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后场的准备室里。
岳澎看着谷毅文的后背,用手细数绑绳交叉了几次,用手一点点摸过肌rou被勒出来的痕迹。色情的抚摸,惹得谷毅文控制不住,浑身颤栗。
“这就忍不住了?早上给你准备的东西,戴上了吗?”
“出门前、就戴上了。”
***
几天前。
岳澎将车停在停车场后,好半天都没有下车,而是降下车窗,点了一根香烟,也不抽,任它燃烧飘着青烟。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惦记着他们的婚礼,心中有些雀跃,又担心那天能否顺利进行。
他特地请了半天的假,专门跑去酒店再次确认情况,又去了趟婚庆公司,为的是个安心。岳澎知道现在的酒店和公司都很专业,不会轻易出漏子,仍然有些不放心。
后天是他们的婚礼,岳澎想给谷毅文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他甚至抗下了所有繁杂的婚礼准备事情,完全不让谷毅文Cao心。
岳澎终于抬起左手,缓缓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他想到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透过车窗,看见谷毅文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
那个男人是谁?太远了,看不清是谁,应该是不认识的。而且看起来两人还有点亲密?
岳澎并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过几天他们就要结婚了。或许是他想多了,毕竟远距离看,难免会看走眼。
理智点想,他和毅文相识相恋5年了,两人之间大大小小地事情都走过来了,相互之间不契合的棱角都磨掉了。
说句rou麻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伴侣间留点空间和信任总还是要有的。
岳澎看了一眼在后座上稳放的婚服袋子,想了想不在纠结这个问题,提着几个包裹上了楼。
已是深夜,岳澎拖着疲惫的身体,迟迟不愿去休息,坚持坐在客厅里等谷毅文回来。
茶几上有一个已见半的酒瓶,岳澎试图用酒Jing压下心中不断变大的胡思乱想与不安。
几点了,还没回来?已经11点了,毅文去哪里了。
是和那个鬼男人在一起吗?
“咔——”
谷毅文转动钥匙,推开了厚重的木门,刚准备换上舒适的拖鞋,就听到岳澎的质问: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毅文瞧见岳澎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因为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双眼通红。他的心柔软了下来,岳澎的质问似乎得到了谅解,解释说道,“一个应酬,同事请吃饭。”
岳澎急了:“和同事吃饭,要搞到这么晚吗?你知道我在这等你,等了几个小时了吗?后天,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
谷毅文安慰说道:“真是同事,我不骗你。他的职位比较特殊,一直不好走开。”
岳澎还是无法接受他的说法,明知道自己应该相信毅文,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撒着酒疯胡乱地说道:“哼,真的是同事?你那身上一股味儿,是谁的?是哪个鬼男人的?”
谷毅文被岳澎压在沙发上,忍受着他到处乱嗅。他今天和同事魏显谁都没有喷香水,岳澎所说的味道,要么是餐厅带回来的食物的味道,要么就是岳澎身上的酒味。
“哪有味道啊,我都没闻到。”
岳澎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撒谎,我都闻到了!一股臭哄哄的味道!”
谷毅文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接受岳澎无缘无故的酒疯,想转移话题,“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去看的怎么样?”
“你还好意思提婚礼,在外面混的这么晚回来!”
谷毅文终于弄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太晚回来,让岳澎独自登了很久,“阿澎,相信我,真的是同事关系,你也知道我最近在想办法努力升职。同事是个大区经理,和他搞好关系,对我的工作有益。”
毅文舔了下嘴角:“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久等,早点回家。”
岳澎支起身子看了看毅文的眼睛,真挚、诚恳,一双不会骗人的眼睛。他心中仍有些不愉快不解气,决定还是相信谷毅文。
岳澎贼溜的眼睛一转,将毅文压的更紧了,舌尖伸到谷毅文的耳朵里舔食着耳孔,“不能轻易的原谅你,你要吃点惩罚,才能记住教训。婚礼那天,跳蛋和Yinjing锁二选一,自己挑一个,要戴上一整天哦。”
话语和唇舌之间的水声,传到谷毅文的耳里,他叹了口气心想:喝醉的岳澎比平时更任性了,只好答应他的要求,不然要一直纠缠在这件事情上。谷毅文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选择哪个?是跳弹,塞在你的后xue里,一直按摩着你的前列腺。还是Yinjing锁?肿胀的小毅文,哭泣着却不能解放。”
谷毅文在岳澎的语言sao扰下,双颊绯红,脚趾蜷缩了起来,似乎惩罚现在就在进行着,不敢再联想下去。他也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了惩罚,在婚礼当天会怎么样,是一种刺激又会失控的画面。
他不敢看岳澎的眼睛,含糊得说,“你知道的,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