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媾弄得有些狠,仇鸾云在床上躺了两日才下地,连母亲的下葬也只能说是感染风寒不能出席。府上有人私下腹诽,却遭了仇历破天荒的喝斥,众人虽然有些奇怪,但仇历毕竟是当家作主的老爷,也就没有人再敢有异议。
话说仇历尝了大儿子的滋味后便是食髓知味,那小xue儿爽滑稚嫩,好似稍稍一捅就能戳破似的,被他连干七日,都是紧滑如初,宛如被稚儿的小口不断的吸吮侍弄,让人欲罢不能。
仇鸾云被父亲忽略了多年,忽得这几日得了宠幸,即使是这般不光彩的rou欲关系,也是让他心中痛快的。所以他努力迎合着仇历的索取,甚至是带着七八分的讨好意思。这就更让仇历有持无恐,反正他是一家之主,是这孩子的天。老子要干,做儿子的就该撅着屁股等着!
二人心照不宣,一个要打,一个愿挨,几日下来便如老夫老妻般熟念,每日亥时一过,家里下人几乎都去睡下,仇历就钻入大儿子位于西北偏院的房中。仇鸾云不得宠时,仇历随便让人把一间废弃的杂物房改成了他的屋子,远离他住的主院,为的就是眼不见为净,现在倒是方便二人幽会了。
仇鸾云用过膳就开始左顾右盼,好似盼着夫君的小媳妇似的等着仇历。他房中没有丫头,唯一伺候的便是一个又老又聋的婆子。那婆子也不知多大了,莫约是自仇历幼时就伺候在府中,现在她除了能给仇鸾云送些吃食,取些衣物换洗之外,基本也见不上几面。所以仇历尽管在大儿子房中折腾也不怕有人会传出去闲言碎语。
“吾儿乖乖!快叫为父再吃一会!为父爱死你这小嫩逼了!”仇历整日在人前自持庄重,此刻正大儿子房中显了原形,yIn态百出,半敞着衣裳,撅着腚趴在仇鸾云双腿之间,一头扎在蜜花丛中吸允。
“父亲……父亲……云儿……受不住了……啊…….嗯……”仇鸾云满眼春水,身上挂着一件松垮的赤色肚兜,几乎全裸的靠在床榻上,雪肤镀上一层浅浅的桃红色,胸膛不住的起伏,压抑着汹涌的情chao和呼之欲出的yIn声浪语。他的一只手插在父亲凌乱的发丝间,手臂微微颤动着,另一只手则揉着自己并不算丰满的嫩ru上,揪着红肿的ru头不轻不重的研碾。
仇历埋头苦干,鼻尖上都是儿子的yIn水,他毫不在意,似是愈发兴奋,用力掰开儿子的双腿,唇口深陷在他张开的Yinxue中,舌头在柔嫩的逼rou里翻腾,将那窄小的入口舔的啧啧作响。
这仇鸾云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补药,抑或天生如此,身上总有股淡淡幽香,情欲浓烈时,尤为明显,那香味也变得甜腻,如催情的迷药似的让人发狂。仇历初与他交媾还能克制,几次之后便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兽欲,整个人在床上是撒了欢的停不下来。
此刻,他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都塞进大儿子甜蜜的逼洞里,当然这只是一想。仇鸾云刚开苞不久,Yinxue尚窄,能吃下他的鸡巴已经是辛苦了。仇历扯着Yin唇,肥厚粗粝的舌头用力戳着yIn水四溢的嫩rou,惹得仇鸾云连声娇喘,雪躯颤动,娇嫩的小鸡巴几乎戳在了父亲的脸上。
仇历虽只玩过女人,对大儿子的小鸡巴也不排斥,抽手还帮他撸上几下,那仇鸾云更是激动,身体向上迎合,恨不得把小鸡巴也插进他爹的口中。可惜仇历不会给男子口yIn,给他撸已是极限,仇鸾云不得爽利,那身体扭得就像案板上待宰的活鱼。
他表现的越是孟浪,仇历便越受用,恨不得日日都宿在这处偏僻的院子里,将人不分昼夜的Cao弄得死去活来才好。他擦了擦脸颊上沾染的yIn水,拉过大儿子的双腿,将人翻转过来,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跨前,提着硬的发痛的rou具捅入微微张开的Yinxue之中。
“噗!”的闷响,紫红的鸡巴狠狠刺入rou中,随即便横冲直撞的开疆拓土。仇鸾云娇嫩单薄的身体便如飘浮在激流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像要被捅穿撕裂一样。
“父亲…….慢些…….啊……父亲…….”仇鸾云喘息得厉害,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些破碎的音节,浑身的血ye和气力都被调用去了双腿之间,才能扛下父亲狂风骤雨似攻略。
而被他叫着父亲的男人则仿若未闻,一心一意的想将自己的鸡巴朝儿子身体的更深处捅去。那一处含着他阳具的rou池已经红润的好似能滴出血来,半透明的汁水被紫红的铁棍挤出,汇聚成线,顺着仇鸾云白皙的大腿根滑落,或是星星星点点的飞溅在床铺上。
“小妖Jing!欠干的小sao货!Cao死你……”仇历用力冲撞着大儿子的身体,掐着他双tun的手指深深陷入rou里,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满足,口中念叨着在ji坊里也不曾说过的恶毒秽语。仿佛越是羞辱大儿子,便越能抵消他乱lun的负罪感。
“父亲的鸡巴大不大?嗯?爽不爽?”仇历发出粗重的呼吸低吼道:“云儿就喜欢大鸡巴对不对?说!”
“是……是的…….”仇鸾云勉强的答道:“云…….云儿……喜欢…….”
“喜欢什么?”仇历研磨着大儿子红肿的rouxue,不依不饶的问。
“鸡…….鸡巴……”仇鸾云羞得紧紧咬住下唇,吐出蚊yin似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