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染很难受:“你以为我不想吗?雪儿太聪明了,他太像我年轻的时候了,我要慢慢接近他,不能让他怀疑我。”
钱菲菲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心的轻声:“司徒先生的秘书昨天,来电话问您,一定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司徒先生亲自打来的,您想怎么处置沐家的人?就是……您儿子的养父。”
他其实一直喜欢钱菲菲,无奈钱菲菲是个男人婆不愿意谈恋爱,还把他当做哥们儿,五年了,他也是很苦闷。
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好啊?那么高的马车,那黑马也不是什么赛级品种,脾气不定,陆宁臣也真是的果然年轻太沉不住气,苦了他的雪儿!
钱菲菲打过电话后,说了处理事情,秘书一连声的答应,突然说:“司徒上将想和林小姐通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沿途的乡村景色极美,紫色的薰衣草田,麦跺,农舍,牛羊,耕作的妇女和小孩儿。二人的身体有些微颠簸但是却很有意趣儿,沐野雪有些惋惜:“要是我们可以租一辆马车自驾游就好了。”
“那有啥难的,等回东北我给你弄头驴!你骑驴随便逛!”陆宁臣搂着沐野雪的小细腰笑说。
林月染滕然坐直,横眉怒视着前方:“他该死!死了还便宜他了!让他一辈子都在那里面永远不放出来,让人每天揍他三顿!他当初怎么虐待我的雪儿,就让他怎么被打!!”
钱菲菲叹气:“可都不能怪你啊林姐,你也有苦衷啊。”
钱菲菲惊讶的看着林月染眼眸里的熊熊烈火般的恨意,张了张嘴:“林姐……别太难过了,他罪有应得,我马上和他们说。”
然而白色马车车厢的窗子打开,一位带着华丽羽毛帽子丽人瞪着一对椭圆的大眼睛有些愠怒的看着前面的大马车,那抿嘴时不自觉出来的左脸大酒窝可不就是林月染林女神吗?
秘书陈亮也很小声的忧愁声音:“那我怎么办?”
他穿着很复古的碎花长裙就是为了等下拍照借口说的,但是看着自家宝贝和男人在马车上接吻亲热真是心痛又担心。
林月染苦笑:“无论任何苦衷,任何借口,我作为母亲都失职了,结果都是我弄丢了我的孩子,还无能的找不到,他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啧……你等下。”钱菲菲偷偷摸摸的把包里林月染的手机给开机了。
“嗯唔……嗯嗯啊……嗯唔……老公……”沐野雪害羞的一手摩挲着男人的胸肌往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另一手发颤的孱弱香艳的指端都是嫩粉色像春日里的笋尖儿拉下了宽檐乡村风情的草帽。
沐野雪颤栗了一下细腰,两腿不自觉在裙下并拢,小阴茎也几乎是瞬间抬头,他面红耳赤,大眼睛都渗出了害羞又喜怒交加的被戏弄后的纯澈动情水波:“你讨厌~嗯唔……”
“噗……老公!!哈哈哈……”沐野雪好笑的柔柔推搡男人一下,却又喜欢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我才不要驴呢~”
“林姐,要不咱们也跟上他们,一起走吧。”林月染身边坐着个短发利落的衬衫俊俏女孩儿钱菲菲,是他的多年的私人助理兼司机。
嗔怪撒娇的话还没说话嘴唇就被坏男人堵住了。
毕竟这种马车在普罗旺斯街头并不算罕见,乡下看到这种游览马车都会知道是游客来薰衣草田玩,见怪不怪。
然而在他们的大马车后面却跟着一辆很不起眼的小包棚马车,这辆小马车是白色的和陆宁臣沐野雪的敞篷大马车不同,很精致,装饰着蕾纱帘子和鲜花,这辆小马车看上去最多能做两个人,里面似乎坐着一位淡雅贵气的裙装女性,慢悠悠的跟在他们的大马车后面,仿佛也是在看风景。
钱菲菲母老虎一样小声怒哼:“我怎么知道!”
陈亮高兴了,知道有门。
陆宁臣嘬儿着吸允着甜嫩的小嘴儿好一会儿有些上瘾了,侧翻坐过去抱住沐野雪加深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大舌卷弄着小口内的甜花苞一样的芬芳,怎么品尝都不厌倦。
边说边给大美人扇扇风,沐野雪靠在他怀里,脸蛋因为被太阳晒过呈现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粉红的嫩的能掐出水儿的样子,就那样靠着摇摇头,柔声:“不热的~”
那大草帽遮挡住一对亲热的璧人,难掩情动的发出哼哼声,就像摇摆的薰衣草,散发着爱欲的浓香。
陈亮哀求:“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儿上帮帮忙吧钱妹妹~”
陆宁臣抚摸他的腰背,大手不老实的往腰臀线情色的细细揉捏:“嘿嘿……我知道我们雪儿不喜欢骑驴,雪儿只喜欢骑我?对吧哈哈哈……”
钱菲菲话一说,林月染美眸冷冽的看过去,钱菲菲忙噤声,主动做了个拉上嘴链儿的姿势。
钱菲菲顿了一下,度量了一下自家“主子”的心情,小声:“不方便,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林月染垂下长长的睫毛,靠在窗边恹恹的,气色苍白憔悴,他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沐野雪,在巴黎那几天也派人保护沐野雪,但还是想亲自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