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哲所谓的作品就是给姜维纹身。
姜维赤条条的被绑了床上,双手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床头,身体被拉成了一个笔直的一字型,面朝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发着抖。象牙白玉般的肌肤,赤裸的背上的蝴蝶骨很漂亮,随着主人对未知的害怕而微微颤抖时,像极了敛翅待飞的蝴蝶。
夏哲立在床头,没有去看姜维,他低着头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金针,用随意闲谈的口吻和姜维说着话,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姜维根本不想理他。
“在我长大的地方开满了红色的梅花,非常漂亮,一到冬天开了漫山遍野,如火如荼,如锦如缎,红得能照亮那个鬼地方。但是在更久之前,这些梅花都是白色的,你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他们就变红了吗?”
夏哲将目光投到姜维身上,姜维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无动于衷。
夏哲也不在意,他一边擦拭着手里的金针,一边盯着姜维头顶上的发旋,淡淡地道:“因为这些树下面都买了人的尸体,汲取了人血之后,梅花当然会变红了,姜维你说是不是?”
夏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难道他们一家子都是魔鬼么?!
不管他话里有多少真假,姜维还是怔住了,不单为他的话,还因为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背,细细的描摹着蝴蝶骨的形状,鬼魅一般的话语传到耳朵里,震得大脑的思维都停滞了一瞬间。
“姜维,你说你的血,会不会让白色的梅花变红?”
他要杀了他么?
姜维害怕的僵成了石头,生怕夏哲的手下一刻就落到了自己脖子上掐死他。
看出了他的不安,夏哲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只是要给一个教训。”
教训?什么教训?
酒Jing棉细仔的擦遍洁白裸背上的每一寸肌肤,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偏高,而酒Jing蒸发掉的同时也带走了温度,且也有恐惧的功劳,姜维的体温偏低。
夏哲将姜维背部消完毒,换上新的酒Jing棉,沿着脊骨一直下滑,在尾脊的地方多停留了一分钟,轻轻的扫过无暇的皮肤,打着着旋,发现手下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起来。侧头打量着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个不停的少年,暗笑他天真,以为闭上眼睛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么?
夏哲仔细的清理着姜维的屁股,分开tun瓣将股沟也擦了一遍,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专注而严肃的,眼里清明无比,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就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的事先准备工作。
也正是由于他的认真,才让这一步骤的清理变得更加令被情理者的难挨和难堪,当酒Jing棉碰触到微红肿起来来的菊蕾时,姜维被他的举动刺激的挣扎起来,被亵玩的愤怒使他再也不能保持着无动于衷的状态。
“放开我,拿掉你的手,你这个变态!”
“知道我是变态就乖一点,你配合一下咱们就很快完成,不会让你很疼。”夏哲毫不介意被他骂着,做完清理后,他挑了一根针走进姜维,在漂亮的蝴蝶骨下刺了下去,下针不深,没有留出血,却让姜维轻叫了一声。
夏哲翻身跨坐到姜维的腰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胛骨,不许他乱动,一手有条不紊的落针,刺下一条红线,嘴里兀自说着风凉话,“很疼么,只是纹身而已,应该不会疼得才对。”
每一针刺进血rou,都让姜维疼的浑身发颤,额头泌出了细细的汗水,血丝从他的脸上一点点的退掉。姜维当然会觉得疼,因为夏哲为了折磨,可以加深他的痛苦,金针上涂抹了可以提高人敏感度的药。
夏哲灵巧的手腕活动着,很快形状优美的蝴蝶翅膀上便开放了一朵梅花,红的如血一般,耀眼得很,那梅花的边缘渗出了血丝,将红梅染的更加漂亮。
暂时停了手,夏哲的刘海,盯着他白的像纸一样没有血色的脸暗了暗眸色,抚摸着姜维的脸颊,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我还当你有多耐疼,这才只纹了一朵梅花你就受不了,那你逃跑的时候,后xue都被撕裂流血了,怎么也没见你停下来啊?”
姜维咬着牙一声不吭,他铁了心要逃离这人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留下来,半路跑回去和被抓回的后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你今晚就给我好好的忍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慢慢的让你记住,你逃跑的代价,让你以后都不敢再犯。”夏哲微笑着,将手放到在姜维的脸上十分温柔的摩挲着,和一般的恋人热恋时的亲昵一般无二。
姜维生生打了个冷战,明明室内的温度颇高,他却如在三九寒冬,全身冰冷。
夏哲是执意要给姜维一个教训,所以刻意放慢了纹身的动作,每给他的身上多刻上一个烙印,就稍作停留安抚着少年每一次战栗,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针扎的绵绵疼意侵蚀着他的大脑,一遍又一遍拨动着他的神经,他惊奇的发现居然还被折磨晕过去,药水得原因使得疼痛叠加,达到了他忍耐的极限,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身上的动作什么时候停得他不知道,就算夏哲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