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里酒店的套房。
我穿连衣裙的时候,林还赖在床上。
“你说,我是不是被你玩弄了?”
林这样说着,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时隔6年了,我们早已是好朋友,偶尔干一炮的好朋友。但是他总是喜欢旧事重提,控诉我当年如何欺骗他的感情,害他走上不归路。
如果万人宠爱、名利双收算是“不归路”的话,他也真是把路走绝了。
“你说,我是不是被你玩弄了?”
每当林这样说,我都只能尬笑,心里也暗暗享受眼前这英俊面孔赋予的虚荣感。
没搭理他的日常怨念,我转过身,示意他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
他爬起来,跪在床上,吻我的脖子。
“别闹,我要迟到了。”我笑着推他的脑袋。
其实我并没有要迟到,离开会时间还有2个小时,我不过是想去提前熟悉资料而已。而且,也想早点离开。
“你可以让他们等你。”林发牢sao。
“我是可以,但是我不会这么做,这不专业。”我不喜欢他的这种逻辑,没好气地说。
“我不喜欢这个酒店。”林别扭着,乖乖把拉链拉上。
我转过身抱住他的脑袋亲了一下,有点像亲小狗。他不爽地拨了下头发。
我也不喜欢这个酒店,设计太性冷淡了,房间里一片全白,极简设计感觉像是断舍离过了头,没有一点温暖的氛围。而工作人员又特亲和体贴,打招呼跟老朋友似的,故意不要高档宾馆的距离感。
对于我们这些偷情的人来说,都是硬伤。
这家酒店唯一的好处,是方便隐藏踪迹。电梯可以直接换乘到地下车库,酒店二楼又直通旁边的商场。周围有很多艺人居住,林就算被人认出来,也说得过去。
我穿上高跟鞋,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这高跟鞋是我30岁时他送的生日礼物,孔雀绿色的红底鞋,很难配衣服,眼光堪忧。
我亲了下他的面颊准备出门,却被他一下子摁趴在床上。
他掀起我的裙子,粗暴地把内裤扯下,毫无前戏地插了进来。
和偷情对象在一起,我一直是全程shi漉漉的,和有没有做爱的心情无关,总是随时可以插入,就是个yIn娃。我这种随时备战的状态让男人们很有成就感,我却很奇怪,看来被强暴的时候也会shi是真的,看来男人们的确也可以被强暴,生理反应和心理抗不抗拒是两回事儿。
我喜欢后入的姿势。林狠狠压着我的腰,我尽量抬高屁股让他进入得更深。他刚才已经释放过了,恐怕这次很难取悦他。我把头埋进被子,脑海里描画起他线条分明的身体,英俊销魂的表情,压着我的骨节分明的双手,不禁呻yin起来。
林听到我的呻yin声,用力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大声喊!”。
我向背后伸出手,摩挲着抓住他的手臂,“林,啊,我好舒服。”林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向后拉,更加用力地插入,炙热的Yinjing深深填满了我。
他喜欢我做爱时喊他的名字,还喜欢我喊他“老公”,虽然这称谓让我恶心,但是我尽量不在床上忤逆他,喊就喊呗,反正他已经是一众粉丝的老公了。
林突然减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冲击,到最深处的时候还故意停留在那里,扶着我的腰靠向他轻轻扭动。随着他的节奏,我只剩下喘息了。
林很了解我的需求,总是随心所欲地折腾我,我也任他揉拧。我是个生活中非常抗压的人,因为有秘密的发泄渠道。每当工作压力山大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林,以至于他根据我朋友圈里的工作状态就能猜到近期我们会不会见面。
林抽身出来,我以为他要换姿势,拉住他,“别停,就这样,我喜欢这样。”他却狠狠抽了一下我的屁股,拿起床边的“玩具”。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有点犹豫。这小动作被林看见,他一瞬间黑了眼。这下糟了,我怕是没时间看资料了。
他翻过我,拿起假阳具插入我身体,抽插旋转,还用手指揉捏起Yin蒂。这太刺激了,我大声叫起来,迅速几近高chao。
他故意折磨我,迅速停手,只留着假阳具在我身体里,还把我的裙子盖好,坐在床边直起身,抱着胳臂歪头看我。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我是怎么勾搭上了这么一具适合做爱的rou体的,如果没有这股孩子气就完美了。我在床上轻轻扭动,讨好着求他靠近,“林…老公…”
他面色更Yin郁,俯下身来半靠在床上,一手抓住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的眼睛,一手把假阳具拔出来,又从后面塞了进去。我不禁大口喘气,紧皱眉头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