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后想想就刺激!那叫声仿佛是对我能力的证明,对一个男人(我当时还是
个男孩儿)的证明!她让我感觉到她真的被我Cao了!而和小红只是玩耍……每次
想到那次的叫声我就想手yIn,每次手yIn时我就想象那次的叫声和鲜血。
但我还是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大婶玩弄我的生殖器时,问过我好几回:「有
种了没有?」我不知道种从哪里来,但我也意识到应该是男人的东西,男人都有
种!这从平日里骂人的话里听到的。
种肯定从鸡鸡里来,但是我还没有!我还不是男人!
突然有一天我在手yIn完后,平时撒尿的口上出来一点黏糊糊的东西,我用手
指抹着,感觉肯定不是尿。
我感到了恐惧!我开始以为是我手yIn频繁导致的后果,以为是身体内部发炎
了流出的脓水!
那种恐惧的念头萦绕在我心头一连好几天,好几天我都不敢手yIn了!
几天我在和小红玩儿后,小红悄悄地告诉我:「哥哥也有种!」我心中一阵
惊喜,小红妹妹居然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问。「大爷说的。」「爹…也
有?」「比你的多多了!」小红说这些时,总是显的傻忽忽的样子。
我好奇地问,爹弄的时候你姿吗?(姿:舒服也),小红傻笑不答,我又问
弄的时候姿还是爹弄的时候姿,小红说:「你的真小!」讨厌!开始小红这样说
我还不太在乎,现在我在乎了,我觉得它比一年前大多了,粗壮多了,还说我小!
太伤自尊了!
我感到我变坏了!好象整天都想着caobi,我感到鸡鸡的进取心在一天天增强!
我开始成为孩子头,他们都听我的,当然在学校挨批评最多的也是我,我记
得我们当时七八个经常在一起玩的伙伴儿当中,只有两个还不懂的手yIn,后来也
被我们教会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显示自己的生殖器的大小了,其中我的
是最难看的一个,他们一见就笑,因为我的gui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长大了我
才知道,成人后的鸡巴有两种:包头的和不包头的。)当然,少年的兴趣不仅在
日渐长大的生殖器上,还在对世界的好奇。对于山神的存在与否,我们也时常争
论。争论的结果就是:谁敢去黑风口!
经过几个星期的讨论,我们决定去探险。当时八个人当中只有一个当了胆小
鬼。
一天放学后,我们聚到一起,准备了镰刀棍子,瞒着大人向黑风口出发了!
越是接近,心里就越胆虚,看着那怪石林立的山口,一个个望而却步,甚至
连树也长的怪模怪样的。风越来越大,我们害怕被吸进去,就手拉着手前进,那
时,谁也不敢后退,谁后退就是胆小鬼,以后就再也没面子了!
后头望望村庄,已经很远了,山里的孩子好象从来就没有离开家这么远,于
是越发感到恐惧。在距离黑风口还有不到五十米远的地方,谁也不赶前进了。
突然,我看到在山口有一个人影一闪,另外几个也看见了,吓的我们拔腿就
往回跑,一口气跑下山,回头望望山口以远了,并且能听见村的大喇叭的广播了,
我们才坐下来,笑过之后开始讨论真看见了还是假看见了。
我说真的,我看见了。别人说也许都还不信,我说大家都信了,另外几个也
在描述:什么长发,鬼脸!越说越吓人。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提去黑风口了!
第六章
未讲完的故事家里总又些事情让我不能理解,比方说,爹总是做我们仨人都
吃不了的饭,知道吃不了下次还做那么多,可是一没看见爹丢弃;就是我们去黑
风口探险的这一年秋天,我们国家发生了大事,最大人物没了。那些日子,村子
里,学校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甚至连caobi都不敢了
翠儿也知道害羞了,不和男孩子玩耍。翠儿的爸爸回来呆了一些日子,大婶
也就没对我做那些事儿,可是我还是喜欢翠儿,想和翠儿caobi。有好几回我想哄
她到家里,翠都没上当。
那年冬天,小红妹妹得了场病,好像是白血病整天面黄肌瘦的,没捞着过年,
腊月里就死了。
小红在时,我没觉得她好;小红过来。
「肯定很姿哈哈」翠儿又挥动了一下手,还是没敢扔,我已经在向她靠近,
欲望也进一步升腾,我已经下定决心要cao她,只要她反抗,我就用绳子绑住她。
我趁她没注意,上去抱住了她:「我弄一回」开始,翠儿以为我和她闹玩儿,
半笑不笑着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