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瞎了，眼前灰扑扑的。再眨眨眼发现是鼻梁上被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
“会难受吗？”按摩膏没有完全塞进去，有一截留在外面。
林东也晃晃，精神体没半点反应。仔细看，那哈喇子都出来了。
桓城受宠若惊。
索哲言从柜子里面抓了一个头部按摩爪，来回按摩着桓城的头皮。桓城开始一哆全身抖，后面就慢慢放松下来；再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就睡过去了。
接着是智能机器人滑动的声音，“小伏你醒啦？我叫安安。”
“还好。”桓城有点紧张，“这样扩张一晚上，回头会不会松弛啊。”
推广视频里面的女奴长相各有千秋，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看。
精神体示意他注意桓城。
夜深人静又睡不着的时候就免不了自厌。
等桓城睫毛清颤睁开眼睛，就看到智能机器人的显示屏上面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边桓城才翻个身，那边智能机器人就对准瞄焦。
高层听不见临街的车辆嘟嘟声，也听不到花丛的蛙鸣虫叫。屋子里面静谧得只剩下索哲言的呼吸声。
5
竖横折钩的界面连发了好几个推广视频，桓城没有戴耳机进来，关了静音看了看。
索哲言确定，自己对之前的情人肯定不会这么有耐心；半夜被吵醒不生气都很好了。
6
精神体也蹭蹭桓城。
“后悔？”索哲言声音很轻，挺催眠的，“是打算结束吗？”
两人拢一个被窝里，索哲言直接伸手搂住桓城。
林东也是被臭醒的。
狗笼没办法靠，突出的那一截也不好坐，桓城干脆躺下去玩手机。玩了一会儿倦了就把手机丢边上，见桓城要休息了，索哲言也关灯了。
点了。
这几个推广视频的点击量远超于白天桓城在动车上看得男奴的视频，加起来竟有十来万，看看发布时间才不过半个小时。打赏的标志也不断在闪现。按理来说圈内人的活跃度应该没有这么高，应该是混入了顶了一把刀在头上的圈外的男人吧。
这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
“哪里不舒服吗？”索哲言又去探桓城体温，没有发烧。
林东也用两指捏着那小饭团起来，两手扒着自己眼皮，两腿夹着鼻梁；按这姿势，刚才那迷之臭味应该是放了一个屁。
桓城自己觉得很困，但神经却很兴奋，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索哲言半夜被惊醒，困倦地睁开眼，薅了一把精神体。“恩？”
“按摩膏几个小时候就会软化的。”索哲言把狗笼的小门打开，让桓城爬进去。阴茎环上延出去的那条链子挂在了狗笼的钩子上。
“怎么了呢？”索哲言伸手进去摸了一下，一手的泪。
“那到床铺上来睡吧。”
“不是。就是，害怕。”
这会儿时间不过凌晨四点多，林东也观赏了精神体半小时之久后，耐不住睡意，再一次深睡过去；而精神体，也再一次扒着林东也的鼻梁，在它选定的绝佳位置熟睡。
4
索哲言一醒，桓城这边就不敢动了。手机屏幕朝下盖住光。
索哲言把管状的按摩膏推入桓城的后穴里面，“消肿的药膏。”
桓城咬着下唇不应他。
索哲言把小门打开，示意桓城爬出来。
索哲言爬下床，阴影笼罩在头上的时候桓城自知也躲不掉了，张口叫人了，“先生。”
索哲言手指捏着桓城的后颈肉，“是认床吗睡不着。”
索哲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哭声了，轻声地唤了一句桓城。
不过自家的精神体怎么看怎么稀罕。
索哲言宽慰他，“放松点，把自己交给我和东也。给我们一点信任。也不用逼自己太紧，这几天主要还是过来玩的。”
睡得真够香的。
智能机器人安安的声音是软萌的奶娃娃音。
精神体从索哲言身上冒出来，哒地迈着小短腿走到床沿，遥遥地看着桓城；精神体思考了一下，折回去在索哲言的脸上蹦跳。
为了强化桓城这几天“性奴隶身份”的印象，索哲言故意不给他衣服穿，只是套了纸尿裤。还给他又拿了阴茎环扣上，阴茎环上还有一条锁链。
桓城懵懂地点头，伏到索哲言的大腿上。
图什么呢，好好的人不做，跑来这里给别人当狗。不能睡床只能睡狗笼。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委屈得又想哭了。
桓城喃喃，“就是害怕。后悔。”
“没有，就是不习惯。睡不着。”
桓城后头堵着按摩膏不适应，但一天下来也不敢再偷偷抽出来，只能自己忍着。
按摩膏已经开始软化了，明显会感觉到溢出来的失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