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会。
晏安来了,高傲如姜娆,若是姜娆的未婚夫和自己有了什么关系,看姜娆还如何矜傲?
玉娇院里的两位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祁信,唯恐惹他不快。
祁信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姜娆的名字,难得一见的美人,光听名字便能想象出该是一个多么娇媚的女郎。
可惜,却与他无缘。
美人如花隔云端,想见却见不到,祁信的心里像猫挠似的。
思及此,祁信望着面前尽力侍弄他的女子,只觉得味同嚼蜡。
晏安自是不知淮Yin侯府发生的事情,祁信的名声,晏安很早便有所耳闻。
祁信给他的印象,并不那么让晏安舒服,带着股隐隐的邪气和Yin郁。
因着姜娆曾做梦梦见过祁信,梦中的祁信暴虐又狠毒,再加之晏安在姜府做客时,知晓姜婳总是故意为难姜娆。
是以,他对淮Yin侯这个连襟没有一丁点儿交好的意图,反倒是有着不少的厌恶。
晏安将所有的Jing力倾注在歼灭陈邵的事情上,他来到淮Yin的第二日,便出门考察地形,通过阅读描绘地形的书籍和向当地人询问,以此来了解南方的地理条件。
“他nainai的,陈邵这厮的势力又壮大了不少。”石崇一掌拍在桌面上,满脸怒意。
这一段时间,尽管陈邵派遣北上的数千Jing兵被晏安一网打尽,可南方才是他的大本营。
陈邵打着推翻大祁的口号,自立为王,来势汹汹,吸引了不少拥护他的势力,队伍再一次的壮大。
陈邵的部下,有相当一部分是海寇出身,有一部分是各类盗贼,也有一些是流放在岭南这边的犯人,还有一部分是些各怀心思的人,他们不满祁宣帝的统治,想要建立新朝。
组成的各类势力繁杂,却有一个共通点,皆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部下,出手狠毒,并不好对付。
石崇觉得挫败,“咱们五千将士,陈邵一万五千人,怎么可能打得过?”
“石指挥使消消气。”晏安沉稳出声,“兵马不够,咱们就多募集些人手。”
“你这话说的容易,圣上拨给咱们两千将士,高将军这里有三千部下,哪里能再多找一些将士来?”石崇不以为意。
晏安道:“将士虽寡,然大祁子民千千万万,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你是说,招募百姓作战?”石崇皱着眉盯着晏安。
晏安语气沉稳,“正是。”
石崇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你这倒是个办法,确实可以让百姓协助咱们。可一般人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得以杀敌?不过是去送死而已。这个办法不行。”
一直不吭声的高淮善,也跟着道,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轻蔑,“晏大人乃状元郎,你或许拿着笔杆子出类拔萃,然文武不相通,晏大人有些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听到这话,晏安不见生气,他涵养很好,“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将士着实不易,我们眼下的时间不多,若是招募百姓,自然不是按照将士来培养的。”
“可以挑选那些身强力壮、勇猛顽强的百姓,首要的选择是农家子和采矿人,这些人的共同点便是骁勇善战,若将这些人编练成军,辅以训练,加以引导,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必立奇功。”
他这话一出,石崇和高淮善眼睛瞪大不少。
“晏安,你这个想法不错。”石崇面上露出醍醐灌顶的笑意,“骁勇的百姓,乃我们一大助力啊!”
他说干就干,“我这就让人赶快在全城征兵,凡最后应怔者,每人每月发放二两银子,若是遇到什么意外,还会有抚恤银。这么一来,肯定能招募不少人手。”
“别急。”高淮善慢悠悠出了声,“先别高兴的太早,有了人手,接下来呢?南方的地形、环境和北方不一样,仅有人手可是不够的。”
他在桌面上点了点,“南方多丘陵沟壑、江河纵横密布,北方靠人数取胜那一套,在南方是行不通的。那些逆贼依靠地形掩护,出其不意进攻,亦或是退居海岛上,纵然我们有通天的本领,也无可奈何。还有,那些逆贼狠毒,以一敌三,即便咱们招募了百姓,在人数上面,并不会占优势的。”
高淮善一直率军驻扎在南方,是以他对南方的情况十分了解。
被高淮善泼了一盆冷水,石崇神情又凝重起来。
“逆贼以一敌三,那咱们可以以一抵十。”晏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桌面,传来细微清脆的敲击声,他面容沉稳,胸有成竹的道。
石崇和高淮善齐齐望着他,不约而同的否定,“以一抵十,这怎么可能?”
晏安清隽一笑,“高将军方才所言,我早有思量。我曾在书上看过一种阵法,名‘密阵’,这种阵法颇有奇效。石指挥使和高将军纵横战场,还要劳烦两位一同参谋,商议此阵法是否可行。”
晏安这么一说,一直看他不顺眼的高淮善,面色倒是缓和不少,“老夫不过是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