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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暮轩然骑了一会儿三角木马就再也坐不住了,只要他微微扭动一下腰,敏感的会Yin就像是被钝了的刀刃反复切割,压得他的囊袋下方又酸又疼。他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调教室的门,却迟迟不见楚旌回来。
只是换件衣服的话能花多久,暮轩然的腮帮气鼓鼓的,心想一定是对方坏心眼地拖延时间,故意折磨他罢了。
刚刚被冷水冲了全身不说,之后又被丢在浴池里差点淹昏过去,堪称粗暴的虐待行为并没有带来多少快感,暮轩然本就一肚子气。谁知现在还被吊起双手放置在他最怕的木马上,又要责罚他的tun缝,对方还丢下他一个人走了,让他反省思过。
“反省你个大头鬼!”
暮轩然不满地低声抱怨了一句,自己不就在外面玩了一晚,一起睡觉的人是谁双方都心知肚明。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楚旌出差晾着自己半个月不是他的错,去参加晚宴遇到那人也不是他的错,禁欲太久被喂了媚药干柴烈火啪啪啪更不是他的错。
主奴那一套他不懂,反正要让他承认莫须有的错误,除非楚旌给他自愿做全职男宠直到他满意为止。(楚总:哦?听起来很有趣︿q︿)
暮轩然一边气呼呼地想着,一边费力挣扎起来。不过对方还是大意了,以为这个木马就能将他暮小少(mao)爷(mi)困得老老实实,就吊了手,连腿没也绑,现在还没人看管,这不正是“越狱”的好机会?
手向上攀住吊在天花板的麻绳,双腿夹紧木马,暮轩然借着摩擦力艰难地向上挺起身,让屁股和木马少些接触。好歹手臂还有力气,暮轩然骑着木马一寸一寸地移向一端,胯下肿胀的股缝再次经受要命的摩擦,尖锐的棱角顶的他快要落泪。只要忍过这一段就好了,暮轩然咬了咬下唇,将呜咽和呻yin吞回肚里,夹着木马再次挪动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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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今天就选这个好了。”
辛辣的味道划过舌尖,楚旌尝了尝刚从藏酒柜中挑选出来的伏特加,满意地勾起笑容。半长的黑色发丝还有些shi润,松散的刘海正散落在前额,坚实宽阔的躯体上披着白色浴袍,仅有一条腰带挂在腰上,露出的前胸上流淌下透明的水滴。
为了处理刚刚被小猫弄shi的衣服,他顺便也淋了浴,一想到接下来能够好好玩弄暮轩然,心情好得想要喝酒庆祝。他平时很少有这样放松的姿态,现在却丝毫没有违和感,反倒是在硬朗的线条上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当他端着那瓶伏特加走进调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奋力攀着麻绳,用尽全力做“引体向上”的身影。
暮轩然正紧紧抓着吊在头顶上方的绳子,气喘吁吁的,屁股和腰正努力抬起不受木马的欺负。似乎是手上的绳子长度不够,在他就快要从木马上下来的时候,麻绳紧紧勒住他的手腕。暮轩然气急败坏地向上挺起身,想要用牙齿去咬那个绳结,所以当楚旌进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暮轩然正努力将嘴凑到麻绳上,被迫坐起引体向上的样子。
不得不说,楚旌第一次见被放上了木马还能这样挣扎的行为,虽然是逃跑未遂,假如绳子再长一寸,现在的小猫估计就已经跳下来跑掉了。
似乎对方太过沉浸于解开那个麻绳,累得满头大汗只顾着喘,连他站在门口了还没发现。楚旌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小猫的可爱行为,嘴角勾着笑,时不时品一口杯中的酒。
“呜嗯!”暮轩然终于扯松了一点绳子,当他再次想要挺起身,弯折许久的绳结忽然不堪重负,突然散开了,身体从半空中重重落下,暮轩然以为自己要砸到木马上了,吓得尖叫一声紧闭上双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稳稳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不由得惊讶地看着抱住他的人。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暮轩然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这下又被抓了个正着,看着楚旌漆黑深不见底的瞳孔。
楚旌先是打量了人一阵,看着怀里的暮轩然上下滑动喉结,身子也被他盯得微微发抖,才悠悠开口道:“错哪了?”
暮轩然想也不想就皱起眉:“我没错!”
“哦,这就是你反省的结果?”楚旌危险地眯起双眼,嘴角的笑容更冷:“是啊,看来错在我,让轩然擅自轻松和舒服了呢。”
“哼……”暮轩然不服气地仰头看着楚旌,视线却不由得男人若隐若现的身体吸引。平时一丝不苟的楚旌此时正穿着松垮的浴袍,饱满的胸肌沟壑怎么看怎么诱人,漂亮线条的腹肌被腰带卡住,暮轩然呆呆地舔了舔嘴角,就要到嘴边的愤怒话语也瞬间不见了踪影。
行动派就是化欲望为动力,暮轩然双手搂住楚旌的脖子向上爬了两步,紧紧抱住楚旌的肩膀,双腿用力一挣,也从对方的手臂中挣脱出来,顺势盘在了人的腰间。楚旌也没有动,就只是笑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猫,暧昧地凑近对方的颈窝,对着那里轻轻呼气,又不亲下去,故意让对方干着急。
暮轩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