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室之间,两个少年一个缩在床角,一个坐在床头,大眼瞪小的互看了半天,谁也没有在开过口。
仇宏运满脑子都是:我父亲把我大哥睡了!他自小又敬又爱的父亲居然干了如此有违人lun的事情。这对仇宏运来说冲击太大了,以至于他处于神魂游离的状态,根本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仇鸾云则是在想:这就是我弟弟?果然生的比我高比我壮,爹爹一定从小就很疼爱他,他跟我一点儿也不一样。
最终还是仇宏运打破僵局道:“你…….你为何还赖在床上不肯起?”
“……“仇鸾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意避开弟弟直直盯着他的视线轻声道:“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过,我马上就起来!”说着便要去抓床尾的衣裳,结果腰部一阵酸痛,他忍不住闷哼了出来。
“唔……”低声的痛呼在仇宏运听来却带着别样的意思,他又想到了那天的情景:被父亲分开的修长双腿,跪伏在凳子上,被迫高抬的雪tun布满了情欲的烙印,父亲硕大的性器在哥哥的股间律动。那时候哥哥也是发出这样甜腻的呻yin,好似痛哼,其实则充满了情欲。
仇宏运在短暂的神游归位后发现自己硬了。
他如惊弓之鸟一样从床上跳起,下意识的捂住了裤裆。
仇宏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仇鸾云一跳,他刚想问怎了,就见仇宏运好似火烧屁股一样,捂着裤裆夺门而逃。
“怎么了?”仇鸾云莫名的盯着弟弟逃跑的背影,心想他还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
这一夜,仇宏运再次失眠了。
仇宏运又一次踏入西园时,距上回已经过去两天。这两日,他脑子满满装的都是初见仇鸾云时,对方那张带着淡淡的倦容,但却隽美秀丽的俏脸。可偏偏这张脸又被父亲压在身下,做着有悖人lun的事情。
父亲把哥哥上了!哥哥为什么会和父亲做这样的事情?他母亲知道吗?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父亲居然喜欢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儿子?我要告诉母亲吗?不不不,我绝对不能让母亲知道这件事情。
仇宏运觉得千斤的重担压在自己身上,这两日他几乎要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些念头给割裂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哥哥问问!问问他为何要和哥哥做这种事情?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作出这个决定后,仇宏运鼓起勇气再次步入了西园的小屋。
这屋子依旧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连颗解闷的树木花草都没有栽种,可见再次生活的人每天都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哥哥说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也不知道怎么忍受的,要是换做他,肯定疯掉了。
仇宏运再次审视了周围的荒凉后,在门口停住,他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敲门道:“仇鸾云?鸾云哥哥,我是宏运,你在吗?”
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人回应。仇宏运还想再敲门时,里面传来了一个少年轻柔的声音道:“我在。”
“那我进来了!”也不等对方是否愿意,仇宏运自说自话的推门而入。这是他第二次踏入屋子,房间里依旧还是简陋的,除了房子正中那个明显不合的紫檀木书桌。
仇鸾云坐着书桌前,一笔一画的临摹着字帖,这一回是正常笔墨,已经写了四五张纸了。
见人进来,仇鸾云连忙起来迎接,而仇宏运先他一步踱到书桌前拿起他的字帖道:“抄的佛经?你还信佛?”
“我…….我母亲信!”仇鸾云很少接触生人,在高过自己整整一个头的弟弟面前更显怯懦,说话的声音更小了。
“字倒是不错!”仇宏运学着夫子的样子老生在在的评价道,又撇了眼低着头的仇鸾云道:“你怎么老是喜欢缩成一团,一点不像男人!”
对于弟弟这般评价,仇鸾云不免黯然,头更低了,小声道:“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仇宏运好笑道,若他对着其他世家子弟这样说话,对方非得找他打一架或者争个面红耳赤才好,就眼前这个仇鸾云,明明是嫡子,却连自己这个弟弟正脸都不敢瞧。
他摸了摸鼻子,伸手拍在仇鸾云肩膀上道:“别老把头低着,抬头挺胸知道吗?”说着他扳动哥哥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仇鸾云面色绯红,眉头微蹙,贝齿轻咬下唇,颇有一副被调戏的良家模样。惹得仇宏运啧了一声,心想我这哥哥娇媚起来比女人还女人,莫非他真的就是个大闺女,是姐姐不是哥哥?
想着,他便存了戏耍的心思道:“我今天来是来跟哥哥陪不是的,那天是我太鲁莽,冲撞了你,那什么,你身上好点了没?要不要我找个大夫来瞧瞧?”
“不!不用了!”仇鸾云连忙道:“谢谢宏运关心,我就是有些累,不是病了。”
“哦?累?”仇宏运似笑非笑的将话题引了出来道:“我听说哥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时连这个院子都不出去,怎么会累?难道哥哥日日习武?”
“不!我也不是…….”仇鸾云被他问得不知道如何解释,脸愈发红润道:“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