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很多种关系,如果不好好维系,都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弥颜和于浅雾之间的关系,堪比海水,波动如涨chao落chao。有追上沙滩的急切热烈,也有一退千丈的怅然。弥颜站在岸边孤身远眺,他是不走寻常路的弄chao儿,快乐只在于追赶chao汐。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近三十年里,各方面都样样达标,他太明确自己要什么了。唯独这段让他后悔万分的关系......
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道具有限,画图纸用的硬塑料长尺毫不留情地抽打上肩背,两指宽的红痕快速肿起,横七竖八遍布在结实的肌rou上。
时光如同退chao般回到一个多月前,没人说话,只有击打的声音,其间夹杂几声略粗的鼻息。
弥颜在抽打的间隙看着跪着的人的发旋愣神,于浅雾又退回到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候了,他有些气恼地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肿起来的地方现出青红交加的血痕,于浅雾梗着脖子硬挺着,连哼都不哼。
弥颜抓住肩膀把他拽起来,转身的动作带动下身的小银锁一闪,上面的“MY”刺得弥颜皱紧了眉头,他从内怀口袋里找出钥匙,动作飞快地打开,把贞Cao带解下摔到地上。
于浅雾瞥了一眼,冷冷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弥颜彷佛就等他有反应好发作一样,像炸毛的猫似的扑上来,用小臂卡住他的脖子。
铜墙铁壁的身子跟心一样岿然不动,于浅雾垂眼看着难得露出气急败坏的脸,他伸展胳膊,尽可能不触碰面前的人半分衣角,沉静问道:“那天晚上其实你和别人做了吧?”挨了一顿尺子的鞭挞,他感觉自己的智商都上线了。
弥颜的气焰弱下来,从他脖子上慢慢垂下手臂。
于浅雾觑着他的神色,心里又狠狠一痛,自己不但是个傻逼,还是个二逼!喉咙里泛出让他作呕的苦涩,就着口水生硬地咽下去,他拼力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弥总,啊不,主人,你为了驯服我真是拼了,宁可做了下面那个,牺牲不小啊。哈哈。”
这回,换弥颜的脸上给出Jing彩的表情,于浅雾光着身子抱臂靠在墙上,照样摆出享受报复快感的变态脸。来啊!互相伤害啊!
“是上别人爽,还是被上爽,嗯?”
“被上了之后,你前边是不是都不好使了?”
“也是,要不然你也肾虚,每次草你,你都射过好几次,我才射。”
“能培养出一个草你的,什么感受呢?”
......
弥颜眼镜片后闪过危险的光。
自我感觉嘴炮和打炮一样优秀的于浅雾还在滔滔不绝,他眼见弥颜背后燃起幽蓝火焰,真正亢奋变态的脸让他自愧不如。
弥颜捞过床上的衬衫,在空中甩了几甩,布料成绳状,迎面抽过去,被于浅雾侧头躲过,弥颜趁着这个时机,抓住他的手腕把衣服绕上去,打了一个结,打斗中另一个手腕也被绑到一起。
于浅雾感觉膝窝被皮鞋重重踹一脚,弥颜就着他前扑的趋势,拎着手腕上的衣服生拉硬拽给他绑定到床头。
膝盖顶着他的脖颈,于浅雾趴到枕头里差点上不来气,光着屁股好顿扑腾,可惜无济于事。弥颜绝对在蓝翔专业培训过打结手法,他妈的每次都挣脱不开。
他被抓着后脑的头发拎起来,chao热的空气扑面而来,弥颜轻笑,“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前面行不行,不如,现在就亲自来试试吧?”
于浅雾额角的汗应景地淌下来。
弥颜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润滑剂和避孕套。他少见的暴躁,随手可见的东西被他不断扫到地上。最后他转到了浴室,从里面拿出一瓶沐浴露,又想起办公室的小冰箱底层冻了一盒冰块。
紫色薰衣草味道的沐浴露从股缝流下去,润泽了下面悬着的饱满囊袋,逐渐稀薄的ye体在床单上汇聚成一滩,又被于浅雾的闪躲挣扎搞得泥泞不堪。
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进丰硕的tun部中间,在凹陷处不重不轻地揉按着。
于浅雾头皮发麻,不可抑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曲起长腿,膝盖着力,试图起身躲开。却正好以跪趴的姿势,被弥颜的膝盖压住小腿。
他回头“Cao”了一声,弥颜按住他的腰,一个冰块送入他的后xue,并立的两指把那个冰凉的东西顶到深处。
没等于浅雾缓上一口气,五块冰逐一被推进去。
身体深处不容忽视的凉,透漏着十二万分的诡异,肠道里的痉挛让他浑身战栗,于浅雾反手握着衣服,他似乎能听到冰块在融化的声响。
甬道里太热,已经有细小的水滴滑出来,偏还带着淡淡薰衣草的馨香。强壮的酮体被细汗润泽,结实紧致的肌rou昭示着蓬勃旺盛的活力,僵硬地梗着脖子的后脑扬起一个不服输的弧度。弥颜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地暴虐炸裂,恨不能立时生吞了他。
“啪”的一声脆响,弥颜甩手在他翘起的tun瓣上抽了一把,不知何处的水渍飞溅出来几滴,他胡乱抹了几把,都蹭到那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