谨候府的制式马车,宽敞大气。
符炬看到下人牵马过来,忙对戎谨候与秦夫人说道:“父亲,母亲,让妹妹们先上马车罢,她们穿得薄,别冻到了。”
范溪她们跳舞穿的纱衣宽大飘逸,跳起来极为好看,却不太保暖,两人都在外面披了一件大氅,手里还抱着手炉,确实有些冷。
戎谨候扶着范溪肩膀,“符炬这话说得是,你们先上马车,待会晚点脱大氅,别冻着了。”
“知道。”范溪侧过脑袋朝他笑了一下,“那爹,娘,大兄大嫂,二兄三兄,我们先上去了。”
戎谨候颔首,两人弯腰,在丫鬟婆子们的伺候下踩着脚凳开始上车。
符炬在后面喊,“溪儿,雪儿,你们好好跳啊,我们都看得见。”
“知晓了。”
符征过来帮她们压车帘子,压低了些声音,“好好跳,不过跳错了也别怕,那些观舞的人看不出什么,尽管继续跳下去便是。”
这话主要对范溪说,她要独舞,不同于群舞时可以看看左右,跟着做动作读,独舞的每一个动作都要自己来,一时紧张忘了什么动作,或加快了什么动作都有可能。
范溪点头,眼睛明亮,“我知道,我不紧张,大家也别紧张。”
秦夫人朝她们笑,温声鼓励道:“去罢。”
范溪跟符雪先上了马车,接着两人的丫鬟朝府里的主子们福身行了礼,也上来马车坐着。
马车辚辚,她们这回不去集定宫,而要去皇宫。
春兰祭所有项目都在皇宫里举行,就在金龙殿外面的佑安广场上。
这是一个大广场,足足能容下万人,右边顶端是个大祭坛,往日皇帝登基、殡葬等都要在这里过一道礼。
此时广场里已经搭建好了台子,待会范溪她们就要在上边跳舞。
今天上午主要还是友好交流,除皇帝讲话,各国来使叩拜以示祝福外,几乎所有项目都是乐舞。
上午的乐舞表演以大晋王朝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