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仇府已经安静下来,除了值夜的下人,其余的都早早回屋休息。西脚院子的小屋里照例亮着灯。只是这一处在西厢房的后面,自从韩夫人过世后,便鲜少有人过来,自然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屋子几乎整晚都灯火通明。
这座屋子从前是韩氏收拾出来给儿子居住,她不敢向仇历讨要家具衣物,所以许多东西都是东拼西凑在一起,不免简陋。而自从仇历在仇鸾云身上享受了云雨之乐后,连带着也给他添置了不少家用,甚至将书房里的笔墨纸砚和许多书籍都搬了过来。
白日他忙于家事时,仇鸾云也有了解闷的东西。
而夜里……
屋里烛光熠熠,照得宛若白昼。一张硕大的木桌横在屋里,占了大半的空间,显得整个屋子有些拥挤。少年的乌发披散在肩头,趴在桌子桌前,手中握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么。他趴的样子有些奇怪,上半身几乎贴在桌上,下半身与桌平行,是半跪在椅子上的姿势。
再瞧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的披着,似是刚刚起床而没时间整理,抑或是被人故意扯开再胡乱的套在身上。
“云儿的字迹秀丽Jing巧,与你的人还真像!”少年身旁立着一中年男子,正是仇鸾云的父亲仇历。
“多……多谢父亲!”少年的声音依旧还是那样轻盈,只是他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秀眉蹙起,额头上已经见了薄汗。
“云儿何时与父亲这般见外了?”仇历说着,手掌已经覆上儿子高高翘起的tun部,顺着圆润的曲线慢慢的摩挲。
“爹……爹”仇鸾云似乎对父亲的爱抚还是不能习惯,挺直的背脊可以看到明显的颤动,并且抖动的幅度随着父亲的手掌滑向他的腿间而变得更加剧烈。
仇鸾云凌乱的长衫下是一双笔直而洁白的双腿,膝盖分开,跪在椅子的软垫上。他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就这样撅着屁股趴在桌上。
仇历拨开遮盖在儿子屁股上的衣物,露出白嫩的肌肤,那如雪的颜色上透出淡淡的粉色,竟比女子更加惹人遐思。仇历低头,要将儿子的私处瞧个明白,他手心滑过雪tun圆滑的曲线,直至中心。
那一枚Jing致的男根和卵囊软软的垂下,露出会Yin处裂开的女Yin,娇柔的Yin唇被迫张开着,不情不愿的包裹着三根长长的细棍。仔细看去,那几根细棍正是仇鸾云抓在手里写字的笔。
“似乎泡好了!”仇历抓住一只笔杆,朝前送了送,原本埋入一半的笔杆几乎插入了三分之二,顿时惹得仇鸾云发出痛苦闷哼。他扯了了扯嘴角将那只笔整根抽出,撇了一眼失望道:“还未能滴下水来,云儿这是走神了?抑或需要父亲来助你一回?”
“对……对不起!爹爹!”仇鸾云鬓发散乱,双眸紧闭,脸颊桃红,鼻尖满是细汗,似是因为情欲也或是因为焦急。
“跟你说了多少次,与父亲不用这么见外。”仇历好整以暇的将那只笔塞入仇鸾云的Yinxue,同时抓住三只笔杆,开始慢慢的搅动。
“啊…….”硬物在Yin腔内扭动,刮得Yin壁的嫩rou生痛,而笔尖的狼毫的数百根软毛剐蹭着稚嫩的腔壁。几下之后,透明的汁ye争相涌出,将浅色的笔杆浸成了深色。
“瞧云儿,果然几下就受不了了!”仇历很高兴,搅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些。他握着笔杆,好似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样在儿子的女xue里抽插。
仇鸾云的yInye止不住的流出更多。
“被几只笔Cao,云儿也能这么兴奋!果然是爹爹最疼爱的儿子!”仇历抓着笔杆一下一下的捅进仇鸾云的Yinxue,插入拔出再插入。
“爹爹…….痛…….”仇鸾云此时根本也无心写字了,牢牢抓住桌角防止自己的上半身从案桌上滑下,下体还得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凭父亲玩弄。只是笔杆不比rou棒,就算不粗也太过坚硬,仇历下手又重,对他已是折磨。
“爹知道云儿怕痛!”仇历说着:“可爹若不帮你,你要等到何时才能shi了这几只笔,今夜的字帖怕是又抄不完了!”
“云儿……. 云儿知道错了!爹爹…….求爹爹慢些…….”仇鸾云的求饶声已经带上了哭腔。
“好啦!爹爹不惹云儿哭了!”仇历灼灼的目光盯着被自己玩弄得红肿的Yin部,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受伤,稍微一用力便又红又肿。
不过,这样Cao的时候才又热又紧,夹的他的鸡巴几乎都要融化了一样。想到这里,仇历只觉得阳物涨得生痛,得赶紧发泄一下才好。
说起来,他并不是个勤于房事的人,偶尔逛窑子也纯属谈生意时候的逢场作戏,只是碰上这雌雄莫辨的大儿子像是上瘾了一样,一日不Cao便浑身难过。
如此尤物降临在仇家,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祸事。不过反正他已经为自己所用,管他福祸,先过瘾再说。
想着,他便取了一只浸透了yIn水的笔送到仇鸾云面前道:“这只成了,云儿别停,继续!”
仇鸾云接过那只冒着热气带着淡淡腥气的毛笔,紧紧握住,在淡黄的宣纸上继续书写起来。yIn水作墨,在薄薄的纸页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