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麒星不但狗,他还双标。
明明自己身后炮友成群,还非要在我这儿刨根问底地追究我和秦鸥的关系。
我最开始还嘴硬不说,“你我只是约炮,你管我这么多干屁?”
完全在理吧?
可狗崽子不讲理啊。他把我翻了个面儿,一手压着我的后背一手扇我的屁股蛋子,手劲儿特重,一掌下去半边就麻了,我怀疑他想当我老子。
我骂他变态、虐待狂,他就咯咯地笑,掰开我红鲜鲜的屁股,一rou棍猛地捅进来,我他妈第一次听见自己尖叫的声音。
他从后面捂着我的眼睛,像在捧住我流出的泪,不顾我的哀叫,用rou刃绞烂我的肠肚,手指却又温柔地抚摸我的脊背。
陆麒星就是个恶魔,顶着张天使的脸。
我没出息地认输了,交待了秦鸥是我朋友,绝对不可能上床的那种。
陆麒星反问我,他不是下面的?
都怪我多嘴,神仙也猜不到挑染粉毛的sao家伙会是个耍棍的。
可我说谎的时候特别明显,连我妹都说我不上道儿,所以我根本不敢骗他,我怕被cao进医院去。
“不是……他啊Cao!带着、男友来……”床嘎吱嘎吱地狂响,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碰你。”陆仙子的屌一点儿也不仙子,我被干得嗷嗷叫,狼狈地求饶,求他轻点儿cao,甚至管他叫哥,叫爸爸。
“他抓你的手。”
抓我手的人海了去了,手又不是性器官,碰一下又不会没了守宫砂。
“你当时还笑。”
唯一还算温柔的手不捋着我的脊柱了,突然握住我的脖子,和捂住我眼睛的手一起,将我从床上扳了起来。上身就像被拉满的弓,xue里的rou棍一下下捅得更深,几乎要戳破我的肚皮。
我痛苦地呜呜,硬着的鸡巴却不要脸地乱摇,甩出来的水洇shi了一块床单,没挨过几下,就射出一股白Jing。
完蛋了,我可能被小变态同化了。
“让你他妈的笑,我在台上演出,你在下面乱发sao。”
仙子的发言像个纯种的渣男,自己放的火能烧了十座阿房宫,却不让我对着别的男人点根儿小蜡烛。
“你他妈有病!臭傻逼!”我真想揍他,不看那张脸,闭着眼睛挥拳,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屁眼开着花,“老子爱冲谁笑就冲谁笑……发sao也轮不到你管!”
“你他妈也有病,这样都能射。嘴臭逼sao,Cao!”
“滚你妈的!……我Cao、别弄那里!你个崽种!……”
我和陆麒星像两个发作的病友,用最恶毒下贱的字眼射向对方,弄得彼此空洞满身,鲜血淋漓,却又纠缠不休,血ru交融。如果时间够久,久到伤口愈合,我和他会皮rou相连。
我不知道他在别人的床上是什么样儿,但在我这儿,他像个疯子,红眼睛的狮,无度的神。?
“也哥,别急着射,也哥?看着我,也哥……”
仙子仍握着我的脖子,几乎要捏碎我的喉结,另一只手却给了我光明,指尖沾着咸涩的泪水去抠挖我的nai头,疼,所以我又产出了新的眼泪。
“小变态……我要被你玩死了……别!哈啊——!”
仙子明明喜欢我哭,却在上一次威胁我说“爽了别哭”。
口是心非,阳奉Yin违,死鸭子嘴硬……
仙子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头号粉丝,我能记得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其中12次‘干死你’,20次‘sao逼’和37次‘Cao’。
骗你的,我被cao得脑子都恨不得能射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只记得他叫了无数次‘也哥’。