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如果这就是地狱的话,那这便是地狱。
偏僻静谧的洞xue中,断断续续的悲鸣从黑暗中传来,转而被呼啸的风碾碎,化为无声的呼救。密不透光的深处,密密麻麻的粗大枝条缠绕在一起,每一根都像是触手一般覆满了柔软的倒刺,依稀能够窥见包裹住的人类酮体,起起伏伏的胸口吐出破碎而微弱的喘息。
肖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或是什么时候昏厥。暗绿色的触手几乎探入了他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禁锢他的rou体,填满他的后xue,堵死他的尿道,抵着他的软舌,挤压他的肺部,搅动着消耗他的意志与体力。
模糊交杂着清晰,迷茫紧跟着理智,也许是几日的光景,起起伏伏,昏昏沉沉,一切只有最原始交媾,反复且机械,卖力捣弄着他的身躯,麻利地撕扯着他麻木的灵魂。
疼痛感似乎已经捉摸不见,随之而诞生的情欲的红chao,全身薄薄的汗ye与饱含水意的双眸。牢牢地禁锢织成一张网,此刻的他犹如蚊虻一般弱小无助,凝视着不可名状恐惧的渊薮。
时间回到数日前。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向了那个反刍般蠕动的幽深洞xue,他的思维像是被困扰已久的烦躁所支配,赤裸的脚掌踩在松软的土地上,反而感受到温暖的眷恋。
他毅然决然的往前走。
“滚开!”岩壁的沟壑处落下了一滴水,打shi了肖朗的睫毛,蜿蜒着从眼角划过,好似泪一般,击碎了诡异的幻想。他突然幡然醒悟,企图逃脱,健壮的手臂摇晃着。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倦鸟归巢的假象致使chao水般汹涌的枝条漫了上来,牵制了他的行动。
肖朗的脸色不免有些慌张,他的手腕被一圈圈地套紧锁至头顶,一条腿被猝不及防地拉开弯曲,胡乱蹬的左腿也难逃一劫,扯到了另一个方向。
也许说是触手更加贴切,每一根枝条都散发着暗绿色的光泽,足有两指宽的表面布满了小小的倒刺,柔软且粗糙,蕴藏了被污染的力量。
“放手啊!”肖朗高喊着,他的眼中流露出慌张,乌黑的发丝随着徒劳的挣扎而轻轻摇摆。触手爬上了他的胸膛,无意识般抚摸着他的ru粒,挺起的顶端被随意的摆弄摩擦,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水渍。还有的触手,像是有灵智般挑起了他的腰衣,想要探入更隐秘的地方,引得男人想要惊呼,却因为徘徊在脸颊的触手而紧闭着嘴唇,上面满是亮晶晶的ye体。
“不!——”没等他说完,一根细长的触手就趁虚而入,沾染上唾ye便随意抚摸着他的上膛,搅拌着他火热的口腔,亵玩他的唇舌。像是模仿性器的抽插,滑蹭着shi润的舌苔,抵在他的喉头。
令人呕吐的怪异触手令男人有些疯狂地摇晃起来,羞耻感令他猛然咬断嘴里作恶的入侵者,触手有些瑟缩的退去,苦涩的汁ye大股的灌入嗓眼,呛得他咳嗽着咽下。然而,大腿根部的触手终于找到了缝隙,摇头晃脑地钻了进去,感受到他的敌意后,绕在了他萎靡的性器上,又伸出旁枝卷住了他的Yin囊,像是在命令他束手就擒。
无声的威胁在僵持着,肖朗暂时选择了退步,他将头瞥向了一边,头脑飞速运转着,谋算着如何逃离这个糟糕的处境。
“唔!”一根格外狰狞的触手窜入他的嘴中,粗壮的尺寸将他的口腔塞的满满的,使他几乎无法继续思考,蛇形的前端亵玩着他的软舌,多余的津ye溢出,流到他的下巴,沾shi他的胸膛。
肖朗蜜色的皮肤慢慢染上淡淡的粉红,触手的每一下扭动都能带来异样的刺激,疲惫在他的眼前晃荡起来,像是万花筒里看到不规则的图形与图案,又像蝴蝶张开的翅膀,在脑袋里爆炸,高低分贝不齐的争鸣着,敲碎了单薄的意志力,让他不能挪动分毫。
那个汁ye有问题,他忖思着。
喉间的苦味发酵出甜腻感,让他不住地吞咽,却止不住颤栗着异常敏感的身体。
触手挤压着饱满的胸膛,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变形的前端包裹住整颗ru粒大力的吸吮,酥麻的感觉让男人闷哼出声。
不行啊,好恶心,他心里不住地想着,浓烈的憎恨让他攥紧了拳头
粗大的触手像是chao水一般摩挲着他的Yin囊,温柔地抚弄逐渐翘起的Yinjing,褪去顶端的包皮,不断按压着露出的敏感gui头。
“不啊,别弄了!。。。”他的股缝满是滑腻的粘ye,会Yin部分被扭动的触手磨蹭,大腿根部的肌rou因为害怕而紧绷。
蔓延而下的触手滑过隐秘处,探索着xue口,随即灵活地钻入紧闭的后xue,极端的恐惧让肖朗目眦尽裂,怒骂声被口中填满的触手抵回喉间,只留下凄惨的呜咽。
此刻的他额头的几绺发丝因为汗ye而shi润的耷拉,满是惶恐的紫色瞳仁颤抖着,纤细的双臂也胡乱地晃动着,随着挤入肠壁的触手而愈加疯狂。
男人的自尊与高傲让他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徘徊在身上的触手似乎有些忌惮他此刻的歇斯底里,有些退却地抽离,连口中的根jing也退出一点,拉扯出透明的丝线。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