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爱运动的人,但天赋还不错。高中的时候为了暗恋的男生,从零开始苦练球技,进了校篮球队。打过整场比赛,控球后卫缺替补,两个多小时下来毛巾一握能滴出水。
但这都不及和陆麒星做爱的运动量大,他还不让我休息,抓着我的脚腕一拽,就把企图逃走的我擒回了怀里,我又哭又骂,他嬉皮笑脸。
可他太好看了,致命的好看,想把他怀进肚子里再生下来的那种好看,所以我骂什么词儿都变成了夸赞。
皮带松开后,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脱臼了。
“疼吗?”陆麒星假意关心,其实眼睛里闪着惊人的亮,插在我xue里的屌胀得一跳,更加疯狂地捅。
“……说疼嗯……会、会放过我吗?”
我知道答案,就是想看仙子咧嘴笑。
“你、做、梦。”
他果然笑了,舌尖舔过白亮的虎牙。
我被cao得舒服过头,手腕疼不疼我不知道,屁股是爽飞了,一边咿啊乱叫,一边挣扎着踩上仙子的脖颈。他喜欢我这样,被我踩得吐出一截舌头收不回,性感地喘,像狗。
他的喉结下方横着一道细细长长的疤,近看挺明显,此刻被我用脚护住了,不会再滴出血了。
仙子边送腰边低下头舔我的脚踝,夸我sao时还流了口水。
小变态。
由于姿势,不论怎么顶胯剩下的大半截屌也插不进去,他发现这一点后,索性把gui头抵在我前列腺上狠狠地碾,我害怕地叫出救命、救救我,可马上只剩哭叫,翻着眼白,鸡巴呲出了尿。
突然,隔壁也叫起了床,是个嗓音尖细的男声。
陆麒星一顿,骂了句Cao,然后架起晕乎乎的我跪在床头,将我夹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
“也哥,你叫啊……”他扯过我头发啃上我的喉结,狠抓被他揉软的nai子,“别他妈装死,给我大声叫!”
不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孽物一捅到底,我真情实感地叫了出来,嗓子哑得擦出了血,像乌鸦垂死的哀鸣。
对面可能被吓到了,立马没了声。
“真他妈难听。”
xue里的屌东西动了起来,我想捂嘴,可右手腕脱臼,左胳膊被他箍着。
“滚……嫌难听就拔出来,干你手机里的小sao0去……Cao!你他妈畜生、啊、啊!——”
rou棒次次插到前所未有的深,恨不得把囊袋也cao进去,我的屁股再次啪啪作响。
“干死你得了,sao逼,还有心思想别人。”
陆麒星应是把自己的理智也射进了我的xue里,竟然吃醋吃到自己上过的sao0身上去了。
仙子穿着衣服的时候挺正常,脱下衣服就成了性欲高涨的疯子。
所以和他做爱是项危险运动,随时可能爽死,或被掐死干死。
我知道正常的做爱不是我们这样的,可我们只是凭着欲望单纯打个炮而已,暴力了点儿罢了。我扒开他喜欢的粉嫩屁眼迎接,乐在其中。
如果我一不小心死了,仙子不该被扣上故意伤害的罪名,应该算意外事故。可一想到死了就赚不了钱了,我有点儿难过。
钢琴家给双手上保险,明星给大腿上保险,可我的屁眼不值钱,上不了。
为什么没人卖‘上床保险’?我一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