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澜这辈子也不曾想过,自己一个狐族小公子居然被送到了魔君大人的床榻上,而且那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君大人居然还欣然接收了,双方美其名曰‘和亲’。
锦澜非常想不通,自己也曾是狐族极受宠的小公子,就因为长得好看么?虽说狐族生来就是魅惑用的,可他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怎样魅惑女人,现在却要让他魅惑一个男人,还是个成天把杀字挂在嘴边的男人。
婚期在年后,人……现在已经在魔君大人的床榻上了,他很怕,很怕没到年后就一个杀字小命不保了。
“怎么?还要本君亲自动手?”
锦澜有些尴尬的看着魔君,这脸实在是好看,与狐族柔媚的好看不同,那是一种凌厉的好看。
盯着这张脸,锦澜努力回想着狐族女子学习的魅惑术,极其生疏的攀至魔君身侧,踮脚吻上他的嘴唇,吻大抵是差不多的。
右手自魔君的胸膛处一路摸着,摸到小腹,再摸到下身一物,隔了衣袍长裤僵硬地揉着,尽管动作生疏,裤子里的东西还是涨大到了让他害怕的尺寸。
这东西待会儿是不是会……
锦澜的手僵住了。
“不舒服。”那嘴唇离开他的嘴唇,淡淡说道,反手就把他推在塌上。
为了方便魔君大人,今晚的锦澜只批了件薄纱外袍,内里一丝不挂,掀起外袍就可以轻易看见锦澜后头的小xue。
“啊……痛……”锦澜惊呼出声,一个硕大的硬物顶开他的xue口,后头的疼痛充斥着整个脑袋,引着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但很快锦澜克制住自己继续喊疼的冲动,紧咬了身下床单,等待后头传来的致命一击。大不了就是晕死过去。
后头却没了动静,除了最开始强烈的疼痛犹在,那硕大的硬物反而在慢慢退出他的身体。
“还是个雏儿呢。”司溟不知怎的突然有了些怜香惜玉的冲动,狐族居然还有那么干净的雏儿。
未经人事的粉嫩小xue在他刚才突然撑开下难以合拢,正艰难的张着大口收缩,刚才一定疼紧了,司溟伸出手去抚弄xue口,想为身下的人缓和些痛楚,难得那么可爱一只小狐狸,弄坏了可就不好玩了。
再下手时便轻柔了许多,只伸出了手指捅那小xue,那小xue倒是丝毫不领情,一如既往的僵硬,绷紧了要反抗似的。
司溟将手指停留在xue口处“疼不疼?”
“好些了。”锦澜怯怯回答着。
“那就别绷着身子了。”
依旧是淡淡的不带感情的话语,从魔君大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总有种叫人无法抵抗的力量,锦澜松下身子,后头手指开始认真抽插起来,深深浅浅,方才得了些乐趣。
他这才发现自己是何等敏感,才感觉到后处舒适的sao动,前头那出就开始涨疼,更要命是那头靠后小xue靠前更有一处紧闭的花苞,那里正在悄无声息的润shi整个腿根。
锦澜有些窘迫又有些害怕,他怕魔君见到那个花苞,见到花苞不安分地吐着水,这处有多紧他是知道的,连一个指尖都塞不进去的地方,若是刚才魔君硕大坚硬的东西进来,那他就不是晕死过去的事了,估计这条狐命今天晚上就交代了。
他还是惜命的,伸了手去紧捂住花苞,不让那花苞吐出太多汁ye,同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花瓣,抚慰那sao动不已的小花。
司溟只当是锦澜前头那物涨疼的难受,在伸手抚弄缓解难受呢。才一根手指就这样敏感,这小狐狸倒是越来越让人值得疼惜了。
“嗯……嗯嗯……”
手指除了抽插开始在xue内不安分起来了,司溟在寻找锦澜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想看看这只小狐狸被碰倒最敏感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手指不断在rou壁寻找,也引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这是得了乐趣了,司溟也乐得看小狐狸在床上享受地扭着tun部,殊不知这时的锦澜是既享受又难受,后头被司溟抚弄地享受着,花苞那里又是酸胀着难受,只能靠微微的出水缓解,可锦澜又不敢让它出水,只能捂得更紧,连带双腿也夹紧起来。
“啊……”碰到了碰到了,锦澜喊叫出声,那最敏感的地方,不深,一指左右,确是碰不得,一碰就浑身颤栗,偏生身后的手指也找到了它的乐趣,轻一下重一下勾划着这处,他只能持续尖叫着。
“魔……魔君……慢些……啊……”又是一阵全身酥麻,后头小xue紧缩,他实在忍不住了,前头那物直喷出一股白浆,中间花苞也因为手再捂不住收缩着吐出一大口水,很快洇shi了身下一片床单。
“怎的那么多水?”司溟开始奇怪了,一个男人哪来的那么多水还弄shi了他的床单?再翻过锦澜的身子,锦澜依就想伸手捂住花苞,此时就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撒开。”
锦澜难得的没有听话,手捂着花苞用双腿紧夹着,眼睛因为刚才的舒适和酸楚泛起涟漪,更让人觉得委屈巴巴。
锦澜这点抵抗力量在司溟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兴奋过后全身明显脱力的锦澜,被司溟轻而易举掰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