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齐湛东你是狗吗?”齐湛东将向扬抵在洗手台上,向扬一转头便能看见身后斑驳的吻痕牙印,最严重的左肩处牙印已经结痂。
齐湛东嘴巴叼着向扬右侧的ru头,吸的咂咂作响,牙齿左右嗟磨,红豆大的ru头被玩弄得肿得凸起,他松嘴又用厚舌自下而上用力舔舐了一把,才道:“左边要不要,嗯?”
低热的气息打在肿烫的右ru上,片刻冷却,被冷空气激得又疼又麻,更凸显出左侧ru头的可怜,早就已经自己颤巍巍立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或重或轻的爱抚,现在痒得要命。
向扬舔舔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说呢?”
齐湛东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轻轻往左ru上吹了一口气,就在向扬忍不住要推开的时候一口衔住了ru粒。左胸和右胸一样被舔的沾满晶亮的口水,ru晕也被含着吸进嘴里,向扬被胸前的刺激不住推着把身体向齐湛东倾去,倒像是自己主动把胸ru喂进齐湛东嘴里。
左边的ru头被狠狠咬了一口,右侧也被长满茧子的指腹狠狠揉捏,向扬感觉胸前的两点快被齐湛东吞咽入腹,痛感也高于爽感,急忙推搡齐湛东,“好痛…齐湛东不要了…”
齐湛东顺势嘬了一口粉嫩的ru头,发出暧昧的声响,两ru被吸嘬的通红,要破了皮似的充血红肿,胸口的吻痕一个叠着一个就像盛放的花一般艳丽。
向扬感受到顶着大腿的硬物,不禁后怕,慌乱道:“不行,不能做了,再做我就废了。”
齐湛东被向扬慌乱无措的神情逗得笑了起来,“不做了,我心疼。”
向扬被温柔的话蛊惑心智,迷蒙地看着带着爽朗笑意的齐湛东的脸,恍如隔世般陷入进去,自己也被感染的欣喜。待回过神来细想,自己这副虚弱的模样是谁不知道节制造成的,又咬咬牙将头转到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
“倒没想到雷厉风行的向小少爷在床上这么乖巧可爱,真是表里不一。”齐湛东抱起向扬把他放进充满热水的浴缸,调笑道。
自己怎么被调教成这样的,向扬想起之前在床上的种种,不由打了个冷颤,齐湛东在床上的手段,向扬不想再领教一次。
齐湛东见向扬好似陷进回忆,气愤涌上心头,厉声道:“在我的怀里想别的野男人,向扬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告诉你,不管他是谁,只要让我查到,我就不会手下留情。”
浴缸里可以盛下两个成年男人,齐湛东伸腿进入,坐在向扬的身后,一手虎钳似的捏住向扬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双目狠厉。向扬懒得理他自己吃自己的醋,但也不便解释,双手用力卸下下巴上的手,身体放松靠在齐湛东的胸膛,听着左胸处传来的阵阵有力的心跳,无所谓道:“随便你,现在先伺候我洗漱。”
齐湛东听向扬这么无所谓暗自挑了挑眉,心下已经决定派人去深查向扬到底有没有自己尚未掌握的前任。
“快点!别磨蹭!”向扬不耐烦道,之后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得先赶紧出去才好。
重重地亲了向扬一口,齐湛东动手收拾二人身上的残局,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连向扬不耐烦的语气也动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