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现,就感到一阵剧痛——有只手干脆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
鲜血和口水顺着程晟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滴到洁白的枕头上,晕开一片淡粉色的痕迹。他痛得眉头紧皱,可是却自胸膛里发出了沉闷而又张狂的笑,像是从地狱深处发出的回响。他一边笑,一边从喉咙里冒出两个气音,含混不清,依稀可以听出“傻逼”二字。
那变态淡淡地看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面无表情,就好像那不是他身上某个零部件似的。他弯下腰,从药箱里拿出了卷纱布,在伤口处缠了两道,然后,开始脱裤子······
脱裤子?!
程晟看着那与变态Yin柔的脸完全不符的巨物从校裤里弹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抓住了后脑勺,半勃的Yinjing从他大开的口里一下捅进了喉咙深处。
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们偶尔会在上厕所的时候互相攀比,比谁的老二更长,谁的老二更大。程晟虽不能排第一,但前三是绰绰有余,他没有具体量过自己到底有多长,不过看上去大概是有十七、八厘米。眼下这狐狸不知是吃什么激素长大的,仅仅是半勃的Yinjing看上去就起码比他长了一个拳头还多,最少也有个二十五公分。
而现在,那凶器被完完全全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几乎让他窒息身亡。
生理性的恶心与反胃让他止不住地想干呕,却因为嘴里的入侵者只能徒劳地收缩喉管,企图换得一缕空气。在软rou的挤压下,那根器物还在变大、变粗、变硬,银白色的耻毛摩擦着他的嘴唇,缺氧让不带有任何情感色彩的盐水从眼里流出,沾shi了他的睫毛。
他想过自己英年早逝的种种死法,却独独没有想过因为给人口交而憋死这一条。
也许过了一年,也许只过了几分钟,在他昏过去之前,那凶器颤抖跳动着射出了什么东西,程晟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粘稠的ye体滑进自己的胃里。
那根shi漉漉的Yinjing刚一被抽出,程晟就忍不住呛咳了起来,他偏过头去,试图呕出吞下去的腥咸的浊ye。那只卸掉他下巴的手伸过来,大发慈悲地帮他重新安回去,拂去他睫毛上的泪珠。狐狸长发垂下,发丝晃动,眼中似有流光转动,看起来倒是个温柔的情人。
“咳咳······这么快,嘶·····就射了,”程晟啐道,“看你这Jing子浓度,以后得不孕不育了······废物。”
死变态沉默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久到程晟都以为他被气到语言功能障碍了,才Yin冷地说:“好,很好。”他两下就扒下了程晟的校裤,抬起他的右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收缩了一下,因着快发情的缘故身前的柱体也是微微勃起的样子。
“不愧是发情期的狮子么,嘴这么毒”,他说,“本来只是想给你点教训,现在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的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进那隐秘的xue口,抠挖着柔软的嫩rou。
“我Cao你妈······”后方失守的耻辱激起了程晟的兽性,肌rou松弛剂的药力似乎也因此减退了一点,他暗自蓄力,嘴上分散着狐狸的注意力,“你他妈不是喜欢乐易吗?Cao他去啊!”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那死变态的逻辑也是十分缜密:“我妈早就死了,现在是我在Cao你。至于原因,”他笑了一声,真如狐狸Jing一般勾魂摄魄,“程晟,你要不猜猜自己在大家公认的整个学院最想Cao名单里排第——”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程晟暴起一脚踹上了他的心窝。他整个人朝后飞去,撞在了墙上,墙面都往下陷了陷,扑簌簌落下些墙灰。
初次发情通常会持续一到两个小时,女性只有在这两个小时里被内射子宫才能发育完全,具有生育能力。而相比起女人,男人的初次发情则要简单的多,只要在发情期间射出第一股Jing,之后的Jing子就都具有活力。
每个种族初次发情都略有不同,但有两点是普遍适用的——越凶猛的种族发起情来越暴躁,同种族中血统越纯正的兽性越强,即越危险。
很不巧,程晟他不仅是个狮族,还是血统最纯正的那一支。
眼下他只感觉胃中的火融进了血管里,跟着他的血ye流遍全身,像是要从内至外将他点燃。摧毁欲,嗜血欲,性欲交杂在一起,让他前所未有的亢奋、狂乱。他舔了舔嘴角留下的混合着白浊的血迹,激动到话都有些说不清楚:“想Cao老子?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谁?你敢靠过来一步老子就敢咬断你的脖子,死变态。”
这话实属虚张声势,刚才那一脚已经透支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他整个人呈脱力状态,只能任人宰割。
狐狸咳嗽两声,扶着墙站起,他腿间那凶器不萎反而越加勃发:“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他走过来,两手抓起程晟的两条腿,在几乎没有扩张的情况下,缓缓将巨物推入那狭窄的xue道,撕裂般的痛感从后方传来,大概是流血了。
程晟痛得哆嗦,手拼命地想抓住些什么东西宣泄自己的疼痛,却只能握紧双拳,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入rou里“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