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没想到凌正会直接到他上课的教室外,在众目睽睽之下,朝他伸出手。
“会长,你在这儿啊。刚刚打你的电话打不通,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名学生会的成员路过,瞥了他和凌正一眼,开口道:“学生会的选举时间已经定好了,就在一个月后。会长你别忘了准备相关的材料啊。”
那人拍了拍凌正的肩膀,挥手告别。凌正置若罔闻,只认真地注视着许岩,等待着他的回应。
“嗯。”
许岩握住凌正的手,低头道:“我们走吧。”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见他们牵手都发出了Yin阳怪气的起哄声,有的人还饶舌“看来这接盘侠凌会长是坐实了”、“靳子辰得多伤心啊”云云。许岩盯着地缝,手被凌正攥进掌心,穿过层层人墙,走进最高层一处僻静的盥洗间。
“唔——”
二人一进去那空寂无人的地方,许岩就被凌正拉进了隔间,搂抱着狂吻起来。他的舌头被对方吸得又干又麻,头脑还晕乎着,凌正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衣摆,狠狠揉捏他绵软纤小的胸ru。
前几日留在身上的痕迹还未消退,许岩吃力地推着凌正:“凌正,你冷静一点。”
凌正:“我现在很冷静。”
许岩:“我屁股好疼,你别弄了。”
“……”
许岩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对方道:“今晚我们去外面吃饭吧。”
凌正双眼注视着他:“不,就在校园里。不仅今晚,以后我们也一起走。”
“……”
“不愿意?”
凌正的声音有些冷,双手伸进许岩的裤腰,揉着那两瓣routun的手指用了些力道,直让许岩吃痛地哼叫。他将头埋进Omega的脖颈,在那白皙的颈窝印上一圈齿痕。多日积累的压力和怒火不但没有消解他的性欲,反而让他更快地勃起,硬热的Yinjing鼓在裤裆里,胁迫般碾着许岩的tun缝。
“你是我的恋人。”凌正用力地捏着他的腰,眼底涌上血色,哑声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希望我们能有更多在一起的时间,不必偷偷摸摸地恋爱……”
这话让许岩失神了一瞬,恍惚之间,凌正已剥下了他的裤子,手指开始揉他的xue,棱角分明的骨节撑开他的rou襞。
“让我爱你,许岩。”
低哑的轻唤落在他耳畔。许岩抱着凌正的脖颈,忍受对方暴躁的进入,媚rou被指节磨得痒痛,令他的心也跟着钝痛起来。
他何尝不想和凌正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正大光明地在他人的视线里牵手……但他又比谁都明白自己跟凌正的差距。他的生活本就是一滩泥淖,疲于奔命,状况频发。自从无法控制自己的发情期,彻底接受作为一个无可奈何的Omega的事实,许岩就习惯了地鼠般低调的生活,尽可能为自己、也为家人少惹点麻烦。
凌正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井水不犯河水分明是最好的选择,然而他偏就逾越了那层障碍,渴求着,恳求着,将凌正死死抓入怀中,用rou体牢牢锁住了对方。他卑微又警惕地抓着凌正,贪恋对方温暖的怀抱,试图让Yin影遮蔽他和凌正之间所有的鸿沟……
到头来,现实还是把他最脏的一面活生生剖开,用无数流言蜚语提醒他是个多么糟糕的烂货。
他哪里配得上凌正……
“唔……哈啊……”
自己的后tun被迫掰开,楔进了一根火热的性具。许岩趴在墙壁上,唇角淌下涎ye,肿胀减轻的雌xue又一次被撑开,摩擦着Yinjing上虬结的青筋。
他听到凌正在背后的喘息声,跟他一样溢满了某种焦虑和苦恼。对方大概没心情温柔了,一下下顶到他的深处,仿佛要把他钉在那根硕大的阳具上。许岩随凌正的抽插晃着tun部,双腿酸软,好几次支撑不住,又被凌正捞着腰肢,承受更猛烈的进犯。
“呃啊——”
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雌xue,激得他腹部一紧。凌正在他体内释放了。许岩转身,腿间淌着淅淅沥沥的Jingye,将凌正的脸拉近自己,凑近对方的耳畔。
“你舒服了吗,凌正?”
他注视着对方的脸,双腿发颤,哑声道:“发泄怒气也该到此为止了吧……你现在满意了吗?”
“……”
凌正喘着气,似乎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恢复,目光茫然地注视着他。
“其他人的舆论,你不在意就算了。反正被说‘sao货’、‘贱货’、‘人品烂’的人又不是你。他们只会说是我勾引你,诱惑你,不要脸地去倒贴你。”
“……”凌正动了动喉结,哑声道,“许岩,错的不是我们……”
“是啊,我知道错的不是我们。”许岩双眼泛红,气喘吁吁地说道,“但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没错,但所有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攻击我们——只因为我配不上你。……哈,是的,我被靳子辰干过,抵挡不了欲望和本能……我学业差,挂科逃课,家里穷得要死,不是什么优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