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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极致温柔的,所以夏余才要了命的喜欢。
像飞蛾扑火般,顺着男人的意愿改变,磨去自己原本的棱角。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鸡蛋。
泪水啪嗒啪嗒地往饭碗里落。
“该死。”
“这菜怎么这么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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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夏余陷入沉湎的时间太长,弟弟江弈碰了碰他的指尖。
有些不快。
“小余,喊你呢。”
夏余连忙把痴黏在江丞身上的视线收回来,惹得他一抹轻笑。
江弈的眸底隐约染上Yin郁的晦色,很快消失不见。
“再不吃,饭就要凉了。”
他贴心地吹凉一口汤,送到夏余嘴边。
夏余窘迫地喝下去。
那汤的味道甘美,压在舌根的时候,体内刻意忽视的东西忽然动弹起来。
挤压着他脆弱的肠壁,发出震颤的声音。
他拼命把汤汁咽了下去,咳个不停,脚趾根根蜷紧。
“怎么了?”
江弈明知故问,探手去摸夏余的额头。
不热不烫。
夏余紧紧用手捂住嘴。
他那对快感异常敏感的身体,自动分泌出馥蜜的花汁,把作祟的东西吃咬得更深。
江弈顺着他的脊背。
他的背、脖颈、乃至耳垂,全部缓缓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绯红。
夏余弯下腰,连筷子都握不住。
他扯着衣服的下摆,遮掩着逐渐抬头的jing身。
“我……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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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切祈祷着江丞不要发现。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青年腿间饱满的小包,纤长的双腿在情欲折磨下不断变换着姿势。
yIn秽不堪,像只在餐桌上发情的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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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长臂一捞,把人给带了回去。
“夏余可能还是不太舒服。”
这位罪魁祸首没有一点自觉。
“我带他去休息下。”
江丞点点头。
在人去楼空的厅房里坐了许久。
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一下,又一下。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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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快被折磨疯了。
震动的力度不大不小,刚好能使他兴奋起来,却无法攀上巅峰。
只恨没有更粗更硬的东西,让他解放。
他小幅度地在男人臂弯里蹭压着tun部,被男人卸掉裤子,打了一板屁股。
雪tun留下清晰的指印。
“sao货。”
江弈咬牙切齿,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捏住那根连接线。
卵蛋在shi热黏滑的软烂红rou中不断颤动着,恰好抵住了青年致命的一点。
他像只垂死的天鹅般仰起头,弱弱呜咽一声。
yIn靡的ye体喷溅了男人一手,小腹上满是白浊。
黏在皮肤上的东西腥烈而热烫,夏余无意识地用衣摆去擦。
被男人换了个姿势,压按住圆润的腰窝。
“我哥好看吗?“
江弈质问道。
“盯着他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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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刚刚发泄出来,舒爽地脚趾都绷直了。
他实诚地点点头。
“好看。”
江弈霎时黑了脸,怒火中烧地拽拉着他的发顶,迫使他回过身接吻。
“他早就抛弃你了。”
“你还心心念念着他吗?”
夏余瞪大了眼睛。
一时没回过神来。
他手忙脚乱地从这个吻中脱身,想解释些什么。
“我……”
等等!!!
江弈怎么知道他俩的事?
男人沉着脸,面色Yin冷地要滴出水来。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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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曾经见过夏余。
是在他十七岁,高中即将毕业的时候。
夏余是他哥哥的情人。
他身材不算高,屁股也不太翘,说不出什么特殊的优势。
唯独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一双眸子。
色泽是透彻的乌黑,仿佛浸泡在初融的冰泉,能看透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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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真的记不得了。
江丞也偶尔会带他出去溜溜,见亲戚朋友的时候,总要在他身上挂些什么可爱的小装饰。
惹得他心慌意乱,羞燥难耐,生怕暴露。
他也分不出神去一一认识这些人。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惊觉,两兄弟虽然长得不像,但劣根性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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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这次是真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