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疼痛难忍的蠕动收紧,血水顺着股间的褶皱流出几滴,突兀的染脏纯白的床单。朴润荣抓住手铐抬起穿过栏杆,将另一只手腕拷在我的头顶,他剐蹭着我腹部干涸的精液,说道:“他碰过哪里?里面碰到过吗?”
空气里稀薄的氧气,供应不足的满是信息素的味道,呼吸愈发艰难的只好放缓,身体燥热的像是被灼烧。尽管我哀求的看向朴润荣,可他却丝毫未被打动的冷漠,哭道:“润荣...求你了...好难受...呜呜...哥哥好难受...”
阻止你杀人,只不过,我没有你们军统籍。”
冰冷刺骨的金属感划过手腕,碰撞的发出‘咔嚓’的声音,身体被压住的重量脱离,我哽咽的下垂着背在身后的手臂,缓和着被强制束缚的刺痛感,指尖酸痛麻木的蜷起,本就灼痛难忍的腹部更加痛楚,却无法舒缓。
指尖冰凉的触碰着绷直的性器,与灼热敏感的柱身不同,如此反差的温感刺激着身体,只是被稍微用力的握住套弄,便引来难忍得呻吟颤抖。
朴润荣仿佛是第一次喊我名字,而不是哥哥的称呼,不掺杂感情的声音和询问,我惊恐的想起他曾经对我的折磨,可他也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我身为Omega的软弱无能,身体对Alpha信息素的屈服,我缓慢地抬起僵硬的手臂,抓住他抚摸我脖颈的手指,呜咽道:“嗯...润...润荣...我..”
朴润荣触碰过的部位麻木异常,带着他指尖冰冷的寒意,宛若被蛇蝎舔舐的恐惧,我恍惚地看向他毫无情欲的眼神,仿佛只是在观察着我的狼狈,而想要乞求原谅的话语,似乎被掐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音节。
朴润荣的信息素,曾经令我无比渴望的味道,亦或是好奇的猜测,此刻却浓厚的掺进稀薄的空气中,侵略感毫无缓解的裹住鼻腔,像是无形中掐住喉咙,随时都能感受到无法喘息的惊恐,以及身体被他勾引的性欲。
朴润荣双手攥住我绷紧的臀肉,手指触碰着不断收缩的穴口,体液湿润的流出滴落,两根指尖毫无停歇的插进穴里,灼热的腔道包裹着冰冷的手指,他蜷缩着深插的指尖,扣弄着被体液浸湿的肉壁,他听着我难以抑制的哭喊声,抽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手指,说道:“看来这次是真没做过。”
朴润荣紧盯着我满是情欲的眼神,无法形容却又清楚的渴望,出于本能的想要受孕。可他过于赤裸而不带感情的扫视,我羞耻的并拢敞开的双腿,侧身躲避着他的目光,溢出的体液,湿滑的掺杂着刮破腔道的血水。
身体情不自禁的顶着他的手掌,性器出入于手指蜷起的洞,发出色情的水渍声。朴润荣刻意的散发着更为浓厚的信息素,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止,只留下挺在身前的性器,顶动着腰胯,忍耐着无法排解性欲的胀痛。
他摸着我脖颈处凸显青紫的掐痕,手掌攀附的按住喉结,指尖掐捏的收紧用力,信息素也浓厚的侵略着我妄想挣扎的反抗。他松开手掌听着我干呕咳嗽的声音,说道:“趁我还想听你辩解,最好说出我想听的解释。”
我忍不住眼泪的溢出,喉咙刺痛的说不出声音,朴润荣脱掉军装外套扔在身侧,他攥住我的手腕抬起,身体麻木的随着他的动作反转,手臂被轻而易举的按在背部提高。我无法反抗的挣扎着蹬腿,可出于各方面的压制,只能是哭喊着乞求朴润荣的原谅,呢喃道:“没...做过...润荣...呜呜..”
指尖收紧的掐住微动的喉结,毫无怜悯的按压着窒息的我,求生欲迫使我剧烈地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垂下手臂。朴润荣松开紧攥的手掌,他抚摸着我略微青紫的嘴唇,看向我脖颈那枚浅淡的吻痕,原本回归冷静的情绪,他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做过几次?朴润和,快回答我!”
“润...润荣,好难受...身体好难受,呜呜...放开哥哥...润荣...对不起...”
朴润荣起身跨坐在我面前,手指捏着裤链拉开,性器还未完全勃起的从内裤里弹出,柱身半硬的抵着我的脸颊,前端蹭着嘴唇挤进微张开的口腔,我缓慢地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迅速勃起的顶住喉咙。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抬起,恶劣的用力挺着腰身向前深插,
我拼命喘息着稀薄的空气,缓和着缺氧带来的头晕,眼前朦胧的景象也逐渐清晰,朴润荣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令我胆寒的颤抖着蜷缩,身体被信息素压制着僵硬无力,又莫名感受到情欲的渴求,是最原始的繁衍欲。
我垂眼看向坐在身旁的朴润荣,他只是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睡衣还未全然脱掉,只是敞开的露出胸前挺立的肉粒。我嗅着他不可避免的信息素,身体灼热的更加难忍,腹部的刺痛感也不断的折磨我,性器渴望的勃起于胯间,柱身原本粉嫩白皙的肤色,此刻却因无法释放而憋得泛着红。
“他..我就先带回去吧?明天我再送去军统,你想怎么处置都跟我没关系,反正军统享有最高的裁决权。但你还是再冷静点吧,你可就朴润和这么一个哥哥,别再像当年那样抱着他后悔。他死了,你可就没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