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到底是什么神仙日子。
为什么又是齐王欲要谋害九王府的小主子,仁和赌局胆大包天绑架扣押云霞公主。
这些人都抱团疯了吗!
抖着嘴皮,京兆尹想都没想,带着全部手下就急吼吼的奔向仁和赌局。
赌局里还有大批的赌客不知后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在热火朝天的摇着骰子喊着大小,为了银钱脸红脖子粗。
京兆尹突然带人围了赌局,吓得里面的赌客纷纷逃窜。
一楼大堂的小二和桩子们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在京都,一向与官府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来也没有官府找过他们的麻烦,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一楼大堂的掌事连忙迎上京兆尹,作揖陪笑,“大人,这是出了什么事,是要抓人还是如何,仁和赌局一定全力配合大人办公。”
京兆尹睃了他一眼,为了避免一会的事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京兆尹抬手一挥,吩咐道:“将这些赌棍,全给本官拿下!光天化日之下,不去劳作,居然在这里赌博,真是世风日下!”
一楼大堂的掌事闻言都懵了。
那些被抓的赌客更是懵了。
从来没有因为嫖赌被抓过啊!
官府这药做什么?
禁赌吗?
然而京兆尹下令,带刀的衙役已经冲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人全部羁押。
有些功夫较好的赌客,施展手脚,和衙役起了冲突,却也只是打到衙役,夺路而逃。
对于这些逃了的,京兆尹也并不让人去追,只将余下逃不掉的人,全部抓起来。
“带走!”
一声令下,一群赌徒被带出大堂,押至京兆尹府衙。
“二楼可还有人?”京兆尹一张铁面转头问一楼掌事。
掌事慌忙道:“二楼的客人都是在雅间,要么身份地位高,要么本事了得,大人,我们这赌局,吃的就是这碗饭,从前一直无碍的,今儿怎么……是朝廷下了新的法令了?”
京兆尹背负着手,不理会他,抬脚上楼。
一楼和二楼楼梯口处,又一道大铁门。
大铁门上着锁,方才二楼三楼发生的事,一楼一概不知。
可现在一楼发生的事,三楼的赌局掌柜却是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他起身冒头,就有箭弩射进来。
他难道也要爬着出去吗?
真是……
为人打开的门,被箭弩封锁了。
为狗敞开的洞打开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呃……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抱头蹲在地上的赌局老板朝前来报信儿的桩子道:“你引了人去二楼雅间等我,把人安抚住,我稍后就来。”
桩子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赌局老板,“老板,您怎么去?”
老板没好气道:“滚!去安抚人!”
桩子连忙转头离开。
老板听着他的脚步声远离,咕哝道:“怎么去,当然是爬出去,难道我要当着你的面爬出去吗,我不要面子的吗!”
嘀咕着,他匍匐前进。
正爬着,面前出现一双脚。
老板看到那双脚的一瞬间,差点一个鲤鱼跃跳起来。
去而复返的桩子眼睁睁看着自家老板在他面前爬行着,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说,万一京兆尹要上三楼怎么办!”
老板……
咬牙切齿,“滚!”
桩子一阵风夺路而逃。
老板……
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终于爬出大门,身子一闪,敏捷的贴墙立在走廊,大松一口气。
脸色黢黑。
今儿真是倒了血霉了!
定了定神,老板朝二楼而去。
京兆尹已经被桩子引进一个雅间,才坐定,赌局老板走进去,堆着一脸笑,抱拳作揖,“今儿什么风,把大人您吹来了,不曾亲自迎接,是在下的不对,在下在对面的福源酒楼订了一桌席,罚酒赔罪。”
京兆尹偏头看着他。
“本官接到报案,说仁和赌局扣押了当朝公主!”抱拳朝着右上方一个虚作揖,京兆尹肃色道:“本官前来领罪,接公主回宫,在本官的管辖区域,发生这样的事,本官万死莫辞,至于仁和赌局,许是背后树大,如何处置,还要听从圣令。”
赌局老板脸色一白,做出一副慌张的样子。
“到底是何人与在下过不去,居然虚报案件,仁和赌局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拘押公主啊,莫说是公主,纵然是平头百姓,仁和赌局也不敢有半分越线之举,大人冤枉啊!”
说的情真意切。
“大人明鉴,今日的确是有一位自称是公主的姑娘前来赌局玩耍,欠了赌债,小人不知她究竟是何身份,所以请到三楼,让其婢女回家取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