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减,要是季炀不放人确实不能自行离开。
他就是想不通季炀怎么变成这样。
让他想不通的季炀在不欢而散后,反而常常跑他这儿来。
石令青在院里赏花,站久了腿酸了,弯下腰一个踉跄,季炀自然地凑过来,还揽上他的腰,关心地问:“怎么了?”
石令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你放手。”
季炀仿佛没听见似的,揽着他的腰,带他走去不远处的石椅,用手挥开掉落的桃花瓣,把旁边的垫子扯过来,才让石令青坐下。
石令青感觉全身都很别扭,再看着季炀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他说道:“你守在我这里做甚,去做些正事吧。”
季炀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在做了,来吃酸梅。”
石令青垂眼看着递到嘴边的青梅,愣了一下,随后咬了一口,眼前一亮,伸手接过来拿着吃。
青梅酸酸的,脆脆的,让人胃口大开。石令青吃完一个,往盘里又拿了一颗。
季炀手撑着桌子,笑着看他。
石令青抬头,碰上他的目光,愣了一下,莫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脸有些微红,眼神闪烁了下,假装若无其事,拾起不远处的卷书低头翻开一页。
季炀笑意逐渐加深,挑了一颗品相很好的酸果又递到他的嘴边。
“试试这个。”
石令青接过酸果,无奈笑着说:“我自己来吧。”
季炀继续手撑着桌子,看着石令青一手执着书,一手拿着酸果,轻咬着吃。很快就沉浸进去了。
季炀倒不觉得奇怪,以前他还是跟在石令青后面的小师弟的时候,他就见惯了石令青专注的模样。
他在一边练着剑,而陪在他身边的石令青就会在不远的地方掏出一卷书看起来。
直到他大汗淋漓走过来,不满地问他自己练得怎么样了。
石令青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来,听清楚问题后,就放好书,拿起剑,没有握剑的那只手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说:“我亲自来检验。”
季炀有些怀念,但看着石令青,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看着石令青,他想都没想,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石令青像以前一样,抬头看着他,目光澄澈,就像他还是当初那个小师弟。
季炀手指收紧,抿唇不语。
石令青等了许久没等到季炀说话,他莫名地问道:“怎么了?”
季炀心沉了下去。
石令青面对他不该如此。为什么面对他还会和以前一样,为什么还是当他是那个师弟。
他们曾经缠绵悱恻了一整夜。
在那一夜后,石令青怎么还能如此坦然,如此平静地看他。仿佛两人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
季炀目光如炬看着他的眼睛。
石令青先是一愣,但毫无回避,回看着他。
太坦然了。仿佛那一夜是季炀做的一场难忘的梦。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怎么可能。
石令青眨了眨眼,不知季炀又怎么了,感觉他在忍着什么冲动。
他正想再次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季炀突然站了起来,把脸凑了过来。
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季炀的呼吸都喷薄在他脸上。石令青轻皱眉头,一般人不会和人靠那么近,他扭头往后和他拉远些。
季炀两手撑在桌子上,把石令青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Yin影下。
石令青顿时更不自在了,他的瞳孔甚至出现了一丝紧张。
即使他不愿意回想,但是那不可言说的一夜,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他平时其实不太会想起来,但是季炀的的冒犯,让他突然想起那一夜,甚至他莫名感觉那个模糊的身影和眼前的人重合起来。
石令青一阵心悸,他猛地推开季炀,发现压根推不动的时候,神色更紧张了。他呵斥道:“你又做什么!”
季炀却笑了,是该这样,他就该看到他不自在,有所防备和抗拒他的靠近。而不是仍然把他当作一个甩不开经常来找麻烦的师弟。
他曾经在一个难忘的夜里,把他的师兄翻来覆去折腾,把他弄哭,一整夜。
他怎能忘记。
石令青看着他的眼神,莫名读出了危险。
他挣扎的动作大了起来,把桌子上的果盘都打翻了。
“季炀!”石令青怒道。
他的抗拒没让季炀识趣地放开他,季炀反而笑着把他压在桌子边。
他忍无可忍举手扇了季炀一巴掌。
季炀愣住了,捂着自己的右脸,一时有些发懵。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扇他的脸。
石令青胸膛急促起伏,明显气得够呛的。他推开了季炀,疾言厉色道:“你放肆!你简直……”石令青一时语塞。他色厉内荏地扔下一句:“你离我远点!”就想离开。
季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