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德,你来这里做什么!】
沃尔盯着眼前妖冶的青年,浑身紧绷得像只进入戒备状态的野豹。
【别那么紧张沃尔,我只是来迎接……我的宠物。】
被叫做阿曼德的青年站在昏暗的树荫下,透过朦胧的月光可以看到他穿着剪裁Jing细的白色礼服,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儒衫包裹着青年苍白的颈项,微微露出绣着繁重金边的衣领。
他似乎是一名高傲的贵族,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朝沃尔走来,剥离Yin影的面容一点一点暴露在月光下,优雅又迷人,但浑身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青年拨弄了一下微微曲卷的金发然后别在耳后,前额的刘海只遮住半边饱满的天庭,露出另一半光洁的额头,一双祖母绿般剔透的眼睛正含笑得望着被逼近角落的猎物,形状姣好的薄唇缓缓吐出
【莱斯特沃尔,我的宠物,你该跟我回去了。】
被那如恶魔般的男人念出自己的名字,沃尔只感觉到全身血ye都在颤栗,在阿曼德出现的一瞬间,他早已失去反抗能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这是压倒性的,不容置疑得,从骨子里透露着对纯血种的诚服,他的身体完全丧失了自主权松开了怀里的少年,随着阿曼德越发逼近的身影,沃尔无法控制得屈膝下跪,即使做着祈求的姿势,但是神态却完全相反,他紧咬着下唇,刚毅的面容被怒火填满,他愤恨得瞪着眼前的人,这就是纯血种与残次品的区别吗!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哎呀,怎么一副生气的表情,明明我们已经二十多年不见了呢。】
【莱斯特沃尔,见到主人不该乖巧一点吗?】
阿曼德走到沃尔身边,他抬起脚背,用坚硬的黑色皮靴抬高沃尔的下巴,瞧瞧这幅丧家犬的模样,只会恶狠狠得瞪人狂吠,却完全没有一点攻击性,毕竟是被关在牢笼里的恶犬,即使侥幸偷溜出去了,身上的奴隶烙印,可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
那皮靴沿着沃尔的下颚滑过凸起的喉结,恶意得戳了一下,看着身下人吃痛般侧了侧身,他兴致更浓了,视线停留在那胸前那两颗凸起上。得益于纯血种优越的五感,隔着老远,阿曼德就看出了沃尔这具不羞耻的身体,瞧瞧那穿着的黑色皮衣包裹住的胸肌,两颗ru头想必是被狠狠玩弄过,此时被坚硬的皮靴戳着还瑟瑟发抖,想到沃尔刚刚晃着这具yIn荡的身体到处勾引人,阿曼德眯了迷眼,脚下用力一碾,直接将沃尔踩在脚下,让那粗糙的皮革狠狠碾上那颗可怜的ru头,过于粗暴的蹂躏让沃尔发出又痛苦又愉快的呻yin,他扭着身,似是逃避又似迎合,看模样真的十分浪荡。
【踩两下就发sao了?】
【没有我的这些年,你是怎么玩弄这具yIn荡的身体的,沃尔?】
阿曼德碾压完沃尔的ru头,来到那被皮裤紧紧包裹住的裆部,他用鞋尖先是轻轻戳着那微微鼓起的一团,随着那物越发胀大,撑得皮裤清晰得勾勒出胯中之物的形状,阿曼德才放开那团软rou往下移,他非常的清楚,此时皮裤下的两个rou洞一定泛滥成灾,就像从前一样,稍稍撩拨一下,就失控得流yIn水,非得要用自己的大rou棒才能好好堵上。
似乎是想起当初cao虐着副rou体的快感,阿曼德呼吸微微加重,他也不再故作温柔,脚下发力,直接戳在了前面那微微往下凹的花xue里,脆弱敏感的rou洞被坚硬粗糙的东西戳进甬道里的感觉非常奇怪,连带着内裤也被塞了进来,似乎要堵住那涓涓细流的yInye。
【不…不要哈…】
沃尔被阿曼德戳得腰身发抖,不诚实的身体却紧紧抱着阿曼德的小腿,丰腴肥硕的大屁股晃得前摇后摆,一副还想要更多的yIn乱模样。
阿曼德抽出被缠住的脚踝,然后一脚踹上沃尔结实的胸肌将人踹到在地,对着那已经高高勃起的性器用力碾压了下去,身下的男人发出几声高亢的呻yin,随即便抽搐着身体射了出来。
只用一只脚就把沃尔玩弄得一塌糊涂的阿曼德才姗姗将目光移动到旁边昏睡的少年身上,如同宝石般漂亮的眼睛轻蔑一瞥,像是一位在审判囚徒的最高制裁者,丑陋而愚昧的人类,去死吧。
昏睡的少年被隔空抬起,只要阿曼德手指轻轻一掐,这不值一文如蝼蚁般的存在就会停止呼吸,但在下手的一瞬间看到少年暴露出来的五官,阿曼德发出了一声有趣的惊疑,联想到另外一张相似的面孔,阿曼德了打消弄死这只蝼蚁的念头,他右手在空中轻轻一弹,那少年便直接掀翻在地,保住了一命。
解决完少年,阿曼德看着从高chao中回过神的沃尔,又恢复成那副温柔亲昵的嘴脸。
【我亲爱的宠物,你该跟我回家了。】
【阿…阿曼德咳…我早就不是你的宠物了咳…我莱斯特沃尔,现在是卡托维兹的男爵!】
沃尔刚平复完情欲便挣扎爬起,愤恨得呵斥着眼前的人,即便只是做了这些轻微的动作,体内的血ye却汹涌得翻滚起来,他咬紧后牙极力咽下涌到喉头的鲜血,执意反抗血族威压的后果,就是受到反噬,他宁愿让身体受到痛苦的折磨,也不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