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出乎意料的果真松开他后退一步,江雪光没了支撑,险些倒在地上,勉强扶着盥洗台,从一边抽出纸巾擦拭腿间的泥泞,不时碰到红肿的Yin户,引起阵阵战栗,yIn水不断涌出,怎么也擦不净。
背后江衍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动作,目光灼灼好像化作实体,江雪光不耐地咬咬牙,干脆不擦了,直接提裤子走人。
江衍却制住他的动作:“怎么,你想shi着屁股出去,让迟玉见见你这副浪荡样子?”
江雪光不说话,警惕的看着他,直觉他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江衍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了叠的方正的手帕。
“用这个把下面堵住就好了。”
说着按住江雪光,用手掰开他的tun瓣,手帕抵在红肿的xue口一点点向里塞入。
尽管是十分细腻的丝绸质地,对于娇嫩的黏膜来说还是过于粗糙,疼痛和麻痒接踵而至,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磨,江雪光咬着的唇尽失血色,抓着江衍的手臂,指甲都陷进去。
等把手帕都送进去,江雪光又是出了一身汗,江衍还伸手捅了捅,确定手帕进到深处才放过他。
江雪光瞪他一眼,用冷水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体内的异物时刻提醒他刚刚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随着动作不断摩擦内壁,江雪光僵硬地朝前走着,生怕姿势奇怪让人看出端倪。
到客厅还有段距离,他先到阳台待了会,仔细闻了闻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了才下楼。
客厅里中间的沙发坐着江父江母,对面就是迟玉,江雪光隔着玻璃隔断看他,迟玉端端正正的坐着,人如其名,玉一样干净,侧脸线条柔和流畅,眼睛乌黑,看人时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像一轮静美的银色月亮。
这么个谦谦公子做婚配对象最适合不过了,脾气好掌控,势力也够大,很快他就能脱离江衍的掌控了。
江雪光这么想着,心里总算舒坦一点,面上挂起温和的笑,走到客厅和迟玉并排坐着。
“怎么去了那么久?”江母嗔怪他:“小迟等了你好久哦。”
江雪光刚要开口把准备好的谎话说出来,江衍就走过来插话道:“雪光身体不舒服,我扶他回房间呆了会。”
“不舒服?”迟玉看向江雪光,温和的问:“小光怎么了?”
“没事,有点低血糖,现在好多了。”江雪光微微一笑,低垂着睫羽,柔顺的样子。
“低血糖?”江母道:“哎呦,现在都七点啦,你看我,光顾着和小迟聊天了,小迟就留下来用晚饭吧。”
迟玉看看身边的江雪光,笑着应了。
到了餐桌上,江雪光本想和迟玉坐在一起,手拉开椅子却被江衍抢了先。
江雪光莫名其妙的看着江衍:“哥,我想和迟玉坐在一起。”
江衍直接搂上他肩膀,笑得很坦荡:“从军队回来这么久没见,实在想你,你就让哥哥坐这里吧。”
他说的可怜,一副思念弟弟的好兄长样子,江雪光心里恼怒,偏偏在人前不好发作,只能向迟玉投去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没想到迟玉并不反对,主动坐到了二人对面。
江雪光咬了咬唇,再不甘心也只能安静地坐下来,余光瞥见江衍得逞的笑,心里觉得有古怪。
一顿饭平稳的进行,并没有发生什么,江雪光暗暗松了口气,看一眼和迟玉交谈甚欢的江衍,心想他也许真的只是想坐得近一点。
食物吃得七七八八,江父江母提前约好了九点钟和好友见面,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偌大餐厅只剩下三个人,情况就有些微妙了,难保江衍不会在迟玉面前说什么,要是被迟玉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江雪光就完了。
脑子里浮现种种可怕幻想,江雪光心惊胆战,想快点送迟玉离开,又想到迟玉走了江衍今晚肯定不让他好过,就又想叫迟玉留宿。
江衍给迟玉倒酒,回头看见江雪光思虑重重的样子,微微一笑,看了看时间,药效差不多到了。
不多时迟玉就感觉脑袋有些昏沉,还以为是酒喝多了,眼前一片模糊。不过他这样正合江雪光心意。
“迟玉,我带你去客房吧。”柔声在他耳边说着,江雪光扶起他,慢慢朝二楼走。
迟玉虽然不重,但个子比他高很多,整个人压在身上还是有些吃力,更何况身体里还塞了块手帕,在甬道里浸泡了许久,布料吸收yIn水增加了重量,摩擦着黏膜,坠感明显,每走一步都像要从体内滑出去。
江雪光努力收缩甬道,每迈上一节台阶都分外辛苦,生怕手帕掉下来yIn水会失禁一样shi了裤子, 让江衍看到又会狠狠戏谑他。
短短几米台阶此时竟像是通天之路一样遥不可及。
江雪光咬咬牙,心里恨不得把江衍杀了丢去喂狗。
好不容易把迟玉弄上床,江雪光喘息着去关门,手刚触到门把就被人一把拉住。
黑暗的门缝里江衍探进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