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时间线不明。看着快乐就好。
1.
郑子清踏进房门的时候,立时便发觉屋内的温度骤降,心中先叫了声不好。
公主端坐在屋内,似乎对他桌上的一件摆设起了兴致,正认真地观摩,葱葱玉指抚摸其上,并未听到自己入内的声响似的,对他不理不睬。郑子清急急地走上前,单膝跪地:“奴婢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刚刚从东厂回来,衣服还未来得及换,本来是不该就这样见殿下的,顺懿公主一直不喜他身上的血腥气,平日里他每次觐见都会换一身新衣裳,用熏香遮掩,未曾想这一次……
公主这才施舍般地略抬起凤眼:“郑督主好大的威风,果真是贵妃娘娘的闺阁中人,办起事来不遗余力。好一条忠心的狗!”
郑子清浑身一颤。
宫中人都说,顺懿公主是最像陛下的,甚至不仅像陛下,更有些像先皇,小小年纪便有好大的气场,只是淑妃总是教她做事谨慎,韬光养晦不敢冒头,所以平日里小公主总是笑眯眯的,亲和又可爱。
——可公主这样的笑容,自他选择认郑演为义父、投入贵妃麾下后,便吝啬于对他展现。现下他知道公主登他这三宝殿所为何事了,毕竟自己是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为娘娘铲除异己自然是分内之事。
贵妃对他有提拔之恩,为她做事戕害后妃,平心而论,他没有任何罪恶感。
——可殿下不喜欢。
也许搁以往,面对自己为虎作伥的行径,殿下冷冷一笑便直接漠然走过去,不会多给他一个眼神,可是……
念及此节,郑子清的脸一热,但同时又想到了一个请罪的法子。
他跪在地上不敢动,只抬起脸小心翼翼地说:“殿下赏奴婢的东西,奴婢还好好含着,不敢怠慢。”
宁玉阁终于动了动,她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低头俯视着他。
郑子清几乎受不住她逼视的目光,脸愈发热了。
“那……”她开口道,“郑督主就是含着这东西去巡视东厂的?”
这话劈头盖脸地砸向他,与羞辱无异。郑子清垂下眼帘,小声地应了声“是”。
公主又盯了他半晌,绕着他走了一圈:“真的吗,你没骗本宫?”
郑子清的面庞已是红若朝霞,他忍着羞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
“哈!”宁玉阁嗤了一声,踱步走到螺钿雕彩漆拔步床边,只一眼她就认出了此床的材料之名贵,做工之Jing良,声音不由得凌厉了几分,“那督主过来,让本宫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敢、欺、瞒。”
殿下还没叫他起身,郑子清犹豫了一下,便膝行着过去,爬上了床。
2.
这还要从玉兰买回宫中的禁书说起。
《若雅集》和《桃木赋》无愧于禁书之名,尺度之大胆超乎想象,竟还包含如何作弄男子等等非同寻常的内容,在殿下与他关系渐渐缓和之际,一日Yin差阳错地要在他身上试一试。公主尚未经人事,不过是少年心性,对男女情事好奇,拿他当作弄的玩意儿而已。殿下半是试探半是玩笑,而他却根本不懂得如何拒绝。
只是他终究身有残缺,平日很少彻底袒露身体,殿下也不强求,兼之少女只是好奇,目前只在他身上试过缅铃,还是他自己动手塞进去的。
这次他也照往常一样趴着,秽体自然不能劳烦殿下动手,他自个儿解了腰带,缓缓褪了亵裤,露出光溜溜的两瓣tunrou和半截大腿。做完这一切后,他的指尖已然颤抖起来,闭着眼,鸦羽似的长睫犹在密密震颤,眼尾的红线似乎洇开了一片。
公主金枝玉叶,更是不能触碰他这腌臜之处,所以郑子清埋在床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境后,便主动伸手剥开了tun瓣,袒露深谷间小小的xue眼。
微风轻拂过身体,他的脸明明热的很,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却又觉得身上寒凉,不由打了个寒噤。他小时吃过很多苦,现在他是狐假虎威的权宦,已很少再尝此种滋味了。
但殿下若想看,便该随她高兴。
公主看不见他的脸,望着含着几分羞怯翕张的xue眼看了几息,忽的叹了口气:“本宫虽然上次赏了你,但也没说要你含着啊。”
郑子清无声地笑了笑:“殿下赏的,奴婢自然要带在身上。做奴婢的,总该想得远些,才能讨主子欢心。”
宁玉阁本来看他那般情态,心中的火气已消去了大半,但郑子清这句话不知触了她哪块逆鳞,公主方显露出的一点笑意顿时敛去,清凌凌的嗓音又冷了下来:“郑督主确是好奴才啊,你平日里也是这般讨贵妃的欢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