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房里的大多数物品,都换成了平日里他私用的,桌上的白玉茶具就是其中之一。
被打磨得光滑透亮的玉石外表,莹莹润润的泛着淡淡的光泽,青涩质朴的内里,却雕刻着繁复Jing美的花纹图案,通过玉石剔透的质感映射出来,华美不凡,也只有皇家的高贵气质,才配得上这等巧夺天工的绝世之物。
然而,夏临渊盯着那白玉茶壶,心思却全然不在它的Jing致绝美之上……
“走,到床上去。”她拽着又惊又涩的男人,推推搡搡的把他弄到了床边,却不许他爬上床。
赵淮醉眼迷蒙的望着她,刚刚接过吻的红唇微微肿翘,水润欲滴,散发着令人垂涎的诱惑,少女暗暗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的捏了捏手心,转身朝茶具走去。
赵淮看着她清瘦的背影,迷糊的问道,“小哑巴,你要干嘛?”
“干你!”夏临渊哼笑一声,提着白玉茶壶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你……你在胡说什么?!”赵淮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俊脸通红,被调戏得心扑通乱跳,脑子也开始混沌了,直觉有违常lun,可是又好像着了魔似的无法抗拒。
“我没胡说。”夏临渊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来,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背。
赵淮打了个酒嗝,舒服的直哼唧,背靠床沿结巴道,“你、你拿茶壶……做什么……”
“听话,转过去……”她的手掌下移,来到他饱受折磨的肥嫩屁股上,占便宜的又揩了几把油。
“嗯……不、不……”赵淮颤抖的嘶了几声,手指哆嗦,紧掰着床沿,tun上一阵酥麻颤栗。
“听不听话?”
“唔……听……”他撅着屁股,慢慢转过身去,眼睛恋恋不舍的盯着她,直到她把他推趴在床上,红痕满布的tun部瘫在床榻边缘。
“唔!小哑巴……你、你说了不打的……”赵淮紧张的夹紧tun缝,可是这个姿势他看不到后面,心里愈发忐忑,却也没想过真躲,大概是真的醉傻了……
“不打不打,你乖乖的别动。”夏临渊哄道,手指已经开始往他紧闭的股缝探去。
“唔……”当手指掰开tun丘,挤进那个窄小的缝隙时,赵淮惊得回身,抖着唇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好,羞耻无措的又摔了回去,像条死鱼一样僵着不动了。
少女噗呲笑出声,用两指撑住两边的嫩rou,紧闭的洞xue生生撑出了一条裂隙,男人吃痛的低呼,腰tun不住扭动,少女脆生生又打了几巴掌,直把男人打得呜呜啼啼,最后,茶壶对准xue口,见缝插针的挤了进去!
“嗯!”
冰凉的茶水咕噜咕噜顺着肠道灌入,过度的羞耻让赵淮憋不住屈辱的泪水,背地里夺眶而出,想那平日里他喝茶的用具,现在居然塞进了他排泄的地方,还一丝不苟的清洗着里面……
他鸵鸟似的闷着头,紧咬下唇不敢出声,身体由于用力,克制不住的细细颤动,屁股紧紧夹着壶嘴,潜意识里,哪怕漏出一滴ye体,仿佛都会更加羞耻……
他狼狈的拼命收紧括约肌,含着那带给他无限耻辱的茶具,让水漫进他的身体里,冲刷着里边脆弱敏感的肠壁。
“嗯……唔……”
隐忍的呻yin断断续续的响起,夏临渊听得很是享受,百无聊赖的转起壶柄,可是男人夹得太紧,要不是玉石质地坚硬,怕是要给他夹断了!
“喂,这么喜欢这壶嘴啊?”夏临渊恶意的拍了拍他红通通的大肥屁股,调侃道。
底下的人死死咬着唇,慌张的左右摇头,猝不及防的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鸣。
夏临渊愣了一下,稍显无奈的摇摇头,放缓了茶壶倾倒的角度,“怎么?疼啊?”
赵淮不愿开口,木雕似的没了动静,直到水漫到身体深处,那种陌生的恐惧让他本能的害怕了,才又快速晃动起来。
夏临渊停了动作,暂时也不想为难他,快速把壶嘴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赵淮羞耻的轻唔一声,真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谁都不要见了。
肠道内翻滚的茶水催生出越来越浓烈的便意,赵淮违抗不过生理反应,排泄的欲望愈发膨胀,可排出的污物定然恶臭难闻,那种不堪的场面在她面前怎么可以……
赵淮纠结不已,强忍便意的身体已经巍巍颤抖,他痛苦的皱着眉,还是羞于开那个口……
“想不到养尊处优的小王爷竟也这么能忍?”少女突然扑到床上捧起他的脸,男人泪痕满布的模样无处遁形,窘迫极了。
“嗯?还要憋着?”
赵淮见躲不了了,这才瘪着嘴弱弱的开口,“你……非要这般折磨我……”
“我有说不让你排出来吗?是你非要忍着啊!”
“可是……嗯……那你先出去……”
“噗……”夏临渊忍不住笑,“还害羞啊?刚刚你都在我面前……”
“不要说!小哑巴,求你了!”赵淮英挺的眉眼露出难堪屈辱的神色,不堪回首的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