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肖朗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阳光温柔地轻抚着面颊,璀璨的光束透过滴翠的树叶,参差中投下了一簇簇明亮的光斑。
上课的语文老师望着班级后面挺直腰板的大魔王,心生奇怪,张了张口,却不敢惹怒他。
在后排坐直的肖朗不复以往的懒散不羁,雕刻般英俊的脸庞使他在一众学生中傲然突出。
肖朗像耸立的松树般僵硬着腰板,因为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已久,肌rou也开始叫喊叫累,酸麻疼痛。
妈的,真累。肖朗不规矩地动了动,想要缓解疲劳,紧绷的神经也休息一下。
“唔。。。”他的屁股小心挪了挪,却在与内裤摩擦中溢出了一丝粘稠的肠ye,酝酿出一声轻轻地惊呼。
草,烦死了。肖朗心里低咒。股缝shi漉漉的,在蜜色皮肤上像蛇形般滑下一道透明的水渍,黏糊糊的覆盖了先前早已干涸结块的白浊印记。
黏腻chaoshi的触感令肖朗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嫌弃地蹙眉。
两颗跳蛋泡在yIn荡的肠ye里,内壁收缩间不时挤压着肠壁敏感的嫩rou,每一次轻轻的摩擦都挑动着肖朗坐立不安的神经。
昂贵内裤再贴身柔软,也早已濡shi一片,单薄布料贴合在股缝上,皮肤能感受到牛仔裤硬质的触感。周围一切抵不过他对下体的凝神聚气,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心跳加快。
扑通扑通。
他已经不去细想让他羞恼的罪魁祸首,注意力的集中让他无法分神去想其他有的没的。
他想要忍住体内的躁动,却恼羞成怒发现这行不通。
已经是好几次约会了,从前从没有任何的爱抚,简单粗暴地插入令他痛苦不堪,男性的骄傲尊严被踩在地上,蒙上灰尘与泥巴。
他本是孤高冷酷之人,天人之姿的点缀与富有的家境托生出独一个不容轻犯的男人。
肖朗堵不住心中的暴戾怒火,咬牙切齿誓要血债血偿,然而,残忍的报复还未实行,疯狂的性事交缠便令健壮结实的他心疲力竭,蜜色的躯体上烙上密密麻麻的亲吻,皮rou都燎上情欲的滚烫的焰火,连呼吸都无情地夺去,只渡进来沾惹他人气息的氧气。
他像只霸占草原的雄狮,圈住属于自己的领地,却在一次次侵犯中手忙脚乱,只能假意咆哮着,逐渐丢失属于自己的尊严。
他将被打败,他会失去所有,他的四肢将不再锋利,他的躯体将不再坚实,他的意识将不再清醒。
他的神经将被麻痹,他的筋骨也将被折成你喜欢的模样,他的骨血被雕刻成供人欣赏的花瓶,他的皮rou也将纹上耻辱的花纹。
我将沦陷。肖朗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警告。
他陷入快感的表情僵了一下,却又舒展出一个嘲弄般的冷笑。
他的自尊早已被糟蹋了。
被自己丢弃了。
在第一次警告声的开苞里,势在必行的宣言遭来忌惮。
第二次酒醉后朦胧的眼帘下,勉强遮住的是源于自觉打开双腿绽放saoxue的羞臊与愤恨。
第三次因为指jian自己得到的高chao,chao吹的快感令他感到深深的后怕。
第四次则是那人提出口交的退让,像是争锋相对后妥协,Jing神上的胜利令他的内心充满扭曲的骄傲。
第五次,他像是脱离身体的躯壳,从第三视角可悲地望着他自己摇晃着肿大的ru头与坚硬的rou棒,在他看起来作呕的哭泣着,祈求着那人的垂怜与Cao弄。
还有很多。
狗爬式他永远记得,屈辱的姿势消磨着他的意志,屁股火辣辣的翘高却得到了毫不留情的抽打,每一次都直顶深处,重重擦过他敏感的前列腺,在他抽搐的腿根留下一声声啪啪啪的撞击。
偶尔温柔的捣弄也是不可或缺的,浅浅的抽插似情人间的呢喃,不敢大声呼喊吵醒心中所爱,动情的接吻与rou体紧紧的交缠,热切的拥抱珍贵无比。
他似乎还能从导尿棒中获得快感,分量不轻的鸡巴被插入变得软绵绵瘫软,却在细细尿道的抽插中,逐渐坚硬膨胀。
还有,跳蛋的玩弄让他在众人面前失态,也许只是他的一个臆想,是人类为了屏蔽丑态设下的自我保护机制,也许存在,那个人正在远处望着自己狼狈委屈的样子,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
那个双眼填满情欲的人不是他,那个四肢绵软依偎他人的人不是他,那个张大嘴巴舌吻,连唾ye都滴落在胸口的人不是他。
身上种满深深浅浅草莓的人不是他。
鸡巴没有得到爱抚就能喷溅出前列腺的人不是他。
双颊艳红舌根发软发酸的人不是他。
肠yeshi滑rou壁绞紧不肯那人鸡巴抽出来的不是他。
那他又是谁呢?
全都是他自己,这个婊子。
肖朗恍然大悟般解开了困扰他很久的答案,他望着身下乱七八糟的状态,眼中波谲云诡。
在欲望的深海里,他原本像是一条单薄的小船,扬起孤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