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因休养了几天,等下面好了,他迫不及待想去见赵霖,两人刚谈不久,小情侣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碍于男人的脸色,他不敢溜出去。
叶宏毅从来一开始就反对男孩跟那野小子接触,他当兵多年,骨子里极度恐同,因为在农村搞屁眼都会被称作变态。
但两人有了实质rou体接触以后,他内心产生了对儿子强烈的占有欲,他不允许有第二个“雄性动物”过来争抢。儿子只能是属于他。
叶因好多次听到门外赵霖在偷偷地叫自己,但他哪里敢应声。
叶宏毅当然也听到了,他已经明确警告过,再见面,就打断那小子的腿。
叶因想想男人在床上疯狂的模样,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可是到了晚上,等叶宏毅在屋子里睡着,赵霖翻墙过来了。
叶因听到动静,他立刻爬起来,下了床,蹑手蹑脚打开门,赵霖就站在门外。
“小因,想死我了。”
叶因被一把抱住。
“先离开这,我怕我爹醒来。”
于是赵霖赶紧牵住叶因的手,溜到院子墙边,翻了出来。
黑暗中,两人跑得活像一对野鸳鸯。
一夜未归,第二天叶宏毅当然发现了,他气得马上去找人。
叶因和赵霖太久没见面,又在热恋中,所以情难自制,亲亲摸摸,脱了衣服,做了越轨的事。
叶宏毅赶到赵霖家,看到的就是两人赤裸躺在一起的画面。
叶因惊醒,门口的男人一脸愤怒,眼睛通红地盯着他。
“叔…”赵霖赶紧穿衣服。
“爹…爹…”恐怖感令叶因结巴。
叶宏毅直接一脚将赵霖踢倒在地。
“叔…我和叶因…”
“闭嘴!”叶宏毅重重地又踢了一脚。
叶因赶紧下床。
“霖哥,你没事吧?”
叶宏毅抓住儿子提起来,他扛在肩头,临走前,警告道:“你小子记住,下次再见面,我绝对打残你,不信试试!”
赵霖别踢得胸口疼,他瘫在地上,没有去追。
叶因虽然担心,但他没办法。
叶宏毅扛着儿子回到家,他串上门。
“爹,我不敢了,你别生气。”叶因求饶。
叶宏毅没听到一样,将他扔到炕上,骂道:“你是贱婊子吗?就那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不是…我没有…”叶因再解释,也只是显得牵强。
叶宏毅指着儿子说:“那小子是什么样的人,从小在村里偷偷摸摸,你找他,妈的!sao逼有多痒?”
叶因被说得脸都红了,但他和赵霖只是谈恋爱而已啊。
“怎么不说话,贱货!就那么欠Cao,逼痒是吗?”叶宏毅边说边脱衣服。
强壮的上半身袒露出来,腹部、胸口一块块伤疤,都是当兵刻下的印记。
“爹,我真的错了,再也不见霖哥了。”叶因带着哭音。
叶宏毅必须给儿子教训,他站在炕下,命令道:“爬过来。”
叶因只能听话,他乖乖爬过去。
叶宏毅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掏出因为愤怒已经涨大的驴鞭,紫黑的gui头饱满硕大。
“爹…你要我吃吗?”叶因张开嘴去蹭男人的性器。
“贱货,你已经脏了,不配。”叶宏毅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儿子脸上抽打。
男人的鸡巴太大,像个棒槌一样,所以打在叶因脸上,特别痛,他想躲避,可被男人强制掰着打。
“贱货,让你偷人,婊子,不是爱男人的鸡巴,我给你。”叶宏毅发泄心中的闷气,他的巨根“啪啪…”重重地锤在俊秀的小脸上,都打红了。
“我没偷…啊…”叶因痛的声音颤抖。
“没偷!?都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还没偷人。”叶宏毅没发现自己已经把儿子带入到了“老婆”的范围内。
他和赵霖在谈恋爱,怎么算偷人。
“sao货,让你狡辩。”叶宏毅在儿子脸上尽情侮辱,这贱货就需要男人狠劲玩弄。
“爹…饶了我…唔…”叶因小脸被打钟了,马眼流出的大股前列腺ye,糊在他眼上,他都挣不开了。
叶宏毅变本加厉,他让儿子张开嘴伸出舌头,硕大的gui头重重地撞击。
“啊…唔…不…”叶因受不了,好疼,每打一次,舌头都在发麻,他没出息地哭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哭什么哭,贱货,没一点男人样,就知道哭。”叶宏毅gui头打的舌头想伸回去,他捞出来,继续惩罚。
“爹…唔…好疼…唔…”叶因小嘴也吃进了男人腥臊的黏ye,一股子sao味。
叶宏毅鞭打的同时,他的性欲也燃烧起来,紫黑的驴鸡巴涨得可怕。
“妈的,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干死你这个贱逼。”
叶因不敢违抗,他懦弱地转过身。
屁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