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酩向来温柔,但这种体贴,不过是修养使然。如果他真正发自内心地温和起来,那么谁都无法拒绝他。
至少此刻的希亚是这样。
他迷迷糊糊顺从着楚长酩的指示,把自己的衣服脱完之后,还主动去帮忙把楚长酩的衣服脱下来。
楚长酩坐在床沿,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希亚的目光便不自觉看向了他的性器。信息素觉醒时的欲望让他的Yinjing微微勃起。
那一看就是健康且没有被使用过的性器,即便没有完全勃起,体积也足够可观。希亚偷偷地咽了咽口水,他抬头瞟了瞟楚长酩,在对方温柔的微笑中,主动伸手扶住了楚长酩的性器。
可当他将Yinjing抬起,他发现对方岔开的双腿中间,并没有发情期应该有的东西。
“你”希亚惊讶地看向楚长酩。
楚长酩眯了眯眼,手指竖起放在唇上:“嘘——这是我们的秘密。”
希亚连忙点了点头,他垂眸望向对方的下体,双手颤抖着抚摸,那东西从柔软到坚硬,直愣愣地杵在那里。
荼蘼花香,越来越浓郁了。
希亚难耐地动了动。虽然并不在发情期,但育种者对配种者的臣服是刻在基因之中的本能,况且楚长酩还很特殊。
希亚隐约意识到什么,可他不愿意多想。
他感到自己的xue口在慢慢翕合,逐渐变得shi润而柔软。这是育种者为了满足配种者的欲望,而特意进化出来的另外一种功效,让后xue多了一些其他的功能。
楚长酩的手在希亚的脖颈处轻轻抚摸,带着亲昵和安抚。他意识到希亚和他想象中的不那么一样,而对方在上一次循环中的遭遇让楚长酩不自觉放柔了心态。
他任由希亚把玩着自己的性器,甚至后来希亚主动为他口交,他也没有拒绝。他以一种特别的姿态给予希亚安全感。
在某一瞬间,楚长酩有一些走神。或许是这种古怪的安逸给了他一点似曾相识的错觉。也许是因为这样亲昵的交缠、也许他终于脚踏实地地站在了这个世界之上,他隐约怀念起曾经在地球上的人生与遭遇。
那时候
希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轻轻地说:“你可以”
“否然。”
那熟悉的声线让楚长酩脱口而出。
下一秒他陡然清醒过来,却骤然失声。他怎么会又想起谢否然?
他说的是中文,希亚并没有听懂,只是茫然地望着他。
楚长酩艰难地将自己的情绪遮盖好。他向希亚扯出一个笑:“准备好了吗?”
希亚手足无措地应对着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什么是准备好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准备好了,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楚长酩:“你、你帮我检查一下?”
楚长酩笑了一下:“坐上来。”
希亚顺从地双腿分开,跨坐在楚长酩的身上。他将头靠在楚长酩的肩窝,看不见楚长酩的表情。
这也正是楚长酩选择这样姿势的原因。
楚长酩难得沉了面容,并不是针对任何人,只是针对他自己。他的手本能一般地抚摸过希亚赤裸的脊背,然后插入tun缝,用指腹揉搓着xue口。
希亚发出小声的呻yin。
楚长酩在心中责问着自己,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着其他事情,这公平吗?无论是对希亚,还是对谢否然,这都公平吗?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一次都没有想过谢否然。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他以为来到这个世界能是一个新的开始,直到他想到谢否然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可谢否然早就死了!他死了一年多了!
久经性事的本能让楚长酩能够应付希亚的情动,希亚看不出他的心不在焉,可楚长酩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对。他依旧能用手指找到希亚的敏感点,机械般地揉弄,可他的心不在这里。
他努力把思绪收回,可最终只收回了一半。另一半停留在谢否然那里,恍恍惚惚、不知所措。
希亚shi得厉害,他被弄得受不住,只能哀求起来:“伊恩、伊恩求你”
“求我什么?”
本能。
这都是本能。
本能地调情和戏弄。在楚长酩想清楚之前,他已经不自觉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仿佛被割裂成了三块。一块在与希亚做爱,一块在思念着谢否然,还有一块,那是理智他的理智在责骂他,在训斥他,在冷声地警告着他。
楚长酩唇边溢出苦笑。
希亚迷糊地用额头磨蹭着楚长酩的脖颈,他小声地撒娇:“插进来插进来,我受不了、伊恩”
楚长酩低声说:“我已经插了两根手指在里面了。”
“不是、不是那个”希亚委屈起来,他海蓝色的眼睛里面溢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快感和欲望在他的身体里交织着,他用手摸索着找到楚长酩的性器,“这个、我要这个”
“这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