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夏,阿皎开始厌食。长骁急得不行,说往地上撒把米,小鸡啄的都比阿皎吃的多。惹阿皎生气了。
无休止的宠爱会惯坏一个人,连阿皎气性也渐长,有时候会表达出生气了。
但长骁不在怕的,他那样厚脸皮,趁午后拉着阿皎去山坡上骑马。
“皎皎不是说成日待在屋子里也无聊么,哥带你去跑跑马,皎皎出出汗,说不定晚上还能多吃点,趁着多骑几回,连骑马的本事也学会了。”
阿皎嘴上说,是长骁嫌他傻,连骑马都不会,只能让人载着。可阿皎眼睛都在发光,没有人能错认他的期盼。长骁把阿皎的嘴捏成小鸭子,与他面贴着面说道。
“再乱说,我就亲你了。”
夏天的草木郁郁葱葱,甚至没过马蹄。马儿带着阿皎悠悠小跑了一阵,这会正在溪畔饮水。马儿低头衔花,长骁欺身来吻。他的爱那么多,所以无时无刻、无休无止。阿皎甚至觉得,长骁生来就是来爱人的,只不过他幸运一点,得到了这份爱。
他们在树下缠绵,光裸的脊背被另一个人的臂膀攀附,天地山河从不属于任何一人,都不可被赠予;但好在爱是发自己心,它可以给,可以独有。
长骁把阿皎抱在怀里cao,情到浓时,他也傻瓜,
“射给皎皎了。”他嘟囔道,暂软的rou棒也要堵着,长骁埋在阿皎柔软的小胸脯里啃啃咬咬,情事后两人都是一身shi汗,长骁含着ru尖,正巧吻了一滴,“皎皎吃了哥这么多Jing,什么时候会生孩子……是不是就今天?”
他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叼着ru尖重重地吸。
“等皎皎大了肚子,这里还会有nai。皎皎跟我最好了对不对?皎皎到时候悄悄告诉我,我半夜来把你偷到我的被窝里,蒙着被子给皎皎吸nai。”
长骁的荤话总是轻而易举地将阿皎裹挟带进想象,男人们有时会给他抠Jing,但玩得疯的时候不会,那么那些Jingye都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盘踞了子宫,在那里悄然孕育一个生命。阿皎将信将疑,可当他幻想到自己大了肚子、ru尖流汁时,他已经笃信不移。
一定是这样的。
当天夜里,阿皎失眠。他很迟才睡去,但梦里却梦到他当真怀了孩子,他拥有别的女子在孕期里的所有症状,他甚至荒谬地在出ru汁。他肚子里揣了一个,去哪里都不方便,就莫名只被允许待在床上,眷恋等待哥哥他们的垂青。他们轮流来舔吸ru房,他们都争着来和未出世的孩子抢nai水,他们既要当他的‘哥哥’,还要当宝宝的‘哥哥’。
阿皎醒了,他睁着眼睛无声喘息,在闷夏的夜里出了一身汗。可腿间不是,小biyIn水泛滥,shi了夹在腿心磨bi的被子。
……
阿皎的厌食症没有好,他甚至不爱出门了。
无论男人们费尽心思做什么举动来来讨好他,他都恹恹地躲在屋子里。阿皎究竟在紧张什么,男人们无从而知,连陆不争都无功而返。
最反常的是,阿皎连情事都开始抗拒,尽管最后依旧半推半就地被拉上床。阿皎的小bi变得特别紧,bi里的rou既在排斥男人,又缠紧讨好,男人们总是在阿皎的bi里变得狼狈,然后越cao越疯。阿皎被抓着手,他觉得自己护不住肚子了,就吚吚呜呜地哭,双腿盘着山越的腰,求他别cao了。
“山越,不要cao了、不要cao了,我肚子……”
山越趴在阿皎身上,像野兽交媾一样cao他,劲瘦的腰上挂着阿皎伶仃细白的脚。山越每cao一下,那脚腕就颠着颤一下。山越想给阿皎买一个金铃铛,用红绳串着系在阿皎的脚腕上,每次cao他的时候,就会听到铃铛声响。
那一定很好听。
山越手摸上阿皎的小肚子,还是那么瘦,甚至因为紧张肌rou绷紧,肚皮微微下陷。
“肚子怎么了?”
山越感受着,那里只有他每一次狠cao时微微的起伏。阿皎的肚子里只装着他的Yinjing。
阿皎受惊地喘息。
“肚子破了,肚子会破……”他求山越,“不要摸肚子,山越……山越,摸nai子,小nai子想被山越摸。”
山越宠他,手抓着一个,嘴去含另一个。今天ru尖格外地敏感,充血挺立,颜色都是最艳烈的chao红。山越叼着吮,偶尔用牙齿,就换来阿皎激烈的反应。
“不要不要,别咬……山越你吸吸它,重一点,重一点……”
阿皎仿佛喃喃。
“重一点,里面有东西,好难受呜……”
阿皎不说,山越也会狠劲,他喜欢阿皎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阿皎只觉得ru尖越来越疼,他呜哭,但又要求山越狠心,如果山越这时候待他温柔,那就是拿钝刀折磨他。终于,随着山越的猛力一吸,阿皎觉得ru尖猝然通了,堵塞胀痛的苦都离他远去,阿皎舒服了,抱着山越痴痴地笑。
山越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可嘴里确实尝到了东西,且不同于以往阿皎身上的任何味道。山越形容不出来,但就是甜,就是香。阿皎研制出了新的毒药,让人沉迷,让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