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
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
的欲望里去。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
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妈,我好热……」
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幺不知道?」
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
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响声。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
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幺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芳。
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 *** *** ***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