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被退货的惩罚
熟悉的轮椅碾压于思过阁地砖的声音,透过四周纯黑色拘束笼的栏杆传入耳中,秦疏心里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林大人。”下方有侍者跪伏着问候。
“嗯。”被唤作林大人的青年面色苍白而瑰丽,似是怕冷一般,那只如玉的、纤细的手指缓缓拢了拢深色大氅,音色清冷。他没问再次被卖出的奴隶为何又回了隐宿,只轻轻瞥了眼高挂在半空的隐隐晃动的诸多笼子。
“打了没?”
“还没。”那侍者声音轻轻颤抖着,却依旧温婉得生怕惊扰了身前人,“还没有。”咽了咽,又补充道,“总执事的意思是先吊着,等您来了,交予您处置。”
林询狭长的挑花眼泛起讥诮的笑意,“他倒是jian猾。”
顿了顿,似是感叹又似是认同的又道,“也是,如今,谁还敢得罪这位秦大公子呢。”
那笼子又一阵不安的晃动。林询笑了笑,“行了。放下来吧。”
拴着笼子的铁链缓缓下滑。
思过阁的跪笼之刑固来是用于惩戒隐宿内不驯的奴隶的。
这跪笼不过半人高,Jing铁制成六面镂空雕花。受刑的奴隶浑身赤裸着双手反缚锁于笼子一侧,双膝嵌入铁栏跪于笼中,再将笼子高吊于思过阁环形的露天高台正中示众,承受暴晒雨淋,以对其他奴隶加以震慑警诫。
秦疏在跪笼里熬了五日,膝盖除了刺骨的疼早已没了其他知觉,笼子本就狭小,他跪在里面就只能垂首跪趴,稍微活动,那吊挂的倒钩交错滑动,整个笼子就晃动得似是要坠落下去。
多得是落下去生生摔死的先例。
他还不想死呢。
一动不动的跪上五天五夜,全身都僵硬的几乎错开,更雪上加霜的是,抽签的加刑里,在笼子底端固定了根两指粗、足有小臂长的假阳具,此刻正干涩的插在他的后xue里,使他不得不时刻抬着屁股,以免整根肠道都被这残酷的刑具捅穿。
过久的暴晒让秦疏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剧烈的烧灼感蔓延到整个背部。
然而,从跪笼中爬出的那刻,秦疏忍着遍布全身的僵肿麻痛和关节复位的“噼啪”声,亲吻过他的调教师林询的鞋面后,第一句话仍是,“先生怎穿得这么单薄?该多加件衣裳才是。”
然后便被拉去扇耳光了。
思过阁的刑罚不需要唱刑和报数,本就是受刑,奴隶挨着就是了。
秦疏被劈头盖脸“啪啪”打了十几个巴掌,一张俊脸生生被扇得肿起,又像死狗一样被拖回林询面前磕头认错。秦疏趴在林询脚下,那股熟悉的冷淡的熏香缓缓萦绕在身边,他才陡然陷入一种清醒的欢喜中。
先生来接他了!
这个念头让秦疏几乎喜极而泣,他虔诚的感激着,缓缓直起上身,视线贪婪的舔舐着林询玄色鞋面,浅青色的衣摆,淡银色的秀美花纹,和那双淡漠而瑰丽的眉眼。
他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时隔一年再次被林询接纳的意识,让他全身的细胞都欣喜的跃动着,全然压过了熬刑的虚弱与疲惫。
先生……
秦疏像只与主人分别许久的大型犬,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飞扑进主人怀里。
却因着刻骨铭心的训诫,只能乖乖跪立着,摇着屁股甩着尾巴,用渴盼的眼神眼巴巴的表达着自己的思恋。
林询本是有些气闷,却也被秦疏毫不掩饰的撒欢儿逗得莞尔,他这只奴隶,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犯着事儿呢。
傻乎乎的。
没再理会,林询示意侍者将人拉下去。“打!”
只这一个字,秦疏就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向上,激灵儿的在脑海里炸开了朵巨大的烟花……先生要打我了,他半个身子都软了,感激涕零的给林询磕了好几个头,才颠儿颠儿的跟着侍者上了刑架。
双手再次被绑缚在头顶,秦疏整个人趴伏在斜置的刑架上,头部探过预留的圆洞,项圈连着锁链与手腕固定,下身Yinjing同样穿过圆形的孔洞,以粗绳将睾丸与Yinjing绑起,连在前方地面的圆环上。
又有侍者分开秦疏的双腿,将两只脚腕大大分开的固定于刑架底端两侧,连tun沟处的后xue也若隐若现之时,便取了板子,准备试刑了。
秦疏知道林询定是要观刑的,便配合的高高抬起屁股。
那泛着淡红色的圆tun健硕而挺翘,连着大腿流畅的肌理充满着男性的力量感,却如发情的公狗一般撅起,等着即将落在上面的板子,不可谓不下贱。
可秦疏的神色又是隐忍而虔诚的。
他的Yinjing与睾丸被粗绳拴着,稍稍扭动就是针扎一般的刺痛,更何况毫不自怜的拉扯。可秦疏本就将此身上下全部当做了供林询把玩的物件儿,林询注视下,这身躯的每一寸疼痛都是先生给予的赏赐,他只觉被莫大的满足感充斥着,竟恨不得那板子快些落下来才好……
“啪!”
红木板子的破风声是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