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叶因被亲爹按在床上翻来覆去Cao了五六次,逼都肿了。下不了地,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叶宏毅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他给儿子抹了消肿的药。但奈何父子俩做了乱lun的错事,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变质了。
赵霖几日没见到心爱的人儿,他忍不住翻墙,可被叶宏毅逮个正着。
男人指着他骂:“谁让来我家的,滚!”
叶因和他的事被逮到以后,叶叔就不待见自己,赵霖也没办法。
他在院子里叫了一声,叶因也没有回应,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不过傍晚,周旭阳来找叶因了,他是赵霖拜托才来的。
叶宏毅当时在后院劈材,听到声音,他赶忙出来,看到是周家小子,没多说,又回到后院了。
周旭阳“叔”还没叫出来,人就消失了。
进了屋子,叶因还躺在床上。
他和叶因是高中同学,又是同个村的,关系一直很好,虽然叶因退学了,但两人经常见面。
“你怎么来了?”叶因看到周旭阳,他起身。
“两天都没见你了,我来看看,所以你这是生病了?”
叶因有几分尴尬,但立马回答:“是呀,发烧了。”
“怎么看着不像。”周旭阳细细打量。
“你看我脸,现在还烧着呢。”叶因小脸通红。
“没事就好,吃药了吗?”周旭阳坐到床头。
“吃了,明天差不多就好了。”叶因怕被看出端倪,他用被子捂住脖子。
周旭阳不傻,叶因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发烧。
“你跟赵霖哥说,等我病好了再去找他。”叶因嘱咐,
“好,我知道。”
周旭阳不会多管闲事,但叶因毕竟是好朋友。
“你要喝水吗?”叶因问。
“别麻烦了,乖乖躺着。”
“那好吧。”叶因可不敢掀开被子,他现在全身的红痕。
周旭阳隔着窗户看到叶叔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他说:“有事就告诉我,听到没,咱们是朋友。”
“嗯,我知道。”叶因感激道。
“那好,我也没事,明天我再过来。”周旭阳说完起身。
“你慢点,外面天都黑了。”
“没事。”周旭阳摆摆手,就走了。
因为离得不远,就几分钟的路程,周旭阳出来之前已经告诉阿妈,会晚点回去。
但他在叶家只逗留了十几分钟,出来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绕道去了别处。
周雄斌听到推门声,他坐在椅子上,马上警觉起来。
周旭阳手里端了一盆水,他慢慢走过去,鞋子磨擦地面,声音如此刺耳。
“臭小子,为什么这样对我。”周雄斌被绑了一天一夜了,他昨天动身回城里,经过庄稼时,他被人敲晕了。
“你问我为什么?你昨天回来干嘛来了!”周旭阳放下水盆,他点上蜡烛,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周雄斌没想到儿子听到了。
“周雄斌,我妈跟你几十年,辛辛苦苦斥候家里上上下下,你爹你娘,哪个不是舒舒坦坦走的,现在当官了,你说离婚就离婚,凭什么?”
周雄斌被怼得哑口无言,是的,他确实渣,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你在外面过得舒坦,没少找女人,屌都烂了。”周旭阳拿着蜡烛走近。
“把我松开吧,旭阳,感情上的事,谁都说不准。”周雄斌哀求道。
“你别他妈狡辩了,恶心。”周旭阳将蜡烛伸到他爹脸上。
“你做什么,我他妈是你老子!”周雄斌怒了。
“老子?好啊,你不是我老子吗?”周旭阳把蜡烛倒过来,对着男人的裤裆。
“混小子!”周雄斌气的脑门疼,青筋暴突。
“让你在外面不老实,找女人。”周旭阳恶劣等着燃烧的蜡烛滴下蜡ye。
周雄斌昨天醒来,下面就被扒光了,所以他现在只穿着裤衩。
白色的蜡ye从燃烧的部位流下来,准确滴到男人胯下隆起的大包上。
“Cao!”炙热的ye体滴在裤衩上,周雄斌被烫到了,他爆粗口。
“爹,你性欲太强了,我得好好给你治治。”周旭阳拉开裤衩,男人那根黝黑粗大的鸡巴便弹了出来。
“臭小子,你他妈,妈的!”周雄斌一连串怒骂,但是蜡ye还是滴在自己的鸡巴上。
生殖器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尤其蜡ye那么烫,滴在Yinjing表面,一阵刺痛袭来。
周旭阳看着白色的ye体凝固在男人的紫黑的gui头上,又有新的蜡ye往下滴。
周雄斌疼的咬紧牙,他怒视着儿子说:“如果你继续滴,我绝对弄死你。”
“你这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周旭阳怕什么,他继续滴,黝黑的jing身表面已经被蜡ye包围,凝固成一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