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妹喜仅仅是在莫问上仙的十几下抽插内就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并很快沉迷其中。
“啊~~师父,”她被夹在冰凉的刑架和莫问之间,体内却灼热的好像有一把火。
妹喜的娇yin已经不再轻灵悦耳,沉迷在欲海中的少女哪怕是呵气的声音都满满是色气与撩人。她嗓音柔弱却又饱含魅意,仅仅是听着少女动情的yin哦,莫问就忍不住升腾起一股想要大力cao坏她的冲动。
好爽…师父顶的好深…啊…可是前面还是痒啊…
妹喜越被男人粗暴的深入,前面的幽谷就反衬的越发空虚。
无人问津的深泉不满地开始作乱,释放出潺潺水意顺着甬道滴滴洒落在两人身下的地面。
莫问伸手拦下徜徉的溪水,将掌中的润滑全部摸到了妹喜翘耸亢奋着弹跳的一对嫩ru上。
“师、师父啊…”妹喜被她下身一半舒爽一半寂寥的奇异感觉快要逼疯,她低泣着哀求道:“师父,徒儿求你疼爱一会喜儿的前面,那里真的好痒啊…”
莫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可是他的声音依然凛然如冬:“不行,这是对你说谎的惩罚。”
妹喜毫无察觉自己已经被捉弄了,她只是继续呜咽着求饶:“喜儿知错了,喜儿再也不敢了!”
莫问干脆默不作声,翻手摸出一颗碧蓝色的珠子堵住了妹喜一直在嘀嗒落水的蜜xue。
里面可还有他的Jing华,不能就这么流走浪费了。
“师父!”妹喜简直要疯了,师父嫌她一直滴水竟然给小妹喜里面塞了一颗避水珠!
这下可好了,避水珠牢牢吸附在她体内,把她不断流出的蜜汁全部堵了回去,又涨又痒比刚刚还要难受。
与此同时,莫问忽然加大了菊蕾处采蜜的力道,往返之间每一下都尽根而入,退出时又仅留一个昂扬的龙头在她体内,次次直捣龙潭将少女的后身侍弄的爽麻之极。
妹喜不由自己开始呻yin,随着莫问的频率蹙眉啼叫:“啊~师父慢点…喜儿要被你捣化了…嘶,别…那里不行!”
莫问听罢,果然依言开始对准刚刚那处娇柔大力顶弄,连顶带蹭刺激的少女眼白上翻,已经是要快乐到极点的状态。
“师父——”妹喜的哭叫着想要叫停,可身体却热情的要命,紧紧吸附住体内的男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离。
莫问上仙细心观察着爱徒的状态,下身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快,进出之间将妹喜分泌出来的润滑全部磨成了泡沫,两人下体啪啪的撞击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妹喜高亢的媚叫。
终于,莫问感受到怀中的女体忽然绷直,得知她马上到达极点的信息后他立刻一个极深的顶入,将自己第二份白浊尽数倾泻到了妹喜的后庭——赶在妹喜高chao前的那一秒钟。
“啊…啊…”妹喜的后庭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欲根,可是莫问却根本不管还没到达极乐的小徒弟。他餍足地拔出欲根,将堵住她身前的避水珠挖出又填到菊蕾去了。
“师父?”妹喜不可置信的发出询问,明明…明明再来两下她就泄了,师父你居然这么折磨我!
哗啦哗啦——积攒了良久水源的甬道被疏通,大股蜜汁夹带着莫问射进去的阳Jing顺着妹喜的大腿全部流到了地面上。可是这里流出的水ye再多,也没有一滴是妹喜高chao时候出闸的欲望。
师父你一定是故意的!妹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和身体空虚的灼热,闭上眼睛嘤咛啜泣起来。
从来都被师父捧在心尖尖上的妹喜哪里见到过男人如此顽劣的一面,明明两个人都想要的受不了,可师父就是不愿意给她来个痛快!
少女背对着男人被捆绑在刑架上,浑身雪白的皮肤因为从未疏解的欲望而烧的绯红。她难耐不甘的扭动着身体,两条笔直的大腿彼此摩挲交叠,试图舒缓身体的极度渴望。
“师父~救我啊…”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妹喜的脸颊上滑落,她对于师父这痛苦更甚甜蜜的惩罚彻底没了脾气,此刻心中最想要的就是师父用他下流的分身用力捅到她sao痒到抽搐的花xue中大力亵玩到她坏掉!立刻!马上!
莫问用膝盖撑开妹喜夹紧的双腿,将两根玉指深入到她的甬道内扣挖刮蹭,将余下的蜜汁刮了个干净。
“总算洗干净了,花了为师好大的力气。”
莫问随手将满手黏滑涂抹在妹喜的翘tun上,这下她基本浑身都是两人清香美味的欲ye,看上去像是一只涂满了可口蜂蜜的红烧小狐狸,喷香嫩滑rou质酥软,美味极了。
妹喜见到她师父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低泣着再度求饶:“师父,喜儿真的知错了,求你帮我…帮我止止痒吧!”
莫问又显露出一抹坏笑,他冷哼一声开口:“小骗子,那你说你哪里错了?”
我…妹喜努力集中注意力思考,吱唔着开口:“喜儿不应该骗师父…也不应该答应哮天犬的求婚…”
莫问的双手攀上女孩儿的双峰,开始挑逗揉搓起她俏然耸立小樱桃。
“还有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