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敏感地轻颤起来，他想让对方轻一点，但最后只是柔声道：“我当然相信，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承认的。”
颜舜华有些错愕，他本想说不用，但出于谨慎，他还是没有立刻许下什么承诺，反而在思索之后犹犹豫豫地拿起了那个小玉瓶，瓶口对着乳尖的位置。
“为什么紧张呢？”他侧过身，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青年，上身前倾，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他能清晰地看到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他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师尊是不是又伤心了？胸口的情绪愈发沉重，他停下动作，没法再心安理得地撩拨青年敏感的身体。
角，“子衿乖。”
但只是细细的一道，而且没有维持多久——昨天醋意大发的小徒弟咬着他的乳头一直磨到了半夜，奶汁被吃的一干二净，就算现在泌出来一点，分量也有限。
外袍被脱掉，亵衣也被扯开，他有些粗暴地抓住师尊白嫩的小奶子，嫩红的乳尖上还留着一道齿痕，他看着不爽，手指捻着小乳头用力搓了几下。
颜舜华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沉默片刻，他终于忍不住扯开话题：“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感觉——”
但想象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来，温暖的呼吸也只靠近了一瞬，他睁开眼，燕蔚已经退开了些，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原来师尊这么喜欢我。”
颜舜华良久没有说话，燕蔚蹂躏着小乳的动作也逐渐放慢放轻了，不安感渐渐攀上心房。
“子衿帮我挤吧。”他半是撒娇地道。
“师尊就是因为太温柔听话，才会让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燕蔚垂眸看着他，去挤另一边的小乳，“我过去做的还不
“我想让师尊挤一点奶出来，”他突然拿出个玉瓶子，“下次喝到师尊的奶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我想存一点。”
颜舜华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燕蔚便靠了过来。
那白痴估计把师尊的奶水都吃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挤出来点。
他又靠近了些，汲取着对方的呼吸，像是要吻上去。
颜舜华很快被揉得有了感觉，轻声呜咽着，从奶孔里流出些乳汁来。
但燕蔚却停下了动作。
只是卖身这个词也太过不好听了些，他皱起眉：“我们本来就是伴侣。”做爱也是天经地义的。
颜舜华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他慢慢闭上眼睛，睫羽轻颤着，两瓣红润的嘴唇也微微抿起。
这回轮到燕蔚语滞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样认真地回答他，心里顿时暖融融一片，像被人用温暖柔软的双手轻轻捧住心尖。
“！”其实颜舜华还真有这个考量，以他对自己小徒弟尿性的了解，没有什么是一次和和美美的滚床单不能解决或者缓解的。
“师尊是想做完之后再继续问我吧，觉得把我哄高兴了会比较好沟通？”燕蔚紧盯着他，“这算什么，色诱？卖身？”
“我想和师尊做爱。”燕蔚突然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
“师尊...”只是他话刚出口，就听到师尊的声音，低软羞怯：“也不是，非要支开他，只是你们...你们一起的话，我不太...受的住，而且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讲...”
瞳孔圆润，眼尾却很细，笑起来会很美，当然，哭起来也是。
燕蔚想了想，也做了过来。
燕蔚已经醒了，正在房间里东看西看，虽然他昨日已经看了许久。
“是么，”燕蔚冷笑了一声，手掌包着小巧的乳团，用力搓揉着，把雪白的乳肉搓得发红，“既然这样你来找我操你为什么还要把他支开，怕他看见你被我操的骚样？”
燕蔚便用一种与先前的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力道捧着雪团似的小奶子，从乳肉的边缘一直到硬翘的乳头，来回地轻轻揉挤着。
颜舜华稳住心神，然后缓声道：“好。”虽然犯错的是燕蔚自己，但想到对方前阵子过的惨淡生活，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也不愿意拒绝这个有些突兀的请求。
“师尊很紧张？”燕蔚感觉到了身边人紧绷的身体。
怎，怎么就突然......
燕蔚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服：“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他相信吗？”
又揉挤了一会儿，颜舜华渐渐觉得小乳上有些酸胀。不是往日那种涨奶的感觉，而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存货，过于空虚但还是不停被挤奶的酸胀。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燕蔚继续在他奶子上按揉，想着能挤出一点是一点。
“......”
存，存一点？
颜舜华又愣住了，他还没想好回什么，双颊就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等把人哄走了，他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这才进了隔壁的房间。
两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刚好可以用暧昧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