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浅雾一觉醒来,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不知窗外何时飘起了小雪花,洁白羽毛般不急不徐打着旋往下落。房间里没拉窗帘,这里楼层很高,视野所及没什么建筑,从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望出去,外面的世界像是被摇晃过后的水晶球,澄澈的晶体里满是飘舞的雪花,有种曼妙的浪漫。
于浅雾用下巴摩挲着弥颜的发顶,酒店的洗发水不是他常用的那个,但好在自己头发上也是这个味道。他轻吻了吻,只为两人有同样的味道而高兴。
弥颜被他吵醒,哼了一声,像猫一样翻身伸懒腰,他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问:“几点了?”
于浅雾被他迷糊懵懂的样子,搞得晨勃的地方又往上挺了挺,快速去床头柜上看一眼表,回身就把弥颜压在身下,“八点十分,还早。”说完就封住他的嘴,撬开牙关轻舔他的舌尖。
弥颜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的样子,半张着嘴随便于浅雾品尝,他也不回应,只眯着眼睛老实躺在枕头里,任他摸完胸膛摸后腰。
于浅雾越来越起劲,嘴唇带着弥颜的味道转战耳根、脖颈,连亲带啃的,颇为急切。手底下那两半tun捏起来手感也太好了,昨晚抱着的时候简直就是为了自己的兴奋量身打造的。腿根的皮肤也太滑了,如果自己的宝贝从那里滑过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下回一定要试上一把。
被窝里突然发出小小的一声“喀嚓”,正浪荡自嗨的于浅雾感觉囊袋处一紧,他愣了一下,掀开被子低头去看——一个像鸟笼状的金属装置外悬着,下面的金属套卡在睾丸底端。
于浅雾怔愣疑惑的眼神,从自己下身挪向已经靠坐在床头的弥颜。
“傻愣什么,快软下去,我给你戴好。”弥颜摇了摇手上带着钥匙的一把小银锁,“礼物,喜欢吗?”
于浅雾还没缓回来神,被弥颜踢了一脚,“渴了。”他才甩着变沉的下身去倒水。
于浅雾跪坐在床上看着弥颜喝水,权衡了一下自己现在应有的角色,问道:“那个,主人,这个是?”
弥颜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喂给他一口水,“贞Cao带啊。这几天不在我身边,不许你自己碰。”
“贞Cao带?”
弥颜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把锁举到他面前。Jing致的小银锁上一面带着简洁的花纹,一面刻着“MY”的英文字母,“上面有我的标志,看见没?它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包括你自己。你要为我守身如玉。”
于浅雾这才明白,合着他这是不相信自己啊。他过来搂弥颜,自然的把角色转换过来,“弥弥,除了你,我哪会惦记别人啊。”
弥颜推开他油腔滑调的嘴脸,“怎么一副老油条的模样,之前你是哄过多少人?”
于浅雾伸出三根手指,“就你一个人!我以前可是处男!”
“你这是什么优势,老拿出来说?”弥颜笑骂。
于浅雾突然想起来什么,凑过来蹭弥颜的脸,“弥弥,你有洁癖是不是?”
“听宫泓说的?”
“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
“弥弥,那你跟别人做过吗?”于浅雾眼里满是期待。
“我有说过我是处男吗?当然做过。”
于浅雾急道:“我说的是后面。”
弥颜捏着他的下巴,“你觉得我是为了驯服你,才让你上的?”
“不是!”于浅雾在他手里挣了挣,往前凑过来,“我关心的是我是不是第一个。”
弥颜松开手,转而去查看他的性器,发现还是半勃状态,可贞Cao带的罩子要等到软下去才能带上呢,他抱怨道:“啧,还没软下去。”
“弥弥,回答我!”
弥颜盯着他的性器,笑道:“做过啊,和好多人都做过。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记不太清了,大概十来个吧。”
弥颜手中的小浅雾失望的萎靡下去,像耷拉的狗耳朵,委屈又可怜。弥颜嘴角噙着笑,把金属罩子罩上去,扣好囊袋上的卡扣,然后把那把Jing致的小银锁挂到上面,钥匙被他抽出来,拿到于浅雾眼前晃了晃,“仅此一把,你说我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带你找锁匠开锁,是不是也挺有意思?”
于浅雾瞅一眼被困在笼子里的兄弟,角色又自然过渡,幽怨地喊了一声“主人。”
弥颜真的是太满意于浅雾收放自如的极端转换了,简直太会了!这是谁家的狼狗啊,竟然这么懂事!真是想不爱都不行!
弥颜直接把于浅雾送到他家楼下。
雪下了有一阵子了,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弥颜站在雪地里,从后备箱里往外拿各种礼盒,“过节礼物我帮你准备好了。说你买的也行,说公司福利也行,别说我送的。”
“哦。”于浅雾还在失望沮丧里徜徉,此刻能回家过年都有点打不起Jing神,把“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句俗语,展现的淋漓尽致。“我哪天回去?”他伸手想去拉弥颜的手。
弥颜往后退一步躲开了,摆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