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G市，是京郊。”路城整了整被风撩乱的头发:“我从小在首都生活，京郊的海边公路很适合骑车。”
路城道:“我身边有过很多男女，但我真心喜欢过的人……只有那一个。她是我玩极限运动认识的，漂亮，张扬，在海边的公路上飙车，男生也不是她的对手。”
“……也不是。”
“摩托车。”
“不常见。”
启默于是把掰好的一次性筷子放在路城面前的碗上，轻声道:“吃吧。”
夜色隐约，启默的唇角好像挑了挑，仔细看去却又没有。路城道:“……下个月是她的生日，我去墓地看完了她，便要回首都了。”
启默道:“看来路先生不是一般人了。此刻说心痛，倒显得有些多余。”
“我要和她结婚，我的兄长不同意。我和她便跑到G市来，我以为怎么样也能周旋一段时间，但我的兄长……他的喜怒从不挂在脸上，当时我不知道他因为别的事心情不好。”
鲜花，扫墓，于婉婉。已经去世的于婉婉曾经在海边公路开着那辆报废的摩托。路城胸口像堵了一坨没有发酵好的面团。启默的长发在风里簌簌飞起，他没有伸手去安抚平整。
这是启默说过最不中听的一句话，但却最一针见血。路城也干干脆脆认了，讽刺似的笑道:“是。”
启默没有笑，也没有接话，只在司机把车停到小区门口时抽出零钞结了账，对路城说:“到了。”
“……”
灯没有开，窗外透进的月光只徒然显得暧昧。启默仰面躺在沙发上，内裤丢在茶几边，双腿勾着路城的腰，一下一下呻吟啜泣，腿心的骚逼倒显得比谁都殷勤，贴磨着路城的鸡巴不肯离开。路城垂首含着他的奶尖，肩膀被他的手死死扣着，两具肉体滚在一起，间或有启默拔高声音的淫叫，叠声喊“哥哥”，腰肢急切耸动。高潮时淫水浇头泼在路城的鸡巴上，而后启默被捏着下巴，生生吞进硕长的腥热性器，舔干净上面涂满的自己的淫水。
子在这附近是很多很热闹的，启默却挑了人最少的一家，只有店主一个人，卖的是最寻常的阳春面。两人相对坐下，启默缓缓从竖筒里抽了双一次性筷子，剥掉包装，轻轻掰开。两只小木棍彻底分离时店主正端了面走出来，将碗放在两人面前。
“见着路先生了便不想回去卖身，也不想回出租屋。”启默道:“再走两公里就是G市城里唯一的海滩了，去看看吧。”
启默不说话了。路城道:“……是有些荒谬了，你可能不知道，他……要让一个普通人消失，再简单不过。”
路城便和他一道往回走。湿咸的、有腥味的风鼓胀着，两人离开海滨，没有去取路城停在悦畅后门的车，打了个出租，目的地是路城的住处。
路城不紧不慢地在他嘴里抽插着，有意难为他，整根顶入，陷进喉咙，卵蛋一下一下打在启默脸上。启默哀求似的抬眼看着路城，腿间淫液裹着精液淅淅沥沥地往下落，阴蒂嫩生生地挺着，比起难受，倒更像发情。
海滩在一条宽阔的公路外，冷风习习，草木摇摆。两人沿着海滩一路往前，把万家灯火渐渐抛在身后。
又没有什么话说了。两人并肩再走出一段，路城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是某个外卖软件提示他鲜花打折。
于是启默结了账，两人一道往外走。路城问他:“你要去哪？”
路城道:“那么你呢。”
“你结婚，和你的兄长有什么关系。”启默紧了紧身上的羊毛大衣，绒毛有些杂乱，看起来十分暖和:“他心情不好，又有什么妨碍。”
话说到这里时已然走出四五公里。启默停下脚步，侧过身体面向来路，语调虚飘:“回去吧，是我触及了路先生的伤心事。”
热气氤氲，白炽灯的光昏黄，桌椅板凳上有经年累积下的油腻，还粘着几只小蚊子。面的分量不多，路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正要掏钱包的时候，启默制止了他。
路城道:“……海边的公路，以前骑车的时候常来。”
后来呢。路城看着远处平静的海面，一层又一层的波纹荡漾开，水鸟安睡，天地浩大，于婉婉就躺在这样美丽的一座城市里。
启默道:“很动人的爱情故事。后来呢。”
路城已然发泄过两次，郎心似铁，拍了拍胯下娼妇的脸蛋。启默呜呜两声，仿佛一头雾水、得不到满足便告求的小母狗。
路城看着窗外飞驰向后的霓虹灯，缓缓道:“……也不是什么伤心事。只是从前我和她两个人在海滩……从来不走路的。我骑着摩托，她坐在我身后，一路能从京郊开到邻省。”
“自行车？”
他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可两人都心照不宣。第三次最终是射在
启默道:“路先生听口音不像G市的人，怎么在这里骑车？”
“我来吧。”
“我家是兄长做主……我和她跑到G市，兄长心情不好，手段更……做主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