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调监控核实。”off对一旁的记录员点点头,那人便丢下笔先离开。
“没事,不必介意。”
刚刚gun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确实说了很多他需要的讯息。
Gun在心里嗤笑,表面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请假没有工资。我…我在店里不陪客人,也可以打扫卫生。”
结果等人靠近了镜头,gun看清了上面的警徽警衔,一个不少。
小个子咬紧了嘴唇,好像这样才能让眼泪留得不那么凶狠:“我…我不像店里的哥哥们,本来被点的时候就少,为店里赚的更少…客人又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他们不会为了我…
Gun身上的衣服虽干了一些,这样的灯光下,也还是有一些隐约的肉色。
无非谁谁谁是他七舅姥爷,他又是谁谁谁的姑表娘舅。
刚刚他当着那群警员的面给他做简单的包扎时,gun抖得让他快要相信,这个伤口是真的存在。
Off微微笑了一下:“伤了就让Singto给你放两天假,休息两天。”
除了这一点红色,脸上一片惨白。
“你在那里工作?”off公事公办的开口。
这家俱乐部是会员制,像这样闹一场的,以后肯定是不能再踏进店里。
他不仅坐在了offjumpol的对面,身上还披着让他一见钟情的制服外套。
off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
话语很温柔,小个子也很受用的点头道谢。
Off把话说得很冷静。
闹事的Alpha见到他们,从侮辱性的词语换成吹牛逼的囔囔。
Gun很满足。
他一开始甚至怀疑,这过于好看的警服是铺子头订制来穿着玩情趣的那种…
最后离开的时候,gun自己先走几步,再回头,急促又坚定的跑回目送他的off面前。
脑子里却不受控的弹出一些马赛克。
面前的omega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头发没有一处是干的,刘海有几缕紧紧贴在额头上,那里刚包好的纱布,已经有一些血点透出。
“你还把他脚踢瘸了。”
Off疑问,他们能做到这样严格的行事,为何今天没有安保站出来阻止。
Off有一瞬间的冲动想问他到底缺多少钱。
地上到处是和酒液混在一起的玻璃渣。
“嗯…打工。”
可能是面前的omega看上去真的太小了。
对,他觉得这件外套对他的吸引力,可能大于这位挺拔的Alpha警官本人。
搞得好像在场的人都愿意把那饮酒过量的破锣嗓音听进去。
Off现在正在纠结。
真是艺高人胆大。
singto怎么可能认识他!
gun控制着自己身体往下塌了一寸,又恰到好处的绷紧一些:“他…他掀我衣服,想…想伸进去摸我…”
砸了多少。
还真的小,刚成年。
上次off一个人进店里头闲晃时,他刚好在监视器后面数singto收上来的账本。
“弄脏了你的外套…”gun用两只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衬衫下摆:“我…我没有带钱,过两天再拿干洗费来给你。”
Off挑了挑眉:“他说是你先打他。”
什么玩意?
Off慢慢的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你这个情况,就算调解了,接下来几天也要注意。别再和他接触,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Off接过同事递过的资料,上面写着:gun atthaphan,男omega,20岁,国立大学二年级艺术系,已辍学。
估计就是最帅的那个。
omega的白衬衫都被酒打湿了,贴在身上几乎等于透明。
看他这做作的样子,来的那群警官里面,肯定有他的目标。
玻璃渣中间瘫坐着的人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一看就是没有人敢去扶,只是用手腕护着自己的头部,那里已经有殷红的血往下流淌。
这种有点歧义的动作本不该做,一个男公关,露点皮肉关他何事。
Singto一路把众人送出店门,再眼看着gun和闹事者一人上了一辆警车。
“不是的。”gun眼里全是满凄苦的情绪:“他朝我扔酒瓶,后来又要抱我,我只是想躲,踩到地上的瓶子滑了一下…”
声音软糯得不行,寻常娇滴滴的omega嗓子大多尖细,和他比起来,难免显得做作。
Singto是个很有话语权的总管,谁走谁留,工资多少,甚至店里接什么样的客人,都是他说了算。就算不是一把手,也差不离。
Singto在心里冷笑:他的这位老大,仗着自己长不高,平常就喜欢装学生打工仔混在店员里玩角色扮演游戏,这次直接玩到警局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